“百里硯在哪個(gè)雅間。”
老鴇看著她手上的刀吞咽了下口水道
“在,在三樓二號(hào)間?!?p> 她將刀往身后一扔,一個(gè)黑衣人接住了刀,隨后又消失不見。
她輕提裙擺慢慢的走上樓,還頗有閑情雅致的問老鴇
“老鴇啊,平常生意如何。”
“尚好,尚好。”
“慕娘子來這次數(shù)多嗎?”
“不,不,夫人可是想錯(cuò)了,娘子她這幾年忙的腳不沾地,哪有空來司南的紅袖館。”
司徒姝然饒有興趣的道
“慕娘子不來,你們這當(dāng)頭的是誰?!?p> “自,自然還是慕娘子了?!?p> 司徒姝然微微皺眉
“你別結(jié)巴,聽的我怪難受的”
老鴇實(shí)屬無奈,想起剛剛那一幕,腿腳就發(fā)軟,那對(duì)著面前這祖宗,不結(jié)巴才怪呢。
“諾?!?p> 到了三樓后,老鴇立馬道
“夫人這便是三樓了,往右邊走第三間就是三樓二號(hào)間了,奴還要去底下做生意,就,就不陪夫人了?!?p> 司徒姝然見她如此說,也不好難為人家,揮揮手便讓人下去了,她朝后伸伸手,那把刀又遞到了她面前
她有些詫異的道
“你們這些影子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p> “公主過獎(jiǎng)?!?p> 她再道
“我突然感覺我這么去和那些悍婦沒什么區(qū)別了。”
第一個(gè)影子涼颼颼的道
“公主已經(jīng)行至此處,什么也沒做下去了也是這個(gè)名聲,還不如坐實(shí)了悍婦之名?!?p> 其余影子皆是附和
“行吧,既然都是這么想的,但本公主真的是很溫柔的,外邊任何流言都給本公主抹了,明白沒?”
“諾?!?p> 她拿著刀干脆利落的劈開了門,屏風(fēng)后邊的百里硯不受控制的手抖了一下,臉上依舊波瀾不驚
“城主……”
旁邊的姑娘們都被嚇到了,他淡淡的道
“沒事,我沒事?!?p> 姑娘們抱著樂器緊趕著站在一邊,等司徒姝然往里走后,抱著樂器就往外逃
司徒姝然看了眼屏風(fēng),毀了人一扇門,這屏風(fēng),算了,少賠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
她繞過屏風(fēng),刀尖在地板上劃出的聲音引得侍衛(wèi)心顫,他連忙行禮
“夫人安,城主,您剛剛叫我去溫酒,我現(xiàn)在去?!?p> 他說完后便離開了,似乎有點(diǎn)小跑的意味,百里硯立刻從榻上端坐起來,頗有些尷尬的看著司徒姝然。
“那個(gè),我沒睡在那些姑娘身上,你信嗎?”
司徒姝然冷笑
“沒事,我過來看看就知道了?!?p> 百里硯時(shí)刻清醒著,他很認(rèn)真的問
“不是說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各自過各自的嗎?”
司徒姝然忍到了極致,將刀往后一扔,第五個(gè)影子牢牢接住隨后消失不見,她的聲音里帶著點(diǎn)怒氣的道
“是各自過各自的,耐不住你來青樓瀟灑快活,我被眾人笑話,我好歹也是一國(guó)公主,夫君白日不回家,晚上不回家,就在青樓里住下了似得,我能忍得了嗎?”
百里硯站起身道
“確實(shí)是我太過了?!?p> 司徒姝然繼續(xù)道
“咱是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甚至本公主就做一輩子的姑娘家,但是你也不能夠不務(wù)正事整日里找姑娘吧?看來之前的傳言都是假的?!?p> 百里硯聽完后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揉了揉司徒姝然的頭發(fā)
“哦,原來你是嫌棄我新婚夜睡過頭了沒讓你做成女人嗎?”
司徒姝然努力忽略掉頭上的那只手,手握緊了低聲微怒道
“百里硯!手拿開!”
百里硯尷尬的收回手,臉上依舊揶揄的笑著
“是不是啊,小公主?”
司徒姝然直接伸出手捏著他的耳朵,臉上略顯乖巧,輕聲道
“乖,我們回家再說?!?p> 五個(gè)影子不受控制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還是聽見了城主大人的慘叫聲。
錦家老九
百里硯:小公主~ 司徒姝然:g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