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嗇無比(7)
趙米可喜歡厲浩安一直以來都是校園里頭的笑話——一個是美嬌娘,一個是矮窮矬,根本就不搭邊。如今的趙米可壓根就不和蘇花淺在一條船上,總是想方設(shè)法地去整蠱她,因為對于趙米可來說,“少一個人活著,就少一個人和自己爭奪寶貴的市場財富”,這實在是廣大尖酸刻薄的奸商的心理:打算獨吞,構(gòu)筑壟斷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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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米可和凌舞住在同一間宿舍里頭,所以兩個人偶爾感情如膠似漆,偶爾又井水不犯河水,這讓住在隔壁宿舍的易粟感到十分頭疼。
“米可,你的瓜子少嗑一些吧!看看地板上都是你咳的瓜子??!”凌舞實在是疲于忍受米可的邋遢行為,直接發(fā)號施令。
“關(guān)你什么事啊?!我待會用掃把掃一下就是了?!泵卓煽傆X得凌舞是在故意挑釁她,畢竟嗑瓜子有瓜子殼是很正常的事情。
“呸!每次你說要掃地,最后還不是我自己掃嗎?你個死懶鬼!“每一次都喜歡拉屎不擦屁股!”真是丟了全宿舍的臉了……”凌舞還是一副整日絮絮叨叨的模樣,全宿舍的人煩躁的捂住了耳朵。
然后扎著長長的雙馬尾的凌舞一個人拿起掃把開始了清潔工作,可能是家里頭嚴格的家規(guī)使得她有了強迫癥——一看到邋遢的東西就感覺渾身上下不舒服。
“趙米可!你的姨媽巾該丟了,一股子血腥味。”凌舞雖然身為女生,卻同樣難以忍受月經(jīng)的血腥味。
“知道了~我之前還不是來不及丟嗎?”趙米可這才在凌舞的絮絮叨叨的埋怨聲中站了起來,不管怎么說瓜子殼可以別人代勞去清掃,姨媽巾總不能別人代勞吧?
“這還算話。”凌舞欣慰起來。
“呀!我………”顧培北突然尖叫起來,因為碰巧自己也換了那啥了……
“不是!米可可,我那啥……”她吞吞吐吐地打算阻止趙米可的行動。
“什么呀?”趙米可最煩別人說話吞吞吐吐、語不著調(diào)了。
“沒事了!還好你幫忙將我那份也給丟了……”顧培北一副占了別人便宜的模樣。
“呃呃呃”其實米可原本還真不想代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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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蘇花淺如今在外頭過得如何?。克烤故窃诩依镱^看電視劇還是在出租屋吃泡面???”米可突然總感覺身旁少了一個熟悉的人,那個人其實就是蘇花淺—-不過呢,誰讓花淺一個人在外頭租房子住呢!
“這兩者不都一個樣嗎?她去哪里住跟我們有啥關(guān)系?。?!”顧培北一臉不屑。
別看她們平日里無話不談,真正杠起來那可謂是不分雌雄。
“不一樣??!她住在家里頭說明怕我們,不敢回來上學;如果住在出租屋,說明不怎么害怕咱們,但是依舊還是害怕的,只不過恐慌程度比較輕微。”米可認真地分析起來。
“要我說啊!她就是一死窮鬼,跟誰都聊不到一塊去,而且為人自私自利的,又自大,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豐功偉績似的?!鳖櫯啾崩^續(xù)數(shù)落她的缺點。
“我警告你??!你可不許跟她玩,誰讓她和我們不是同一個宿舍的呢!”顧培北對于那些“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也就是聊不到一塊去的女同學一向不肯搭理。

甜甜的蜜桃糖
再次重申一句: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絕無角色原型,請君不要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