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趙清辰確認(rèn)了戀愛關(guān)系,李云傾的日子算是越來越甜蜜浪漫了。
雖然趙清辰作為公眾人物,走哪里都是妹子們追逐的對象??墒抢钤苾A是誰啊,來自地球的王者。
于是戴著面紗的趙清辰就出現(xiàn)了,鬼知道他是多么的拒絕,可拒絕無效。
“走吧,你說了今天陪我出去逛逛的?!?p> 平日里趙清辰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還要去皇宮匯報工作,李云傾只有夜深了才匆匆見他一面。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清閑的日子,李云傾當(dāng)然不能放過。
“我是一個男人,戴這個合適嗎?”
此刻,兩人已經(jīng)上了馬車,馬夫一揮鞭,馬車就像離弦之劍一樣沖了出去。李云傾很明顯沒有準(zhǔn)備好,人猛地往后一倒。還好趙清辰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
“啊,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p> 李云傾又開始了,這個戲精。
“你確實身無長物,只有以身相許。”
這…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這個人怎么越來越皮了呢,都是跟誰學(xué)的。
李云傾把趙清辰臉上的面紗扶正,“之所以給你戴這個呢,是因為,你應(yīng)該也不想一會我們到街上一路走一路被人跟蹤吧?”
趙清辰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被一群姑娘狂追的畫面,又不能打,又不能罵,還有可能被吃豆腐。噫~算了算了,可就不能戴面具嗎?
“喂,那我為什么不能戴個面具?”
“額…這個嘛…面具一看就很邪惡,我豈是那種結(jié)交奸邪之人?!?p> 趙清辰坐在搖搖晃晃地馬車?yán)?,滿頭黑線,這個女人的邏輯真是奇怪,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話說那四個人審出結(jié)果了嗎?”
李云傾突然正襟危坐,手卻不老實地附在了趙清辰修長的手上。
馬車又是一陣搖晃,李云傾趁機貼在趙清辰身上…像一個柔弱的官家小姐一樣。
“那幾個人死了…”
“什么,死了!你們那個什么暗閣不是號稱銅墻鐵壁吧,這么牛批的地方……不會是被你們打死的吧?”
李云傾瞪大眼睛,表示很不可思議。
“有內(nèi)賊,下了毒?!?p> 車窗被風(fēng)吹開了一角,今天天氣有點陰沉,像是要下雨的模樣。
“哦~看來有人對皇位有了想法?!?p> 切,一切奸細(xì)什么的到最后都是為了一個皇位而賣命咯,這種皇權(quán)社會就是這樣,什么皇子啊,將軍澳,只要手里有點權(quán)利的人,都想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一語道破這其中的復(fù)雜關(guān)系,趙清辰嗯了一聲。是啊,看來這平靜的啟云國已經(jīng)有人在謀劃著什么巨大的陰謀了,可是這些皇子都在眼線的監(jiān)視之下,都沒有什么動靜啊。
不對,既然暗閣里面都有奸細(xì),那那些監(jiān)視之人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收買了或者殺而代之。
“好啦,今天先不要想這些,我們先痛快出去玩一場。”
李云傾兩只手隔著面紗捏住趙清辰的臉,往上一提,自己做出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姿勢,示意他開心一點。
“喂,可你還沒說我們?nèi)ツ睦铮俊?p> 趙清辰感覺很無奈,要是別人這樣對他,早就死了百八十遍了。可這個女人…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
“不要叫我喂,叫我小寶貝……”
“別鬧…”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稱呼啊,趙清辰扶額汗顏。寶貝不是一些珍奇的東西嗎,怎么能用來形容人呢。
“你叫不叫,不叫我生氣了??!”
“可你又不是東西…又不小…這個稱呼與你不相配…”
“你才不是東西……”
李云傾表示直男真是分分鐘讓人氣炸,她轉(zhuǎn)過頭去,不理趙清辰。
“喂,小東西…………不不不,小寶貝…”
趙清辰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他主動的拉過李云傾的手,輕輕捏了捏。
“哼,這還差不多,我們今天去跑馬場,你教我射箭,怎么樣?”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去學(xué)一下繡花…”
李云傾給了他一個眼神,里面有疑惑,有無奈,有失望…繡花,當(dāng)年李云傾不是沒有試過十字繡,剛開始熱情高漲,她覺得自己一定可以繡出來,幾天之后,熱情褪去,手指也快被戳成了馬蜂窩。
“偷偷告訴你,不久之后有一個皇家宴會,名叫淑女宴,專門是為各官家小姐舉辦的,到時候你就表演耍刀射箭?”
面紗下是一張憋笑的臉,趙清辰真的好想笑,到時候在場的各位佳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李云傾刀劍騎射樣樣在行。
完蛋了,李云傾腦海里現(xiàn)在只有這三個字,她現(xiàn)在可是個地地道道的文盲,連男廁所和女廁所都分不清的那種。
“你很熱嗎?”
趙清辰看見李云傾額頭上的汗珠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掉,不應(yīng)該啊,這車窗吹進來來的風(fēng)多涼爽啊。
“無事,血壓突然升高了,可能要心肌梗塞了?!?p> 檀香裊裊地冒著煙,讓李云傾的眼前,心里一片迷茫。不知道現(xiàn)在學(xué)還來不來得及。
趙清辰正想說幾句安慰的話,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
“主人,寒時求見?!?p> “讓她進來吧?!?p> 這個寒時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此刻來找他,必是有什么重要之事。
李云傾一抬眼就看見一個全身黑的女子撩開車簾,半跪在趙清辰面前。
“主人!”
寒時警惕地看了一眼李云傾,這個女子她也已經(jīng)有所耳聞,雖不知是何來歷,還是警覺點為好。
“嗯?!?p> 李云傾可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很明顯兩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她杵在這里不是很扎眼嗎。
“你們聊,我出去吹吹風(fēng),這車了里怪悶熱的。”
李云傾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就利索地下了車。
這是哪里哦,道上的行人都沒有幾個了,看來是快到跑馬場了。這個女的早不來晚不來,看來是想讓趙清辰放自己鴿子。
馬車內(nèi),趙清辰讓寒時做下,并給她倒了一杯茶。
“可是有結(jié)果了。”
“嗯,牢中四人皆是死于一種混合毒藥,名叫催命三時散,它由十種毒藥混合,毒性猛烈卻刁鉆,服下之后不會立刻死亡,而是午時三刻,準(zhǔn)時奪命?!?p> “看守的人呢,招了沒有?”
趙清辰早就取下了面紗,他堅韌有力地指尖在桌面有節(jié)奏地敲了敲。
“哼…他們倒是嘴硬!我用了十幾種法子折磨他們,一個字都不吐。那我只得用這世間最殘忍的法子,讓他們就范…”
寒時的眼睛像蝎子的毒尾,泛著寒光。用毒解毒是她最擅長的,也是她所驕傲的,當(dāng)初她被家人當(dāng)做瘋子趕出來家門,她一點也不怕,與蛇蟲為伍,多開心。
于是她創(chuàng)立了毒教,到處惹事生非,在江湖上也漸漸有了些名望。
直到遇到了眼前這個人…
他像天神一樣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一口咬定,是明月坊的東家拿錢買通了他們幾個,可這毒是桑落國所獨有的…”
“好,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趙清辰不著痕跡地下了逐客令,外面的李云傾該是等久了。
“主人…”
寒時欲言又止,她很想提醒趙清辰不要忘了自己的使命,也不要忘了那么多前車之鑒。
“去休息吧…”
趙清辰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并不想再談下去。
“寒時告退…”
深深地望了趙清辰一眼,寒時掀開簾子,跳下來馬車。
“慢走,不送…”李云傾對著寒時擺了擺手,女人對靠近自己男人的女人是存在很深的敵意的,她看到寒時消失在路的盡頭,才上車。
“這個女的是不是喜歡你???”
趙清辰差點把茶水噴出來,這哪根哪?。∵@瘋女人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他叫寒時,和冷月孤星一樣,是我暗閣之人。”
“哦!那你是不是救過她…”
“沒有,招安的…”
馬車又一次停下,“公子,跑馬場到了…”
李云傾趕緊跳下車,看到像一個土匪窩似的寨子立在面前,一塊扁上提著字,應(yīng)該就是跑馬場三個字吧。
跑馬場周圍都由木樁圍著,看起來還是很好玩。李云傾來這里一是由于在家里悶得慌,二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會不會騎射。
“清辰,走吧。”
李云傾很自然地牽起了趙清辰的手,看得馬夫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趙清辰拿出牌子,遞給守門的士兵。
“原來是趙二公子,快里面請。”
帶趙清辰來最重要的原因,這個地方可不是人人都可以來的,只有王侯官家才有資格來。
里面修的像個足球場,中間是操場,周圍一圈看臺。馬場上塵土飛揚,看來是有人在這里訓(xùn)練或者賭博。
世家子弟平常也沒什么可玩的,這馬場經(jīng)常舉行騎馬射箭比賽就吸引力大波人來湊熱鬧,自然就有一些人開了賭局助興
一侍女來給兩人帶路,李云傾覺得服務(wù)態(tài)度還是蠻好的。
“今天是什么賽事?”
“回稟公子,今天是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還有唐維寧公子做的局?!?p> “知道了?!?p> 趙清辰看著馬場上奔跑的駿馬以及意氣風(fēng)發(fā)的皇子們,還有那個唐維寧。
說都知道他們趙家和唐家向來不和,同為啟云國肱骨,兩家的結(ji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清辰,你和他們很熟嗎?”
“不熟,我們?nèi)ツ沁呅●R場練習(x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