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惡心的男人
“是你們自己說,還是……”
黑子將手里被撇斷的圓珠筆干雙手一放,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這根圓珠筆的筆帽里藏有一個監(jiān)聽器,為了偷聽黑子他們不經(jīng)意間的對話,以收集信息。
這是一個很隱蔽的位置,不過問題就在于,這根筆和原來的筆相比雖然油墨的剩余量幾乎一樣,但是花紋摩擦的痕跡有一絲區(qū)別。
黑子握筆的手和標準握筆的姿勢有一些區(qū)別,他的拇指喜歡放在食指的關(guān)節(jié)上面,所以握筆的手指之間的距離更近,筆端前面的花紋要比后面的花紋淡一些。
而這支筆的花紋摩擦過的明顯是靠后的距離。
正是這點細微的差距,暴露了這支筆的作用。
“既然你一早便知我們的目的,為何現(xiàn)在才將我們抓起?”
“現(xiàn)在?現(xiàn)在抓你們,就算你們不說,也知道是誰想從我這里套取消息了?!?p> 黑子慢慢走近他們,右手輕挑著剛才問話男子的下巴,眼神里帶著一絲嫵媚和弒殺的威逼。
“說吧,不說要遭罪的。”
男子將頭高高揚起,轉(zhuǎn)向另一邊。
“我知道你覺得可能會有人來救你?!币娝徽f,黑子將手放下來,慢慢走向吧臺旁邊放掃把和撮箕的位置,拿起。
臉上是若無其事的淡定。
“不過你放心,旁邊地鋪里最近接應(yīng)的商人,最近都不太安分,所以我們稍微處理了一下,基本上是不太能夠幫你們的忙了。”
兩個男子聽聞此言,臉上都微微透露出一絲惶恐和擔(dān)憂。
這次行動是意料之中,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倉促,所以他們提前做的準備還沒有完全去探察清楚。
這下,怕是只有等著上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不在了,才有機會來救他們,但是那個時候……呵呵
他們怕是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樣了。
想了想,兩人都依舊保持沉默,還堅守著自己能熬過他們的訊問。
“那就,搜干凈帶下去吧,嗯……先關(guān)兩天,不給食物和水?!?p> 黑子說這話時顯得格外的輕松,并不帶感情,只是做著自己手里的工作——掃地。
酒吧里每天凌晨的清理是最費時間的,三點閉場,而清理卻要清理到五點左右,離天亮不過一兩個小時。
等到現(xiàn)場清理的差不多的時候,他終于等來了意料之中的那個電話,那個促使手下行動的電話。
“人我去接了,去你那里嗎,還是?”
江子微開車在路上,準備去接曲凌天,他剛剛還在另一個夜場蹦迪,直接就被一個電話打來,叫他做司機。
“嗯,來吧,吧里的那些人都處理了?!焙谧油艘谎酃衽_頂端的時鐘,聲音輕柔了一些又補充了一句,“可以開快些?!?p> 江子微一笑,腳下的油門一踩,深紅色的跑車發(fā)了瘋似的沖了出去,在車輛稀少的公路上肆意馳騁。
街道旁,曲凌天從車上下來,關(guān)門的時候力氣用大了一些。
“bang!”
車門和著一旁的路燈都輕輕顫抖了一下。
江子微心痛地看了一眼他關(guān)上的車門,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檢查有沒有壞,嘴里還不停嘟囔著要他賠錢!
“我的寶貝,你受傷了沒有?”
江子微輕輕趴在車門上檢查,身后傳來熟悉的味道,一個男人的手輕輕的纏上他的腰間。
“沒有,不必擔(dān)心我?!?p> 黑子戲謔的回答道。
真是夠惡心他的……
曲凌天臉上一黑,直徑走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