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修懵逼時,地下室臺階處,漂浮下來一枚精致的中年大叔,身著紅黑相間的西服,極具魅力。
史上第一背鍋俠,遠坂時臣!
秦修咽了口唾沫,說了一句:“叔叔好。”
時臣落在半空,手執(zhí)拐杖,雙腳之間有魔術回路閃爍,像是踩了一雙熒光暴走鞋,很是拉風。
時辰淡淡一笑,道:“賢婿,別來無恙呀!”
賢婿?
啥?
“叔叔,你說的什…等會兒,叔,你手上那玩意幾個意思?”
秦修剛準備問緣由,卻見時臣手上有顆藍色寶石閃爍,不斷閃著奇異的光芒。
砰!
時臣不答,但其手上的寶石已經(jīng)迸發(fā)開來。
湛藍色的光輝一閃而過,秦修只覺腰部發(fā)沉,之后一股巨力打在后腰,直接將自己給掀翻了。
我靠,這力量,至少也是個C啊。
秦修磕磕絆絆的站了起來,但腰桿已經(jīng)直不起來了,只能半彎著。
遠坂凜見此,連忙沖上前,雙手展開,擋在秦修身前。
“爸,說好的只斷腿,你打他腎干什么!“
???
秦修無語了,這是打哪兒的問題?
“當年差點廢了我,我怎么打都不過分!”
時臣撐著拐杖,指著自己的腿,道:“我十年殘疾,這么簡單教訓他一下,有什么不行?”
“他也是為了救你,不讓你參加圣杯戰(zhàn)爭啊。他不是說了嗎,如果你當年去打圣杯戰(zhàn)爭,最后肯定是會死的!”
“現(xiàn)在圣杯戰(zhàn)爭還是開始了,而且危險的是你!”
時臣冷哼一聲。
“等會兒!”
秦修忍著疼痛,叫道:“你們先給我解釋下,什么情況?就算要殺我,也得讓我死個明白??!”
“好,凜,你跟他說,說完了把他帶到客廳!”
說著,時臣再次懸空走了。
“你沒事吧。”遠坂凜問道。
“現(xiàn)在還好,但我看你爸的意思,估計待會兒就有事了?!?p> 秦修感受了一下身體,那股子魔術的力量還在腰部竄動。
他用精靈之力鎮(zhèn)壓了幾十秒,才算初步恢復,能挺直腰桿了。
遠坂凜嘆了口氣,道:“也不怪我爸,當年你雖然好心,但下手確實太狠了點?!?p> “咋,我把他腎賣了不成?”
遠坂凜想了想,點點頭:“差不多?!?p> “……”
秦修又好奇又害怕的問道:“我干了啥?”
“你先是去了愛因茲貝倫家,把衛(wèi)宮切嗣打了一頓,然后用一種方法,把他老婆體內的圣杯取了出來…”
我靠,我這么猛?牛皮!
“然后呢?”
“然后,你劇透,說圣杯已經(jīng)被污染了,如果打下去,衛(wèi)宮切嗣就是老婆身亡,孩子孤兒的結局?!?p> “他聽我的話了嗎?”
遠坂凜搖搖頭:“沒有,后來你們打了一架,最終你廢了他的手,差點把他們家城堡都給炸了,這事才算完。話說回來,他的手雖然沒有恢復,但聽說了有了其他手段,愛因茲貝倫家這次的參賽者,可能就是他。”
秦修明白了。
自己來到四戰(zhàn)開始前,為了阻止圣杯戰(zhàn)爭,就把源頭圣杯給解決了。
但這么搞,妨礙了衛(wèi)宮切嗣‘正義伙伴’的夢想,以及愛因茲貝倫家的利益,和他們打起來也很正常。
不過,圣杯是三大家族聯(lián)手搞得,自己應該……
“這么說,我也來了你們家,還有間桐家?然后也打了一架?!?p> “對?!?p> 遠坂凜點點頭:“你先去了間桐家,把他們家的老爺子殺了,震懾住了他們家。等到我們家的時候,你…”
“我干了啥?”
“你見我爸的第一句話是,岳父,我來救你了?!?p> “……”
秦修開始是茫然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這種話。
但仔細一想,
自己之前每次穿越,只有對該世界的記憶,而且,自己似乎還掌握了很強大了的力量。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再來一次,自己估計還是會這么開場。
畢竟,我永遠愛遠坂凜??!
而接下來的情況,秦修也大概猜到了。
“然后,我就把你爸的腿給廢了?”
“豈止,你說擔心他為了‘魔術根源’不擇手段,再搞幺蛾子,所以不僅把他的腿給廢了,還直接把他的魔術回路強拆到了我身上?!?p> “我懂了?!?p> 秦修嘆了口氣。
人家都是裝完逼就跑。
自己這是穿神裝來裝逼,裝完了,再白板回來找虐。
這都是什么事兒!
遠坂凜似乎了解情況,曉得現(xiàn)在的秦修是打不過遠坂時臣的,便交待道:“你待會兒別還手,要不我爸打的更狠,知道不?”
“沒事,你放心吧?!?p> 秦修取出一張面膜,道:“有這玩意兒,他不會再打我了?!?p> 他可算明白了,為什么系統(tǒng)推薦選治愈面膜。
要是不把這面膜送給時臣,自己怕是開局就沒了半條命。
這么來看,這兩張面膜,一張要給時臣,還有一張,得給衛(wèi)宮切嗣。
畢竟,雖然自己永遠愛遠坂凜,但伊利亞也是自己老婆…
“這是什么面膜,送給我的嗎?怎么綠色的,好奇怪?!?p> 遠坂凜接過面膜,一邊說著,一邊講面膜往臉上放。
秦修當時就懵逼了。
“住手?。 ?p> 他立馬要將面膜奪回來,但為時已晚,那面膜剛靠近遠坂凜,就直接粘到了臉上。
同時,秦修感覺得到,這面膜已經(jīng)被使用,就算拿下來了,效果也不會恢復。
“小氣鬼,不就是個面具魔術品嘛,還給你?!?p> 說罷,遠坂凜一把將面膜撕下,扔給了秦修。
秦修:“……”
他想起來,遠坂凜骨子里是個很隨性子的人。
比如令咒這種東西,每個人只有三道。
在別人的世界觀里,這三道都是神技,保命或者殺人,金貴的要命。
而到了遠坂凜這里,這玩意兒就跟每天能自動恢復一道一樣,想用就直接用了,哪管它又幾道。
罷了罷了,事已至此。
萬幸,自己還有一張面膜。
至于衛(wèi)宮切嗣那邊…只是廢了手而已嘛。
他一個有老婆的人,要手有什么用?
跟時臣廢了下半身比起來,他那邊就是天堂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