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的溫知景與平時接觸的他真的很不一樣。平時的他隨和、有點幼稚,但一上舞臺就收起平日的模樣,比平日更穩(wěn)重、認真、氣勢全開,掌握舞臺。
紀思憶不得不說溫知景是天生為舞臺而出生的人,再次看見舞臺上的他,似乎已無法想象從事其他行業(yè)的他。
「……希望我們能記得彼此,在下輩子,到那時依舊會走向你。」
音樂停止,溫知景鞠躬說:「感謝大家。」然后在熱烈的掌聲中退場。紀思憶拿下電話并笑瞇瞇查看影片,在旁的陳洋心里酸溜溜問:「你就這么喜歡他?」
「喜歡,我喜歡看他舞臺上的樣子?!?p> 「嘖,沒我唱得好聽?!?p> 紀思憶聽到后瞪著陳洋說:「知景的歌聲是最好聽的!」剛回來的溫知景聽到這句話后湛黑的眼睛染上笑意,拉開椅子坐下。
「喔?!你回來了。」
「嗯。我唱得怎么樣?」紀思憶舉起兩只拇指,笑盈盈說:「非常好!」
「你喜歡就好?!箿刂靶σ飧?,陳洋看兩人的互動,心里苦澀得很,憤憤說:「切,我肯定唱得比他好?!?p> 「哼,那你唱啊。」
陳洋頓時啞口無言,事實上他是一個五音不全的人,聽過他唱歌的人形容他的聲音簡直是魔音繞耳,一定繞上三天。溫知景笑看兩人的互動,對紀思憶維護十分滿足。
「最興奮的環(huán)節(jié)來了!未婚女生們上前準備接花球,接到花球?qū)乱粋€接婚的人!男生也可以上前喔~」
紀思憶望向舞臺方向,尹睦站到舞臺邊緣背對一群女子,女子們臉露激動,迫不及待想接到花球。溫知景沿著她的視線看去,問:「你不去嗎?」
「太多人了,況且我又沒男朋友,又沒夠結(jié)婚年齡?!?p> “意思說還未和那人一起?!?p> 溫知景心突然安穩(wěn)了一點。
「準備了,一!二!三!」
尹睦用力一拋,花球在空中畫出完美的拋物線,還旋轉(zhuǎn)幾次?;ㄇ蛳路降呐觽兿蚩罩猩焓?,個個想接到花球。紀思憶的視線緊貼花球,最后落在一個穿休閑裝的男生手中,穿休閑裝的男生一臉懵。
只是陪女友出來,怎么還能接到花球?
身邊的女生抱男生的脖子,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大概是那男生的女友或未婚妻。
「居然是男生接到!」紀思憶笑著回頭跟溫知景說,溫知景笑笑不說話,站起來穿上長款羽絨服說:「我們走吧?!?p> 「哦?!?p> 紀思憶穿上厚厚的外套,脖子纏上咖啡色圍巾,顯示一張姣好的臉蛋更顯小,哭過的眼睛還浮著一些水光,眼眶紅腫。
溫知景看清后愈發(fā)覺得今日的像只兔子,格外讓他心生憐惜。
「你這雙眼睛回去記得用熱毛巾敷一敷,太腫了?!?p> 紀思憶眨眨眼,拿出手機一照,確實是腫了。她用雙手遮住的紅腫的眼睛,懊惱說:「唉,哭得太厲害,我是不是很醜?」她通過手指的縫隙看見溫知景笑著搖頭伸手將她的手拿下,說:「不醜,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