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依還在睡,我給她留了張字條,請護士幫忙照看著,就急急忙忙地向停車場跑去。
顧凡迎著陽光悠閑地靠在車門上,看到我過來,抬手晃了晃手里的早餐袋,裂著嘴笑得一臉陽光。
“謝謝!”我直接拿起個包子就著豆?ji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你這吃相……”他嫌棄地搖了搖頭,坐進車里。
“哼,怎么了,我這叫不拘小節(jié)!你懂什么?”我邊說,邊故意坐到他旁邊夸張的大吃特吃起來。
他迎著我挑釁的目光怔了怔,說道:“允允你眼角有異物?!?p> “噗”我差點一口豆?jié){噴在他臉上。
“咳咳咳咳”
他連忙遞過幾張紙巾:“慢點,你很趕時間嗎?”
“不是,你說的陸先生今早有廣告拍攝嗎?”
“來得及,你難道還不相信我的技術(shù)?!彼檬峙牧伺姆较虮P,眼角眉梢盡顯得意之色。
“可,我得先回學(xué)校換身衣服”我看了眼自己皺巴巴的T恤,上面還有昨晚沾上的血漬。我這副狼狽樣,到時不用紅姐說,我自己都覺得丟人。
“這,給你?!鳖櫡矎暮笈抛夏眠^一個紙袋,扔到我懷里。
我打開一看,一套新的女式衣服。
“你……”我一臉驚訝,抬眼看著他。
“有人送給紅姐的,尺碼不對,便宜你了。”
“我不能要”我將紙袋疊好,遞給他。
“你就穿唄,是紅姐讓我給你的?!彼荒樚谷坏卣f道。
心里涌上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幾天來我一直在接受別人的饋贈和呵護,這是我從末體會過的,他們到底是什么人,性格窘異的三個人,或冷漠、或強勢、或熱情,卻以不同方式關(guān)懷著身邊的人,不管你愿不愿意。
“走起,我們先去陸言之家接他,然后再去外灘?!彼衷隈R路上把車開得跟撒歡似的。
“你以前是開飛機的嗎?”我悄悄地抓緊了扶手。
他瞟了我一眼,笑了起來,朗聲說道:“對呀!哥哥以前就是開飛機的。”他眼底有種別樣的情緒在流淌,只是被隱藏的很好。
“對了,你同學(xué)怎么樣了?”
“挺好的,我出來的時候正在睡覺。”
“謝謝你。”我認真的說道。
“那你打算怎么報答我呀?”他挑了挑眉,一臉壞笑:“以身相許嗎?”
“流氓”
“哈哈哈哈”他大聲笑了起來。
再見到陸言之的時候,他一身白衣正坐在飄窗上喝咖啡,陽光透過白紗星星點點的撒在他身上,襯得他越發(fā)出塵,不染塵埃,好一豐神俊朗的男子。
看見我們進來,他微微抬了抬眼睛問道:“早上的拍攝幾點開始?”
“十點”我輕聲說道。
他看了看我,眉頭微蹙,問道:“你又惹事了?”
“沒、沒有”我大窘,不安地拉了拉衣角。
“是昨夜我一同學(xué)……”我還沒說完,他站起身,朝二樓走去,顯然他對別人的事不太關(guān)心。
顧凡看了眼我的神色,摟住我的肩膀,說道:“別理他,你就把他當(dāng)?shù)裣??!?p> 我后頭瞪了他一眼,問道:“衛(wèi)生間在那?”
“直走左手第二間就是。”
耿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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