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素質(zhì)和道德都不重要
羅清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這世間善惡對錯,是非黑白不觀清全貌難以置評,這樣簡單的道理有時候卻不是所有人都懂。
齊子怡多好的一個姑娘落得這樣的下場著實是不應(yīng)該,還有就是她為什么會被人困在這片小樹林?
羅清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當(dāng)年散播謠言的那個男人。
“席鳳臣,你說齊子怡當(dāng)年死后怨氣不散實屬正常,可是她頂多就是怨氣重了些,還沒墮入?yún)柟淼?,怎么會有人設(shè)置這個陣法困住她呢?連我的陰陽眼都沒辦法看見,那人是想把她永遠留在這里不得超生?”
像齊子怡這樣的情況不是個例,可不管是個什么情況只要鬼魂去了地府報道總會有人管,解決了因果自然可以再入輪回,席鳳臣被她這么一提醒臉都臭了。
“我就說嘛,這個陣法和我爺爺教的大不相同,原來用心這么險惡,虧的他還是道門中人,心術(shù)不正,遲早被祖師爺收拾?!?p> 席鳳臣氣的在原地跺了跺腳。
“小爺這就去找人把事情查清楚,要真是鞠飛艷說的那樣小爺就再把這破燈砸爛一次,到時候她愛干嘛干嘛去。”
羅清歡點點頭,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路燈在近期壞掉絕對就是天意了。
她和席鳳臣修補陣法妥妥的逆天而行,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一不小心”砸壞幾盞路燈。
大不了事后寫個檢討,賠點錢。
好歹,咱知道自己是正道的光!
“我和你一起,要真是這樣的話咱們給她燒點紙錢和衣服?!?p> 羅清歡覺得齊子怡現(xiàn)在穿的著實太過磕磣,能幫一把幫一把。
席鳳臣點頭,畢竟羅清歡現(xiàn)在有陰陽眼,他們倆一起的話效率肯定很高。
兩個人找了家奶茶店仔細研究了半天,從網(wǎng)絡(luò)上得到的答案基本上和鞠飛艷說的一致。
“小爺打聽到當(dāng)年和齊子怡同一個寢室的女生有一個正好是本地的,而且她家就在旁邊的小區(qū),咱們要不過去問一問?
畢竟如果要破陣的話當(dāng)年那個布置陣法的高人肯定會感應(yīng)到的,萬一我們查到的事情是假的,到時候把齊子怡放出來可不算行善積德,其中因果落在咱們倆頭上可不好,會倒霉。
還有就是即便真的要幫齊子怡,也需要再去確認一下她還有沒有人性,要是被吊瘋了咱們就別放她出來,直接想辦法把她送到地府吧?!?p> 席鳳臣的意思很明白,一個被吊在樹上十年的鬼,周圍都沒有可以和她交流的人,日子久了失去人性或者是發(fā)瘋并不稀奇,羅清歡也能理解。
之前一心打抱不平,她倒是沒想過這么多,好在席鳳臣這家伙是專業(yè)的,靠譜!
“行,不過這么晚了也不知道人家有沒有時間見我們,你先問問。
而且那邊如果答應(yīng)的話咱們也不能空手去,好歹人家這也算是在幫忙,咱們帶點禮物過去?”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請人家?guī)兔?,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
席鳳臣對此沒有什么意見,帶著羅清歡去吃了點東西的功夫,那邊也交涉好同意他們過去聊了。
他們打車到大小區(qū)門口的時候,齊子怡的室友——翁桂欣已經(jīng)在小區(qū)門口等著了。
他們家住的這個小區(qū)和景尚家園相比老舊一些,不過種植了許多桂花,寓意很好。
翁桂欣家住在二十七樓,屋子收拾的很干凈,羅清歡他們進去的時候一個男人抱著個三歲多的小男孩說是要去玩滑板,看來一家人過的很幸福。
“這是我老公,前幾年我身體不好,大夫說我這輩子很可能不會有自己寶寶,好在他這人比較死心眼,對我很好。后來忽然有了木木,他就寵的沒邊了?!?p> 翁桂欣笑笑,給羅清歡和席鳳臣拿了兩瓶果汁,待幾人坐下之后她的表情變的有些沉重。
“你們想問的事啊,在我們學(xué)校也不算秘密,不過當(dāng)年整個寢室里只有我和子怡關(guān)系最好……”
翁桂欣已經(jīng)三十多歲,但是臉上沒有一點皺紋,雙手細膩白皙,一看就是從小嬌慣的女孩子,羅清歡總覺得她整個人都很干凈,不是外在,是靈魂,因此在看到她談及齊子怡時候低落的表情后有些心疼。
在翁桂欣的口中得知,當(dāng)年的事情本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散布假照片的根本不是什么紈绔子弟——時金祥,而是和齊子怡同一個寢室的盧淑怡。
時金祥一直在追求齊子怡,還通過她同寢室的女生打探齊子怡的喜好,盧淑怡就是借著這一點逐步和時金祥熟絡(luò)起來,兩人經(jīng)常聯(lián)合起來給齊子怡制造所謂的“爛漫”,說白了就是騷擾。
那段時間不僅是齊子怡,就連同寢室的幾個女生都被打擾的受不了,寢室里幾次發(fā)生口角,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時金祥和盧淑怡最終成為了男女朋友。
盧淑怡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和時金祥在一起之后就開始要各種禮物,什么電腦、手機、名牌包包……還經(jīng)常在大家面前陰陽齊子怡,這樣的舉動遭到一部分同學(xué)的抵觸,慢慢的基本上就沒有同學(xué)愿意和她說話。
“照片發(fā)布出來之后子怡整個人都崩潰了,她和我說她壓力很大,她媽媽還在住院,家里都是她爸爸一個人苦苦支撐,我當(dāng)時年紀還小也不知道該怎么幫她,于是就和她一起回家把事情和齊老師說了,齊老師當(dāng)時就氣的拍桌子,去學(xué)校找盧淑怡臭罵一頓,并且表明自己一定會報警讓她坐牢。
可醫(yī)院那邊正好打來電話說子怡媽媽轉(zhuǎn)進重癥監(jiān)護室了需要家屬簽字,而且還需要繳納一筆不小的費用,子怡的事情就耽誤了。”
聽到這里,羅清歡總算知道了為什么齊子怡怨氣那么大,盧淑怡和時金祥簡直就是兩個人渣,專挑人家脆弱的時候做臟事,對他們來講素質(zhì)和道德都不重要,惡心到別人才是王道!
最糟心的就是那個盧淑怡,羅清歡覺得她妥妥的就是宮斗劇看多了心理變態(tài)搞雌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