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這和我想的好像不一樣
想了想,還是舍不得將青玉蘿拿出來。
引著人往院子中走,“以后師兄你就住在這里吧!”
這個師兄看起來寒摻了一些,修為卻還可以,只希望師傅說的是真的。
北辰界原本就是小千世界,乃是仙凡混居,靈氣濃度自然不怎么樣,所以哪怕是皇族,也沒辦法讓府邸的每個位置都是靈氣濃郁的,這整個定王府,除了定王的修煉室之外,就屬這個小樓中的靈氣濃郁一些。
云南是感覺到了這里的靈氣要比外頭好上一些,只是因為他之前所在的地方靈氣濃度更好,也不覺得有什么,仍然是覺得師妹在這王府中肯定不受寵。
“師兄先洗漱吧,等會師兄和我一起去見父王?!?p> 云南有些不好意思,同時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在沒有進(jìn)城之前就將自己收拾一番了,這個樣子去一些平常的人家沒什么,自己這個樣子在王府里就難看了,師妹原本就不受寵了,師傅不靠譜,自己這個當(dāng)師兄的可不能再讓她被人瞧不起。
等他將自己收拾好,換上王府準(zhǔn)備好的衣裳,在自己的包袱里搜羅了一番,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一樣能夠戴在身上給師妹長臉的東西,心里對便宜師傅又是一頓狠罵。
他這一路上發(fā)現(xiàn)了,比自己修為低的人腰上都是掛著儲物袋的,而自己整日被他拘著當(dāng)保姆,沒辦法出去掙錢,竟然連一件像樣的東西都沒有。
“師兄,你好了嗎?”
心底默默嘆了口氣,“就來!”
挺了挺胸脯,沒有華麗的配件,就靠哥自身的魅力了。
仙凡混居的世界,就算是王朝也是有著凡人王朝的習(xí)慣的,大昭也是有著朝會的,剛剛從朝會回來的定王就聽說自家寶貝女兒的師兄來了。
他這些日子很是不爽,自己乖巧可愛的女兒出去一趟,本以為一切都打點好了,自己在家里好好等著上元宗過來的喜報就好,哪成想半路居然被一個瘋老頭截了胡。
虧得那老頭跑得快,不然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心里暗自下定主意,要是女兒那師兄也是被騙去的,那還罷了,要是一丘之貉,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換了一身打扮,云南也是一位翩翩少年郎,加上臉也不差,走在路上是絕對不會和瘋老頭之類的聯(lián)系起來的。
“見過定王?!?p> “父王!”
定王原本板著的臉在看到女兒出現(xiàn)的瞬間就柔和了起來,“乖!”伸手想要揉揉女兒的小腦袋,看到女兒的眼神,趕緊改為拍了拍肩膀。
“這位是?”定王將視線放在云南身上。
“在下云南,是云瑤的師兄,奉師命前來?!毙南缕婀?,這定王看起來不像是不喜歡師妹的樣子啊!
定王見他彬彬有禮的模樣,滿意了幾分,“既然來了,就好好的住下,你可知你師傅什么時候回來?”
云南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師傅并未說什么時候歸來?!?p> 簡直是不靠譜到了極致。
“既然你是瑤瑤的師兄,本王也就不瞞著你。本王對你那師傅是極其不滿意,斷然不可能讓瑤瑤一直等著,南山界的天樞宗已經(jīng)發(fā)了照會,他們派了弟子過來,要購買一批玄靈蜂,同時有意收徒,你要是愿意的話,本王會為你爭取一個名額?!?p> 只是加入門派而非另外拜師,這在修真界是常有的事情,特別是一些散修,拜了師后也會選擇加入門派,并不算改投他人。
不過就算是,恐怕定王也不會在乎吧。
“我愿意,多謝王爺?!?p> 定王擺擺手,“既然你是瑤瑤的師兄,也不要那么生分了,以后喊我云叔就行了。”
見過定王爺之后就是拜見現(xiàn)在的定王妃了,云瑤的母親是定王的原配,不過卻并不是修士,而是凡人,產(chǎn)后血崩而亡,。
現(xiàn)在的定王妃乃是續(xù)弦,其本身已經(jīng)筑基初期,在大昭也算是一位高手。
“母妃性格爽利,弟弟有些粘人,偶爾會惡作劇,卻沒有壞心,要是發(fā)生什么應(yīng)付不了的事情,就來找我。”
云瑤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現(xiàn)在定王府內(nèi)各主子的情況。
卻不妨云南這個前寫手聽到生母早死,血崩而亡這幾個詞匯又開始了聯(lián)想。
看著才只有自己肩膀高的師妹,根據(jù)某點的小說特性,一個沒有母親、受盡欺壓、被后媽弟弟折騰都不敢說的小可憐出現(xiàn)在腦海里。
就在云南腦補師妹曾經(jīng)受過的欺壓時,他們的目的地已經(jīng)到了。
白真真作為王府的女主人,住的地方卻并不和定王一起。
金碧輝煌這個詞,云南現(xiàn)在才明白它到底是形容的什么。
金色,到處都是金色,也是修士的視力比普通人好上太多,不然這樣遍地的金色,怕不是眼睛都得刺瞎了。
云瑤解釋道:“母妃比較喜歡金色。”
這哪里是喜歡,分明就是特別喜歡,喜歡到瘋狂。
整個房子,除了主題,就連窗子上的窗花,大門都是金色的,院子里的花朵也是金色的。
“不會覺得很刺眼嗎?”他實在是很好奇。
就算是修士,長期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也會不舒服的吧。
云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里面又不是這樣的?!庇植皇巧底樱l會把自己住的地方里面也弄成這樣子。
進(jìn)了大廳的門,果然,雖然還是有許多金色的擺件之類的,卻不是遍地金色,只覺得富貴奢華,沒有刺眼之感。
云南一路上設(shè)想了許多被刁難的場景,等見到人的時候又幻滅了。
白真真看起來約三十多歲,頭上斜斜的插著兩根金簪,穿著繁復(fù)的羅裙,卻還是掩蓋不了其本身的英姿颯爽,不像是一個后宅的婦人,反而像是即將上戰(zhàn)場的將軍。
“這就是瑤瑤的大師兄吧。”
白真真筑基初期的修為,要是真想為難人,隨便泄露一點威壓都能夠讓練氣期的他難受,可是問話的時候他卻半點不適都沒有感覺到。
“是,見過定王妃!”
白真真手一伸,一張金色的符篆飄在他眼前。
這是……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