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訝的看著宋清歡的拳頭狠狠地砸在那男子的鼻梁骨上,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對宋清歡肅然起敬。
退能在家相夫教子,進(jìn)能拳打無良丈夫。
但是令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宋清歡打完那干凈利落的一拳,便是跌落在地上,似乎是耗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就算再氣憤,白蓮花人設(shè)不能倒。
宋清歡繼續(xù)哭訴:“你壞,人家小拳拳捶你胸口?!?p> 捶你胸口?!
這是胸口嗎?,這是老子鼻梁骨啊。
站在二樓的龔立行,還在那里火上澆油的進(jìn)行文字解說。
“這位兄臺,你確實(shí)是有些過分了,我原本還想替你說話,但是你都把你自己的妻子氣到這個程度了,我該怎么說你好?!?p>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一石激起千層浪,酒樓中的諸多人士也是在這時義憤填膺起來。
“對呀,有這么漂亮的一個媳婦為你做牛做馬,你卻還在外面尋花問柳!”
“家里都有孩子了,就顧一點(diǎn)家吧。”
那男子瞧著自己瞬間被千夫所指,看一看宋清歡,再看一看二樓之上的龔立行,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這兩個人算計了。
不,主要是被宋清歡算計了。
“姑娘,你沒事吧?”
秦馨雅連忙走過來,將宋清歡扶起,附在她耳旁說道:“清歡,謝謝了?!?p> 都是姐妹,別客氣。
宋清歡直接纏上了秦馨雅,埋在她的懷里哭唧唧的。
“姑娘還是你好啊,你真是個好姑娘?!?p> 秦馨雅有些尷尬的笑著,只能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以前怎么不記得宋清歡有這么愛演戲呀。
那男子見到二人這樣,就算是再傻,也知道這是宋清歡的一個騙局了。不過,他既然能當(dāng)場調(diào)戲妙齡女子,自然也不是什么脾氣好的善良之輩。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實(shí)在不行,打了!
如此想著,那男子便是快步上前,扯住了宋清歡的衣袖。
宋清歡反應(yīng)也是快,然而她的力氣又怎么抵得過一個壯年男子。
更何況,她旁邊還有著秦馨雅,她不希望秦馨雅受到牽連。
男子眼見著宋清歡已經(jīng)被自己禁錮,便是要一拳打在宋清歡的臉上。
這時,他可顧不上什么憐香惜玉了,打在這張漂亮的臉上,確實(shí)有些心痛,但是也更令人爽快。
但是,他的一拳還沒有打出,手腕便是被一個纖細(xì)而而有力的大手攥住了,隨即他便是被掀翻在地。
敖弁!
宋清歡見到了敖弁的出現(xiàn)也是也是一陣驚喜,毫不猶豫的便是躲在了他的身后,使得原本藏在她身后的秦馨雅一臉發(fā)懵。
“誰給你的膽子打本王的未婚妻?!”
未婚妻?
宋清歡瞬間發(fā)懵,她的未婚夫不是龔立行嗎?
這一納悶,她便是抬頭看向了二樓的龔立行,卻不想龔立行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宋清歡。
什么時候的事?
王爺,就算你要裝逼,你也換個名號吧。
那男子聽了敖弁的話也是嚇掉了魂。
王爺?他怎么招惹了一個王爺啊。
“哪位王爺呀?”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宋清歡在敖弁背后嘀咕:“最帥的那個。”
敖弁忍俊不禁,承認(rèn)道:“對,就是最帥的那個?!?p> 那男子此時才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話,管他是什么王爺,無論是哪一個,他都是惹不起的呀。
“還不走嗎?”
那男子顫抖著身體,止不住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又是畏畏縮縮的從酒樓奪門而出。
眼看著事情解決,敖弁便是抬頭看向二樓一臉驚訝的龔立行,打了個招呼。
“世子,關(guān)于你的疑問,還是回家問問令尊吧。”
顯然,他知道龔立行對于“未婚夫”這個稱呼心存疑慮。
隨后,他又是看了看秦馨雅。
“鶴歇,保護(hù)秦小姐?!?p> 鶴歇從酒樓外緩緩走進(jìn)來,來到秦馨雅的身后,在距她一尺處站定。
秦馨雅瞧著敖弁露出感謝的微笑,隨即又是將同樣的目光投射在宋清歡的身上。
將一切交代完畢,敖弁便是攥住了宋清歡的衣袖,拉著她朝外走去。
今日,名正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