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姐癡傻她們便可勁的欺負小姐?,F(xiàn)在小姐好了,便上趕著巴結(jié)小姐。”
許清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語重心長:“丫頭,你不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是我們直接當面拒絕她,你覺得趙長琴能回去什么都不做?我不過先使一個緩兵之計。她們帶給我的傷痛,我不會忘記。別急,讓她們一個一個來?!?p> 經(jīng)許清歌這么一說,夏菡覺得也不是不無道理。
還是小姐比較有遠見。
想想,夏菡還是有些擔心:“奴婢覺得三夫人還是不能全信?!?p> 許清歌白了她一眼:“你當你家小姐我是傻子嗎?!?p> 一個趨炎附勢之人,她的話又怎么能全信。
在忐忑中等了一天又一個晚上,第三天午時,許清歌同幾個丫鬟正在院子里吃午飯。
院門口突然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
許清歌心知,應(yīng)該是容氏來了。
放下手中筷子,領(lǐng)著夏菡同三個丫鬟出去查看。
一行人,由容氏許清如和一黃袍道士領(lǐng)頭,后面浩浩蕩蕩的跟著十來個下人。
那些下人手里拿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桃木劍,紙錢和糯米,還有一個下人端著一銅盆,像是葡萄汁一樣的液體,不知道里面裝的是個啥。
許清歌吩咐夏菡去里屋將鞭子取出來。自己則站在原地,平靜的看著眾人。
容氏冠冕堂皇道:“大小姐近來表現(xiàn)異常,道長說大小姐邪氣入體,今日我便請道長好好幫大小姐驅(qū)驅(qū)邪?!?p> 許清歌斜睨著她,面色依舊平靜:“你才中邪了,你他媽全家都中邪了?!?p> “瞧瞧!她果然中邪了?!比菔蠈σ慌缘牡朗康溃骸耙郧八艘粓龃蟛 W罱恢醯?,病突然好了。非但如此,見著誰打誰。我的女兒她的親妹妹,家里的下人都遭殃了?!?p> 道士將拂塵往胳膊上一搭:“情況貧道已經(jīng)了解?!?p> 看他的樣子是有那么幾分像樣,眼神在空中相交,許清歌的眼神依舊平靜得如一潭死水。
可那道士…。
許清歌了然。
夏菡將取來的鞭子放到許清歌手中。
多虧前幾日,許清如帶來的鞭子忘了拿走。
讓她有個稱手的武器。
下人們很快便設(shè)好法壇。
那道士說:“麻煩夫人差人將大小姐帶過來,貧道好做法?!?p> 聞言,容氏吩咐下人上前抓她。
要么說,有的人缺心眼兒,吃一次虧,卻不長記性。
明知她現(xiàn)在不好惹,卻偏還往槍口上撞。
許清歌揮動手中的鞭子,很快便將下人打趴下了。
容氏這才想起,自己在許清歌身邊安排了人,若是她們從后面抓住許清歌容易多了。
她朝幾個人使眼色,可幾個人低著頭,權(quán)當沒看見她似的。
氣得容氏只有干瞪眼,最后實在沒辦法,只能求救似的看著道士:“道長,您看這怎么辦?”
道士理著小胡須,高深莫測的看著許清歌:“讓我來試一試吧?!?p> 許清歌不屑的勾了勾唇:“一個江湖騙子,也好意思出來獻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