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錦溪一把攬過她,心疼的查看她的手:“可有傷著哪里?”
看著月錦溪緊張的模樣,許清歌忍不住咋舌。
許清如柔弱的搖頭:“還好,許是方才被啄了一下?!?p> “這畜生不知好歹,你真心喜歡它,它卻啄傷你,本宮殺了它?!痹洛\溪一臉戾氣的盯著肉松,恨不得立馬殺了它。
許清歌將肉松抱在懷里,撫摸著它的羽毛,安撫它,一臉冷漠:“瞧太子這話說的,當(dāng)初我也是真心喜歡你,你卻重傷我。這種行為不就跟殿下口中不知好歹的畜生是一樣的嗎?那我是不是也要殺了你?!?p> 月錦溪目光幽冷:“畜生跟人怎么能一樣?”
“是??!畜生和人能一樣嗎?”許清歌似感慨道:“畜生永遠(yuǎn)是畜生”話鋒陡然一冷:“而人有時候連畜生都不如?!?p> “你別拐著彎罵本宮,若是你能及你妹妹一分,本宮也不會這樣對你?!?p> 許清如在月錦溪看不見的地方得意的勾起唇角,挑釁的看著許清歌。
許清歌懶得去理會她那些不痛不癢的小把戲。
伸手抓了一把瓜子仁給肉松。
肉松以為她又是要它表演,張口便唱道:“妹妹眼淚汪汪,哥哥的心里慌,奸-夫淫-婦臭味都一樣?!?p> 月錦溪一聽,聲音中含著不可忽視的怒氣:“真是有什么養(yǎng)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寵物。你整日目中無人,這畜生也沒好到哪里去。”
“既然咱們都把話說開了,本宮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本宮以后要娶的是清如,不會是你。你最好去跟父皇提出退婚?!?p> 許清如不敢置信的看著月錦溪,喜極而泣:“殿下說的都是真的嗎?臣女不求名分,只要能陪在殿下身邊就好。殿下不必為了我跟姐姐退婚,我委屈點沒什么關(guān)系,若是姐姐被退婚以后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p> 看著她善解人意的模樣,月錦溪越發(fā)心疼:“這婚本宮退定了,以后的太子妃只能是你?!?p> “殿下…”
月錦溪打斷她:“你不必再說了,本宮心意已決?!?p> 許清歌有些好笑的看著兩個人,道:“你怕是沒帶腦子出門吧?是你要退婚,憑什么讓我一個受害者去說。要說也應(yīng)該你自己去說。”
她原以為月錦溪也是個帶腦子的,如今看來不管怎么帶腦子也抵不過佳人淺笑依人。
只要許清如扮一扮柔弱,再哭上一哭,他立刻就會為紅顏沖冠一怒。
反正她現(xiàn)在沒有喜歡的人。
她有時間跟他們耗著。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只要本宮不死,爾等終究為妃。
“你明知本宮不會去說。”
這婚事是他父皇定的,若是他提出退婚,他父皇肯定會龍顏大怒。
所以要退婚也不能是他提出來。
“那行啊,咱耗著呀。只要你的小心肝兒等得起?!痹S清歌睨了許清如一眼。
許清如憤恨的回瞪她,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殺機(jī)。
看來,許清歌這個禍患不除,這太子妃的位置她便永遠(yuǎn)坐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