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痹洛\溪眼神陡然間凌厲,揚起手臂朝著許清歌揮過去。
許清歌不避不閃,甚至揚著勾勒精致的下巴迎了上去,眼中一片冷色:“月錦溪,你別的本事沒有,打起我來倒是很行??!很入迷。告訴你,老娘根本就沒在怕的?!?p> 許清歌冷笑,臉上是不服輸?shù)蔫铗垺?p> “你以為本宮不敢?!痹洛\溪發(fā)狠。
“殿下,求你饒了姐姐?!?p> 許清如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擋在她身前
月錦溪揮出去的手堪堪停在許清如的耳廓邊:“你來做什么,差一點就打到你了。”
許清如沒有回答月錦溪,轉(zhuǎn)頭看著許清歌:“姐姐,你快跟殿下服個軟。殿下他一定不會真的忍心打你。”
嘴上這樣說著,可許清如的眼中盡是挑釁之意。
許清歌最看不慣的便是她這幅白蓮花模樣:“你少在這兒假惺惺。讓我給他服軟?不可能!”
許清歌將最后幾個字咬得很重。
她許清歌的字典里就沒有服軟兩個字。
更不會給月錦溪那賤人服軟。
許清如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就知道,以許清歌現(xiàn)在的性子,不會服軟。
即便她服軟,她也有辦法治她。
“不知好歹?!痹洛\溪冷聲道。
許清歌嘲弄的冷哼道:“這話原封不動回敬給你?!?p> 許清歌也沒覺得月錦溪以前不喜歡原身有錯。
那時候原身癡傻,而月錦溪身為儲君的繼承人,原身于他來說確實不是最好的選擇。
可許清歌氣的是月錦溪的態(tài)度,為了討好許清如狠狠的踐踏原身。
月錦溪氣急敗壞,懶得再同她爭論那些,又將話題轉(zhuǎn)回之前的上面去:“有人說在你的屋子里看到男人的長靴,你作何解釋?!?p> 挽月在她院子的事,除了院子里的人知曉,沒人知道。
然,許清歌相信她的幾個丫頭。
外公派過來的人更是不可能出賣她。
而,從挽月受傷后來過院子的便只剩許清如和她那丫頭夏青。
看來,她們藏靴子時還是被看見了。
許清歌面色自若道:“那是我打算過幾日穿來去逛青樓的。”
“你去逛青樓?”月錦溪像是聽到這個世界上最搞笑的謊話,
許清歌不以為意,反問他:“只準(zhǔn)男人逛青樓,就不能女人去尋樂子。鄴安城哪條律條規(guī)定過女人不能去逛青樓?”。
“你……?!痹洛\溪沒想到,自從她醒過來之后,不僅變得惡毒,而且還如此不守婦道。
“太子這是說不上來了?”
月錦溪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冷眸死死的盯著床幔。
怒火沖天之余,月錦溪眼角的余光終于在床幔后,看到一片青色的衣衫。
難道說許清歌的床下藏著人,想到這個可能,月錦溪臉上黑的能滴出墨來。月錦溪死死盯著那片紫色的衣衫,質(zhì)問:“那也是你準(zhǔn)備用來逛青樓的?”
許清歌一看,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他們是組隊搞她的嗎?
可是不對?。?p> 挽月不是躲在房梁上嗎?那床幔后的衣服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