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暗暗腹誹,看她的心是假,想見月錦溪的心倒很真。
估計(jì)是聽到什么風(fēng)聲,最近月錦溪都在往她這里跑。
瞧瞧從進(jìn)來,視線就沒從月錦溪身上挪開過。
許清歌雖然在吃著飯,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早已把她的心思收入眼底。
夏青是許清如的心腹,她說這些話,意思很明顯,許清如也很明白。
她搖頭:“我沒事,就是太擔(dān)心姐姐的傷勢。姐姐你一定要快點(diǎn)好起來?!?p> 她說完,臉色一變,身子便軟軟的倒下。
月錦溪就在她身旁,本能的就伸手接住了她的身子。
“清如,你怎么了?”月錦溪緊張道。
夏青顯得很驚慌:“一定是小姐身子還沒痊愈,前幾天又被用針刑折磨,才會這樣。而且尚書府到將軍府這么遠(yuǎn)路程,小姐非要來看看大小姐的情況才安心?!?p> 針刑!光是聽著許清歌就覺得疼。
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抱著胳膊使勁搓了搓。
月錦溪一聽,立刻抱起許清如往屋子外走,走到門口突然停下來,跟許清歌道:“本宮先送清如回去,稍后再來看你?!?p> “別!”許清歌拒絕:“抱著你的小美人兒趕緊走吧,別再過來了?!?p> 月錦溪僵住,躊躇許久,終究還是抱著許清如離開了。
許清歌松了一口氣。
月錦溪一走。
她喜,許清如喜,所有人都喜。
正所謂皆大歡喜。
………………
雖說許清歌表面上看似對自己腿上的傷沒怎么在意,其實(shí)內(nèi)心還是有一些難受。
吃喝拉撒一切都要經(jīng)過別人的手。
每日只能躺在床上。
這才是最難受的。
挽月自那日走了之后也沒再來過。
算著日子,她和挽月的一月之約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
許清歌正思緒萬千,將軍府的管家走了進(jìn)來:“孫小姐,外邊來了一個姑娘,要見您,說是星河,和您是朋友。您要見嗎?”
“見見見?!痹S清歌一連說了三次。
星河此番前來,定然是為了茶樓的事情而來。
其實(shí)許清歌早就想去茶樓看看,但是經(jīng)常被各種事情耽誤。
管家一聽她說要見,動身去門外將人領(lǐng)過來。
過了一會兒星河走了過來,跟她打招呼:“大小姐,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許清歌嘆了口氣:“你看我這樣子可好?”
星河掩著嘴笑了笑:“大小姐也不必在意,很快便會好了?!?p> 星河說完拍了拍手,過了一會兒,從門口又進(jìn)來兩個人,他們的肩膀上抬著一樣?xùn)|西。
許清歌看了忍不住凝眉:“這個…”
像是知道她要問什么,星河回道:“我們家爺專門找的和安定王同一個工匠打造的。大小姐的傷還要些時日,最近就用它代步。”
真是想睡覺有人送枕頭。
最近躺在床上可把她悶壞了。
星河接著道:“其實(shí)我今日來,第一是奉了爺?shù)闹噶罱o大小姐送輪椅,第二,茶樓已經(jīng)裝修的差不多了,請大小姐指示下一步該怎么做?”
挽月訓(xùn)練出來的人果然非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