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柔柔的笑了出來了:“這天下知道周家莊的只有他了,為了安全起見,也要一并洗去了記憶。他關(guān)于周家莊的記憶洗去,也好讓云錦鎮(zhèn)慢慢的展現(xiàn)在世人眼前,讓那欽差查完了好離開!”
“哦哦……”許仙癡癡的笑著看著她,隨后連忙將在太師府繳獲的金銀珠寶去了出來,整個小院中被堆的滿滿的,一座金銀珠寶的小山:“這是我此次出征的戰(zhàn)利品,云錦鎮(zhèn)初建鎮(zhèn),用錢的地方多則呢!”
白素貞掩嘴輕笑:“好夸張哦!這金銀珠寶放在山莊,那些古玩字畫等李輕塵道出來歷后,干凈的處理不遲!這山莊下就由一座空的院落,就送給你們了!”
“白姑娘所言甚是——”許仙躬身一禮,白素貞柔柔的笑了。
任逢春帶著兩人到了一座寬敞明亮的大宅院,許仙安頓好李輕塵,開始將各種古玩字畫擺的滿屋子都是。
不多時,李輕塵悠悠的醒來了,一陣狂喜飛奔過來:“這老家果然收藏了不少寶貝,喔嘈,這個是貢品,這老賊連我家的東西都敢偷……”
“注意言辭,你現(xiàn)在恢復(fù)皇家身份了!”許仙一臉的嫌棄。
“我樂意,我怎么爽怎么說,要你管!”李輕塵一臉的得意,從床上抽出一張被單,將貢品全部挑了出來放了進去:“這些都不能玩,毀掉又太可惜!”
“這剩下的古玩字畫都可以,你確定?”許仙認真的問。
“當(dāng)然,都掛起來,沒錢了就拿出當(dāng)一件!老紫現(xiàn)在恢復(fù)皇家身份了,當(dāng)鋪也不能坑我!”李輕塵一副流氓的模樣。
于是兩人布置了起來,將整個山莊布置的那叫一個古樸典雅。
李輕塵越看越是喜歡:“那個,你去當(dāng)你的鼎吧!這些都是無價之寶,我又舍不得當(dāng)了。這些都是真跡,可遇而不可求?!?p> “還好我還留了點私房錢,要不然能被你坑死!”許仙一臉的郁悶晦氣。
李輕塵頓時跟他勾肩搭背:“你有多少私房錢,去溫玉閣瀟灑!”
“沒多少,都是在關(guān)外搶的金銀首飾,男人戴的那種,又粗又糙還舊,估計當(dāng)不幾個錢!”許仙郁悶的取了幾件首飾出來。
李輕塵一陣痛心疾首:“你怎么還沒出手?那些新兵營中不乏王公貴族,當(dāng)戰(zhàn)利品賣給他們,保證一件翻百倍的利潤!”
許仙一臉的郁悶又晦氣;“你怎么不早說?”
“你也沒問呀!”李輕塵郁悶的道,隨即眼睛亮晶晶的:“你蛟蟒駒跑的快,貼上疾風(fēng)符,估計半天功夫就能來回,麻溜的過去?!?p> “我把馬借給你,你去!我現(xiàn)在骨頭都發(fā)軟,哪都不想去,就想過些墮落的生活,吃飽等餓啥都不干!”許仙嫌棄的說。
“算了,找袁雅莉,誑她去買單!有道是‘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系莻€貪官,錢肯定更多!”李輕塵燦爛的笑了。
“那這些戰(zhàn)利品呢?我好不容易搶的?!痹S仙一臉的郁悶。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里百姓都是隱居的,今后恐受佞臣詬病。將這些東西分給他們吧!就說這是他們家兒子此次出征的戰(zhàn)利品,這里一下就變成了英雄鎮(zhèn)!將來就算不小心暴露了,也沒人敢把他們怎么樣!”李輕塵想了下道。
許仙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事不宜遲,你去鎮(zhèn)口,我去找任逢春安排下!”
許仙去找白素貞,白素貞搖了搖頭:“不用了,有你一個忠義侯加上我暗中保護,足以護得住這里。勿以惡小而為之,讓他們?nèi)鲋e,就種下了惡之源!若以以夢幻術(shù)讓每戶都以為真的犧牲一個男丁,那也太悲傷了!”
“嗯嗯……聽你的!”許仙連忙點著頭,白素貞好善良!
許仙騎著蛟蟒駒到了鎮(zhèn)口,李輕塵一陣期待的問:“怎么樣?”
“好意心領(lǐng)了,他們不愿撒謊,也不想外人打擾他們的生活!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將來能幫他們擋多少是多少!”許仙輕嘆了道。
“好吧……”李輕塵一臉的復(fù)雜無奈,和許仙并駕朝蒼松書院而去。
兩人剛進校門,整個書院頓時炸開了鍋:“快,告訴院長,許仙和李輕塵回來了!”“快,告訴欽差,許仙和李輕塵回來了!”“快,告訴公主,許仙和李輕塵回來了!”
隨后驚喜的岳浩然,一身朝服恭敬的諸葛玄和精致五官古靈精怪的李亦彤同時到了,眾人齊齊行了一禮:“參見殿下侯爺——”
“都起來吧,不必多禮!”李輕塵輕笑了,李亦彤開心的抱著他的手臂:“你們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們都到這里好幾天了!”
“狼族不甘心失敗,反撲很是兇猛!我天朝大軍乘勝追擊的時候被埋伏了一波,損失慘重,后在蕭關(guān)下又進行了慘烈的鏖戰(zhàn)。中軍帳的陣營,每一寸土都被鮮血浸透,還是漢文兄俘虜了巴厲戮,才力挽狂瀾!”李輕塵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但是大家都感覺到了那慘烈的鏖戰(zhàn)。
當(dāng)然更多的人是對許仙充滿了羨慕,甚至有些嫉妒,蒼松書院不少人習(xí)武,覺得許仙就是跟押對了寶才能立此奇功。
云祿則是最高興,亢奮的道:“漢文兄,你若不是被我拖來考試,現(xiàn)在還是慶余堂的一個小學(xué)徒,是不是該請我吃酒!”
“呵呵……好,待我領(lǐng)了俸祿,便請你吃喝酒!”許仙輕笑了說。
眾人一陣新奇:“怎么,陛下沒有給你賞賜嘛?”
李亦彤美目柔柔的笑了:“是漢文哥哥好嫌棄,他說他要功名自會考取,一書生靠戰(zhàn)功上位,恐遺笑千年,只封了忠義侯爵位,嘻嘻……我猜這次你們兩個大獲全勝,沒有回帝都,就直接回蒼松書院了,是不是?”
“啊……”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可惜,只封了爵位,那是無職無權(quán)。而且最后生擒巴厲戮是何等的軍功,他居然沒去帝都覲見就回來了。
一隊威風(fēng)凜凜的官兵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翊麾校尉王昂,他驚喜的笑著上前一禮:“參見殿下,侯爺——”
“你有公干就去忙吧!以后見我不用行禮,我現(xiàn)在在讀書,不能太招搖,免得又被刺殺!”李輕塵揮了揮手,這么多人見禮有點煩了。
“是,是,是……末將是來貼告示的!此次殿下力挽狂瀾,天下勤王之師一路血戰(zhàn)將狼族趕出關(guān)外,陛下下旨大赦天下,免賦稅三年,特開恩科。諸位,恭喜了,半月后就是秋闈,預(yù)祝諸位金榜題名!”翊麾校尉笑著抱拳一禮。
“嘿嘿……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唉……你們老生爽了,我們剛進書院還沒一個月!”“沒機遇你怪別人運氣好,真正的機遇來了,你又抱怨!”眾書生有人歡喜有人愁。
李輕塵一臉的戰(zhàn)役高昂:“漢文兄,這次我倒要跟你好好的比一比,看看正式文章到底誰的更勝一籌!”
“這秋闈來的太突然了,我都沒準備!從今天起,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許仙直接朝自己的宿舍而去,眾書生也一哄而散。
許仙回到院中,袁雅莉和任婉君一身男裝,拿著書卷正在院中,癡癡的笑著看著進來的許仙:“恭喜,恭喜——”
“沒誠意,請我喝花酒!”許仙一陣期待的道。
兩美頓時一陣無語,隨后進來的李輕塵兩眼冒光:“對對對……”
“我也要去!”李亦彤興奮的舉著小手,李輕塵頓時沒了脾氣。
任婉君輕笑了看著許仙和李輕塵,神秘的道:“請借一步說話!”
“哦……”許仙兩人一陣啞然,跟著她們向外面走去。
任婉君徐徐的開口了;“先前跟你們結(jié)怨的袁生峰,是我表哥!曾經(jīng)也是杭州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才子,德才兼?zhèn)?。后來他喜歡上了府上的一個丫鬟,姨父很是震怒,中間出現(xiàn)了點意外,所以表哥至今不能釋懷,和姨父仇深似?!?p> “為了一個女人,跟自己親老爹仇深似海,這也算德才兼?zhèn)?!他那德行,我們又不是沒見過,就一潑皮無賴!”李輕塵一臉的嫌棄鄙夷。
“女人不是人嘛,你沒有深愛過一個女人,自然不會明白!”袁雅莉氣鼓鼓的,李輕塵一臉逆流成河的小憂傷;“誰說我沒有……”
李輕塵一臉的微笑默嘆,最后苦澀的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誰在乎?”
“那你要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你最心愛的女人,被你老爹酒后睡了,你會怎么樣?”袁雅莉認真的看著他。
李輕塵頓時暴跳如雷:“喔嘈……你太惡毒了吧,我要跟你絕交……”
隨即李輕塵突然沉默了,一臉的震驚愕然,思索的捏著下巴:“你老爹太禽獸了吧!我真同情你大哥,他沒瘋掉,也算很堅強了!”
“我們要怎么幫他!”許仙也一陣無奈的嘆息了。
任婉君和袁雅莉驚喜的對望一眼,恭敬的行了一禮:“這次勤王,你們不是帶去一只軍隊嘛?算他一個名額,好不好?”
許仙搖了搖頭,任婉君兩美頓時一陣黯然,李輕塵一臉的鄙夷:“你這人怎么這么鐵石心腸,跟那些迂腐的老頑固有什么區(qū)別?”
“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別說只是一個小小的軍士名額!便是將我這侯爺之位讓給他,也未必有什么用!”許仙搖了搖頭。
三人沉默了,許仙接著道:“我有一記猛藥,需要你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