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寧全身濕透一臉狼狽的坐在地上,心想著,這人定是武力高強,看這不俗的模樣肯定和這靈城的邪魔有關(guān),如果自己貿(mào)然與他對峙,不亞于以卵擊石。
正想著,那個男子教訓完自己正走的時候,慕容寧突然間跑過去抱住他的雙腿不讓他走。
“公子,你武藝高強,請收我為徒吧!”
“我從不收徒弟!!”
“那就收我做你的第一個徒弟吧,我可以當牛做馬的?!蹦饺輰幇侯^看著他,一臉誠意。
突然間男子化作一股血霧,慕容寧撲了空,男子突然間移行到前方,他沖過去準備拉住他,誰知一撲一個空。他隨慕容寧出了寒譚瞧見一片花海絢爛,全部都是嬌艷欲滴的玫瑰。
男子一身白衣走在一片紅艷的花海中甚是奪目,俊美魅氣的容貌勾人心魂。慕容寧一聲不響的走在身后,男子的步伐漸漸慢了起來,他跑過去準備抓住男子,不料男子轉(zhuǎn)身停住,他慕容寧就整個身子往里面撲,一陣清香撲面而來。
男子將他推開,蹲在他身旁,問道:“你真要做我徒弟?”
慕容寧激動點頭:“嗯!”
“那行,你先幫我看管這一片花海,不允許死一株花,我會時時來查看,若是滅了一朵,你從哪來就回哪去!”
“好!好!”慕容寧頻頻點頭答道。
男子瞬間化成一股血霧消失的無影無蹤,慕容寧看著一大片的花海,小心翼翼的走到一處屋子前,里面是一些修剪花枝的工具和一件休息的小屋。
第一日,他起身拿起花剪一片一片的巡邏將腐爛的枝椏剪掉。
第二日,他開始把沒有養(yǎng)分的花施加養(yǎng)分。
第三日,他開始修剪枝椏,澆水。
第四日,他開始疑惑起來這片花海竟然不下雨,那么多天一如既往的好天氣。
第五日,他開始施肥。
第六日,花開的很耀眼,一陣花香滿園。
第七日,他一個人待的生膩,他想回去了。
第八日,他走到寒譚哪里,準備破結(jié)界時想起了自己來的初衷,顫顫的回去了。
第九日,日升而作,花海中他看見白衣男子站在里面,一陣微風將他的秀發(fā)拂起,好似畫中人。
“公子,這幾日我盡心照看這片花海,你看著可否滿意?!蹦饺輰幣苓^去邀功道。
男子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溫笑著說:“一月未滿,你好生照看?!彼查g消失。
“哎,那我……”還未說完,人就走了。
第十日,同樣的時間,男子出現(xiàn)在花海里,這樣來來去去好幾日都是。每一次與自己說上一句話人就突然消失。
這一日天未亮,慕容寧貓腰在小木屋內(nèi),悄悄觀察著這片花海,他倒要瞧一瞧他是從哪里來的。
太陽東升,地平線出現(xiàn)一抹陽光的那一剎那,男子出現(xiàn)在花海的盡頭,緩緩向木屋走來,慕容寧看呆了,他瞧見朝陽的光輝在他的身后,如同仙子般。
太陽升起時,整片花海都染上了金色,紅金色格外耀眼。
男子雙手握拳狀,似乎在行什么術(shù)法,晴朗的天忽然間下起了一陣小雨,彩虹如約而至,恍如仙境。
慕容寧兩眼緊盯著男子,不一會兒雨停了,彩虹還留下空中,男子背對木屋,一陣微風帶著花香吹了過了來,將他的衣袖也輕輕拂起。
就在這個時候,慕容寧奪門而出,整個身子跳起來,男子轉(zhuǎn)身瞧見慕容寧整個身子向自己撲過了來。
“我抓住你了,哈哈哈……”慕容寧騎在男子身上,激動說道。
“下去,成何體統(tǒng)?!蹦凶佑柍獾?。
“成何體統(tǒng),我不在乎,你把我扔在這里這么多天,這一月也要過去了,我一個人待的生悶,你今天不許走,好好給我一個答復?!边@是第二十天。
男子雙手抱住慕容寧的腰,輕而易舉的將他提起來,扔在地上,輕聲說道:“一月未滿,好生照看花海?!?p> 慕容寧坐在地上生氣說道:“你別走,你這個人不厚道,這么多天就我一個人在這荒無人煙的地界里,你好歹多待點時間,跟我說說話??!”
男子不理會他的無理取鬧瞬間消失。
后面幾日慕容寧再也蹲守不到他,也看不見他的身影。
他慕容寧本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軀,竟然要懇求別人多理會自己,他想到此處就拿起巴掌拍自己的臉面。
幾天后,慕容寧照舊看管花海,白衣男子這次是坐在花海里,輕手摘下幾朵玫瑰放入花瓶中。
慕容寧緩緩走到他身旁坐下,順手幫他摘下幾朵放在藍色的花瓶中。
“還有五日,我會照看好這片花海的?!蹦饺輰幷Z氣不急不燥帶著一股沉穩(wěn)。
男子提著一個精美的飯盒子,放到慕容寧身旁?!扒皫兹瘴胰チ怂倦`,從哪里帶的吃食。”
慕容寧眼睛瞬間來了光,畢竟這么多天的粗糧吃的讓自己都快失去味覺了。
二人坐了一會兒,男子起身輕聲道:“我走了!”
慕容寧不再像往常般莽撞的去抓住那股血霧。男子消失后,他提著吃食到了屋里,心想到:“還算你有良心?!?p> 次日,他照舊如常,他拿著花剪修枝的時候從寒譚處走過來一個一身黑紅衣裳的女子,緩緩向他走來,待女子走近時,他驚呼了,這女子與他竟然九分的相像。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問道。
“我是南讠國太子,慕容寧!你又是誰?”慕容寧那時候只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而眼前的女子,眼睛是猩紅色的瞳孔,像是經(jīng)歷了百年。
淡漠而冷靜的語氣,常人會問前因后果,而她與那個男子一樣只問姓名。
“笛靈!”她答道。女子溫煦的聲線,干凈清脆。
“你和有一個……”未說完,女子瞬間消失,留下一股血霧。
“哎!,人呢?喂……”慕容寧對空氣喊道。
最后一日,慕容寧看見男子依舊站在花海里,他拿著自己的佩劍跑過去問道:“公子,公子,我可以拜入你門下了,是嗎?”
“一月已滿,走吧!”
慕容寧隨著男子走到花海盡頭,自己隨同男子也化作一股血霧。一瞬間他到了一處院邸,紅黑相映,里面全是青竹和梅花樹,如同神邸——蘭若閣。
男子拿出一疊白衣遞給他,道:“既然入了師門,就得褪下你身上的金絲縷衣?!?p> “是,師父!”
慕容寧跪在男子面前道。
“我叫紋陰,無需叫我?guī)煾浮!?p> “這可不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傅還是要叫的?!?p> “既然如此,也罷,只不過,你不能再喚慕容了,你就叫連淮吧!這是你的名號。”紋陰溫聲道。
“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