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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見得,頓時口水直流,不住的點頭。
主持人見著,便又道:“想吃就說嘛,別不好意思。”
那狗聽見這話,急忙要開口,又收住了,多看了主持人幾眼,接著,頭一瞥,一臉不屑的樣子。
主持人見得那狗如此不討好,也不生氣,至少就剛才的試探來看,這狗能聽懂人話呢。
主持人撤回了盒子,交與工作人員,又在那工作人員耳邊說了幾句什么。
工作人員拿著盒子下去不久,又端上來了一碟骨頭,在那狗面前晃晃悠悠的:“這個呢?”
那狗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好一會,又瞥過了頭去。
主持人見得,還是不生氣。又叫對方上來香噴噴的狗食。
那狗還是不配合。
那下頭的人眼見著這狗也沒什么稀奇之處,一個個都用站起了身,主持人見得,終于是沉不住氣了。他忽然pang的一摔那碗在狗前,惹出好大個動靜,原以為能鎮(zhèn)住那狗,卻見那狗斜著個眼,一臉都是“你敢嚇老子,哼,老子不干了”的表情。主持人見得如此表情,心中慌的一逼,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腦袋一轉(zhuǎn),砰的就在那狗前邊跪了下去:“狗大人!求您了!求您說句話吧!”
那狗看著這一幕,滿臉嘚瑟,卻還是毫不領(lǐng)情。
就在這種危機時刻,就在這種毫無挽救的時刻,忽然,一股頗為難聞的味道,鉆進了主持人的鼻子。
主持人扭頭一看,卻見身旁的工作人員,渾身顫抖,褲子上在滴水,怕是被剛才那突然的一摔給嚇尿了。
主持人本來就已經(jīng)十分生氣了,又見這工作人員還這么low,頓時怒從中來。
“你怎么回事!?”
“抱...抱歉,我...我身來膽小...所...以”
“???所以就能隨便撒尿了!?”
主持人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剛抬手準備給對方一巴掌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什么時候也沾上了一些,頓時感覺渾身惡心:“混賬!還...還不拿毛巾來!”
“哦!哦!”工作人員急忙應(yīng)到?;艔埖乃奶幙纯矗瑓s又不動彈。
“你怎么回事?讓你拿毛巾?。 ?p> “可...可是...”
工作人員咬著小手,臉紅紅的,又說不出話來。
主持人見得,更為憤怒了:“可是啥?快說!快點!”
“那個...我...我嚇尿了?!?p> “???嚇尿了!?你當(dāng)老子沒看見嗎!就為這事還得強調(diào)一遍?”
“不!不敢...我...其實...還嚇的拉粑粑了?!?p> 主持人聽了這話,臉色瞬間降低到了谷底:“那您還磨蹭什么!滾!沒用的東西!離老子遠點。惡心,太惡心了!”
“哦...可...可是...您看——”
“看?看什么看!滾!”
“可是...您看它...”
“看誰,有什么好看的!嗯?它?”主持人聽見,忽然反應(yīng)過來,瞥向了那狗,“它怎么了?它怎么了又..”
喲~什么情況?這狗~
主持人忽然一愣。靜靜的看著那狗。
口露紅舌~面露潮紅~眼色通紅~渾身發(fā)顫~
再瞥那視線,剛好是那會工作人員的那個部位。
忽然間,主持人笑了。
“原來狗大人是想吃它呢?嗯?”
那狗聽言,面色更為的紅潤,更是氣喘吁吁,怕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吃不吃?”
那狗猛點頭。
“愛不愛?”
那狗直直甩頭。
“愛就大聲說出來!”
“愛!”
“愛什么?”
“米田共!”
“想不想吃了!”
“想!”
“誰?”
“本哈!”
“想吃什么?”
“想吃米田共!”
聽到這,下頭忽然一陣哄笑,那個個都樂的站起身來。
此時,主持人終于松了口氣。接著,打開狗籠,放出那狗。
“來,向大家自我介紹一下?!?p> “這個...”
“嗯?”
主持人見它不說,便指了指一旁的工作人員。
那狗迫于壓力,急忙道:“各位,想必各位應(yīng)該很榮幸能夠見得本哈。本哈全名哮哈哈,乃是狗中神犬也!”
主持人聽完,滿意的點了幾分頭:“那么,哮神犬~”
“請叫本哈哮大人?!?p> “哎。哮大人?!?p> 臺下的見得,各個笑的前俯后仰。
“那么哮大人,請問您是從何而來呢?”
“哦,本哈乃從——”
【靠,靠,這狗——怕是要說實話了】
下頭的辛不安一臉都是真不成器的臉色。
“噢~原來哮大人是從天上而來,還是那死神的寵物呢!”
“哎哎!”
“不愧是哮大人,真會吹牛逼!”
下頭又是一陣哄笑。
那狗聽見,卻不樂意了:“你不信?”
主持人:“哪里哪里,就是有點拐不過彎了?!?p> “是這樣呢,要本哈幫您把頭給拐下彎嗎?”
“呃...這個還是算了?!敝鞒秩丝礆夥照茫又北贾黝}道,“哮大人,有件事不知能問您一下嗎?”
“什么?您說就是?!?p> “給您換個新主人好嗎?”
“新主人?”那狗先是一愣,接著都是猶豫之色?!翱墒?..本哈的主人對本哈很好啊?!?p> 【算你這狗有點良心?!?p> 下頭的辛不安聽見,不由的哼了幾聲。
“哦?是嗎?那哮大人可否說說,您的原主人?”
“這個...這算是采訪嗎?”
“哎哎,當(dāng)然,臺下想可都是電視臺的哦?!?p> “是嗎!”那狗頗為雀躍的說。聽得是電視臺,還用爪子擼了擼胡須?!澳呛茫竟驼f了?!?p> “嗯嗯?!?p> “本哈的主人呢,其實長得十分漂亮,臉蛋又好,皮膚又白,是個千年難遇的美人坯子...”
【嗯嗯,不錯,這狗夸的老子心里十分舒服?!啃敛话差H為滿足的在下頭聽著。
“可是,可是吧!你們說,這么漂亮一個女人,偏偏是個——”
【靠,這狗,我%#!%%#!!】
“偽娘!”
下頭聽見,又是哄堂大笑。
笑聲中,只有辛不安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偽娘?什么時候老子成偽娘了?(憤怒)】
【不過這狗是哪聽來“偽娘”這詞的?】
【但是你見過胸這么...啊嘞?噢,哥現(xiàn)在是男士,怪不得感覺前身很輕呢?!?p> 這時,主持人的聲音又打破了辛不安思緒:“哮大人的主人還真是...那...哮大人,我看您好像...挺喜歡自己的主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