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繳納的費用,對當時的王曉來說,她很迷茫,他根本不知道這些費用多久交,怎么交,交多少,全都是那個男人在打點。
正在焦急時,男子又出現(xiàn)了,他答應(yīng)幫王曉繳納費用,但條件是。
王曉必須去他的公司上班。
王曉一口答應(yīng),但是沒想到,男子的公司居然是那種場所。
男子的父親,是青神市道上的大哥,主營的項目,有很多,灰色產(chǎn)業(yè),是他們的最愛。
而男子,最喜歡的,就是【那個】產(chǎn)業(yè)。
當知道這些時,已經(jīng)遲了,王曉的第一個客戶,居然是男子的父親。
至今王曉都記得,自己反抗時,男子父親那丑惡的嘴臉,以及侮辱自己的話語。
男子的父親,居然一點也不介意,自己是他兒子曾經(jīng)的女朋友,看到自己后,居然癡漢一般,向自己撲來。
王曉想跑,想逃,想找人幫忙,想報警,但反抗換來的卻是毆打。
最后男子出現(xiàn),拿出了兩樣?xùn)|西,一個是欠條,上面有王曉的手印,欠款的金額,是男子幫忙賠償?shù)馁M用,以及王曉母親,和弟弟的所有費用。
而視頻正是自己,在那個陌生酒店,被一群人侮辱的畫面。
直到這一刻,王曉才明白,這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王曉不后悔,怪就怪自己太傻!
后來的王曉,已經(jīng)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只是希望憑借自己僅存的價值,給母親和弟弟,一個好的環(huán)境。
王曉墮落了,沒有了夢想,沒有了希望,更沒有其它的想法,就如行尸走肉般,上班,接客,收錢,還錢,下班,休息。
一年365天,休息的時間,只有白天。
但王曉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很奇怪的事情,所有的客人,只要見過她,都會露出癡漢式的笑容,恨不得馬上撲過來。
隨著接客數(shù),越來越多,身邊的姐妹,都越來越憔悴,唯獨自己,除了心靈上的死寂,身體似乎越來越好,有時還會出現(xiàn)幻聽,讓自己多接客,多接觸男人,這樣才有更多的生命力。
王曉一度覺得自己患病了,檢查了之后,也沒檢查出什么,后來便不了了之。
慢慢的王曉覺得,既然沒有其它念想,男子也會把她的酬勞,拿一部分來繳納住院費用,以及弟弟的學(xué)費。
既然如此,自己又沒有希望,何不就這樣下去,或許還個不錯的歸宿。
就這樣,王曉渡過了,至今回想起來,都是一片空白的那些年。
直到有一天,魏澤銘的出現(xiàn),王曉才重燃了希望。
和魏澤銘的相遇,本身是平常的外出接客,但魏澤銘不像其它的男人,一見自己,就按耐不住。
魏澤銘很有趣。
說魏澤銘傻,也不過分,自己的姿色,也算是女神級別的,然而魏澤銘居然只是找自己聊天。
一次800界幣的聊天費,魏澤銘居然天天來,起初王曉還以為魏澤銘是什么有錢人,來玩什么訴苦情節(jié)的,畢竟大家都是逢場作戲。
王曉根本不信魏澤銘的話。
慢慢的,魏澤銘來的次數(shù)多了,王曉也跟著進入了角色。
有一次,王曉主動提出,免費給魏澤銘服務(wù)。
魏澤銘拒絕了,說王曉是他見過最善良的人,愿意聽他的嘮叨,他不希望玷污了她。
直到此刻,王曉被感動了,但是前任男友的教訓(xùn),她一直記得,男人從來都是滿嘴謊話,內(nèi)心一樣想占有她。
魏澤銘或許和男子一樣,憋著什么更大的陰謀。
但是王曉的內(nèi)心,依舊有了一絲波動。
她讓魏澤銘不要再花錢來找她,等她下班,她來找魏澤銘。
后來兩人接觸的頻繁了,引來了男子的注意,一次偷跑出來見魏澤銘,被男子發(fā)現(xiàn),男子帶著幾個兄弟,沖進了房間。
而她和魏澤銘,正在聊天。
男子見狀,似乎很憤怒。
男子真的很變態(tài),他讓王曉接客,賺錢,從來沒有一絲的吃醋。
但是王曉獨自和魏澤銘見面,卻引來了男子的醋意。
在男子的心里,王曉是自己的,即使讓王曉接客,讓兄弟分享,那也是自己私人物品,王曉的心是屬于他的。
魏澤銘的出現(xiàn),激怒了男子,當即就讓人扒光王曉的衣服,要當著魏澤銘的面,侮辱王曉。
魏澤銘見狀,自然是反抗,保護王曉,男子和他的兄弟,都是道上混的,魏澤銘一個窮學(xué)生,能有什么反抗能力?
男子抄起一個煙灰缸,就朝魏澤銘頭上打去,一瞬間,魏澤銘只覺得天昏地暗,腦袋嗡嗡的響個不停。
魏澤銘倒地不起,王曉見狀,芳心大亂,對魏澤銘的態(tài)度也變了,原來魏澤銘說的都是真的,原來世界上還有魏澤銘這樣,只與自己談心,沒有其它想法的人。
當魏澤銘說要帶自己走的時候,自己應(yīng)該相信,應(yīng)該拋開一切跟他走!
只是一切都晚了。
男子見魏澤銘昏了,連忙招呼眾人把魏澤銘綁起來,就放在房間里。
他們則還想侵犯王曉,錄制視頻留給魏澤銘。
王曉沒有反抗,當她被按在床上時,看到魏澤銘頭上的鮮血流下,布滿了整張臉。
她很后悔,后悔為什么沒有早些相信魏澤銘,為什么不大膽的和魏澤銘逃跑,為什么不珍惜這個人,反而讓他為自己受傷。
而眼前這些禽獸,她想讓他們死,可是她沒有能力,她恨,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無知,更恨自己的命運!
王曉閉上眼睛,默默的迎接即將到來的侮辱。
然而下一秒。
王曉腦中卻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充滿誘惑的聲音。
當魏澤銘醒來時,已經(jīng)在醫(yī)院,頭部也被包扎好了,而王曉則在病床邊,為他削著蘋果。
魏澤銘也詢問過,他昏迷后發(fā)生的事情,王曉卻沒說,因為那天的事情,太過詭異,后來魏澤銘和王曉想離開了。
但沒有生活來源的他們,只得聚集姐妹,重抄舊業(yè)。
而青神市,也就是現(xiàn)在的第6區(qū),出現(xiàn)了一則新聞。
新聞的標題:御尚閣會所,男性員工,集體暴斃,死相凄慘,形如枯骨。
讓我們回到。
林炎開門,看見王曉,露出癡漢式的笑容。
王曉見狀,心道:果然有錢人一個樣,看來魏澤銘被這林老板騙了。
林炎注視著王曉,突然發(fā)現(xiàn)除了御姐,微胖小姐姐外,原來這種略顯成熟,卻又不施粉黛的,才是真的漂亮,林炎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勾去,心里只想著,如何占有她,如何侮辱她!
“回神”!
隨著糟老頭的一句回神,林炎心中對王曉的感覺弱了幾分,連忙看向糟老頭,表情有些尷尬,似乎在說“師傅,我沒有干那事”。
然而糟老頭卻心領(lǐng)神會般,給了林炎一個理解的表情,然后道:趕緊打發(fā)她們走!
林炎聞言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對王曉和圓圓道:抱歉,請你們離開,我這里有些事情處理。
林炎一會轉(zhuǎn)頭一會又回頭,后面有人?
王曉好奇的向屋里看去,難道有人截胡了生意?
林炎見狀略帶歉意道:抱歉,還請兩位離開。
王曉聞言,林炎這是下逐客令啊,白跑了一趟?
王曉并不知道,魏澤銘已經(jīng)收了錢,只覺得白跑了一趟,心里有些不高興,臉色也有些不悅。
林炎見狀,看向王曉的腕表,連忙拉起王曉的手。
還真別說,入手略帶冰涼,摸起來更是水嫩,滑手,生怕捏不住,滑掉了,真特么值了!
林炎的動作,嚇到王曉了,連忙縮回手:林老板,請自重!
林炎見狀,解釋道:我只是見你們跑來跑去,辛苦了,我把錢轉(zhuǎn)給你,需要多少?
王曉嫌棄的,擦拭林炎捏過的地方:你直接和魏澤銘談,我算是倒霉了,遇到你這樣的客人!
轉(zhuǎn)而對圓圓道:圓圓,我們回去!
名為圓圓的女生聞言,依依不舍的看著林炎,和王曉一起離開了。
嚇得林炎一陣哆嗦。
林炎見兩人離開,連忙關(guān)門,看見糟老頭,連忙道:唉,現(xiàn)在推銷的,脾氣真大,不給點錢,還不能打發(fā)走了!
糟老頭聞言笑了起來:你說的是傳銷吧,你知道那女娃娃,是什么嗎?
“呃,是什么”?林炎假笑著,這糟老頭,不會看出來了吧?
糟老頭沒理會林炎,而是看向天花板,背著雙手:真不知道,帶你出來,是對,還是錯!
林炎聞言,心里忐忑了下,不會吧?自己只是一時犯錯,糟老頭就想把自己送回去吧,我的袁圓女神,怎么辦?
于是林炎連忙焦急道:師傅,徒兒錯了,徒兒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糟老頭搖了搖頭:不是你的錯,你也不是鬼迷心竅。
“啥?不是我的錯?難道干這事,不是我的本意,是糟老頭”?
林炎心里很疑惑,自己和魏澤銘談的時候,糟老頭好像沒醒啊。
糟老頭嘆了口氣:原來,你們傳說中的,真的存在,也不知道此次災(zāi)區(qū)行,是好是壞!
林炎更疑惑了,糟老頭說啥呢,不就是找小姐姐嗎?
啥傳說,啥存在?
我咋那么懵逼呢?
林炎好奇的道:師傅,你在說什么?
糟老頭聞言,反問道:你不是知道了嗎?
林炎更好奇了:啥東西,我就知道了?
糟老頭一副“原來你不知道”的表情,給林炎解釋了起來:剛剛那兩個女娃娃,其中,有一個是魅者,只是不知道是夜魅,還是動物系的魅者。
畫面一轉(zhuǎn)。
王曉和圓圓正在回據(jù)點的路上。
突然,王曉扶著額頭,蹲了下來。
下一秒,大吼道:滾出去!
圓圓連忙蹲下,胖臉上充滿了焦急:曉曉,你老這樣,不是辦法,喊魏哥帶你去看看吧?
過了好一會。
王曉抬起了頭,臉色蒼白的看向圓圓:沒事,圓圓,我休息會就行,別和你魏哥說,好嗎?
圓圓無奈的點了點頭,扶著王曉走回據(jù)點。
王曉心中則很不安。
這個林老板,究竟是誰?
為什么那個東西,今天動靜這么大?
吃掉林老板,就能掙脫束縛?
它掙脫了束縛,我還是我嗎?
那一天的記憶,王曉至今不愿去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