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若兒,你怎么這么傻?!卑籽├时е魞盒募钡恼f道。
“我沒事,不就是挨了一刀么,我肯定會好起來的?!比魞喊参堪籽├收f道。
“若兒,你騙得了我嗎?你的身體我最清楚了,而且這一刀......你怎么這么傻??!”
“別傷心,就算我好不了,以后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不然我會更加傷心難受的!”若兒的聲音越來越弱。
“若兒,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白雪朗看著鮮血不斷地涌出,本來就是紅色的衣服染得顏色更深了,聲音開始顫抖起來。
“雪朗,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我好嗎?”
白雪朗抱著越來越虛弱的若兒顫抖著,過了一會哽咽道:“好,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p> “拉鉤!”若兒用力的擠出一絲笑容,虛弱的說著,一邊伸出右手做拉鉤手勢。
白雪朗慢慢的伸出手與她拉鉤,蓋章。隨后若兒安心的躺在白雪朗的懷里永遠的離開了。
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凌軒跪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喊著若兒的名字,還一邊說著對不起,只可惜她再也聽不見了。
白雪朗見若兒離開了,傷心欲絕,落下淚滴,這是他第一次流淚,隨后仰天長嘯,喚著若兒的名字,抱著她朝雪山方向飛去。
雪山結(jié)界也由此打開,天色驟變,地動山搖,同時還下起了鵝毛大雪,大家都開始擔(dān)心慌亂起來,官兵們躁動不安。
史上第二次特大雪崩再次出現(xiàn),比第一次還要強烈,淹沒了附近方圓二十余里,無一生物生還。那場雪也足足下了一個月未停。
來到雪山之巔,白雪朗抱著若兒來到懸崖處的一個洞里,這是若兒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在月圓之夜要變回原形的地方。
他拿來毛巾和清水,擦拭著若兒的臉頰,嘴角的血痕,最后幫她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看著安靜躺在石床上的若兒,回憶著自己與她這短暫的一年的快樂時光,越想越心痛,為自己的無力生氣。
隨即用內(nèi)力將自己的心冰封,躺在若兒身旁,只為陪她,等她,等她再次出現(xiàn)的那一刻,心再次跳動......
他答應(yīng)她不傷他人性命,可他人卻讓他們二人天人永隔,他心中再有不甘,也不想違背對她的承諾,便對天長嘯,引發(fā)雪崩,雖不能讓天下人陪葬,但方圓二十里的所有生物都為她陪葬,也包括了自己......
由于白雪朗封印了自己,豆芽的封印便解開了,他和若兒相處的時間雖然沒有白雪朗多,但是在這一個月里,他感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溫暖,關(guān)心,愛護。雖然經(jīng)常和她斗嘴,但他心里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做唯一的主人了。
看著封印解除,自己急忙從盆里爬出,看著屋外滿天飛雪的場景,心里也是一緊,在雪山一路尋找,終于找到了一排帶著血跡的腳印,他自然認得出這是誰的腳印,便一路追了過去,血跡越來越淡。
來到懸崖處,腳印消失了,心里更是著急,心想兩人不會出什么事了吧。于是自己也向懸崖下方飛去,剛準備繼續(xù)往下時,發(fā)現(xiàn)一個洞口,里面有微弱的光照射出來,便朝洞里飛去。
在洞口落下,一邊警惕一邊小跑的往里去,發(fā)現(xiàn)里面越來越空曠,于是爬向其中一塊壁石,探出腦袋查看里面的情況。
當(dāng)看到里面的石床上躺著的是白雪朗和若兒時,整個身體向下垂落,在地上摔了好幾個跟頭,隨后又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向石床,爬了上去。
走到二人中間,他能感受到白雪朗還有氣息,可是他的主人卻沒有一絲生氣了,走到若兒耳邊,雙手抱著她的臉頰,一邊用頭推搡著,嘴里還一邊喊著:“主人,主人!”
“蠢女人,你快醒來,醒來繼續(xù)和我斗嘴??!”
“你不要再睡了,再睡我枯萎了怎么辦?!?p> “主人,你醒醒啊,你不要豆芽了嗎?嗚嗚......你不要走,你走了,以后就沒有人給豆芽澆水,撒雪,曬太陽了......”說著整個身體軟了下去。
他本想問問白雪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她的主人回去一趟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可當(dāng)他看著白雪朗時,也知道不會有回答,因為他能感受到白雪朗已經(jīng)將自己封印了,除非他自己醒過來,否則,任憑別人怎么叫喚,他都不會醒的。
看著躺在這里的兩個人,尤其是若兒,他拖著無力的腳步慢慢的走向若兒肩頭處,坐在石床上,趴在若兒肩頭,漸漸的睡去......
......
時間回到現(xiàn)在,二十一世紀,小洛音已經(jīng)長大,二十歲的她已經(jīng)亭亭玉立,考上了自己喜歡的大學(xué),談了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男朋友。只是心情總是跌宕起伏,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傷心,沒多久就分手了。
這一笑一顰,一悲一泣,白雪朗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過洛音很快就會恢復(fù)了原來那個愛傻笑的樣子,畢竟她是個樂天派,在學(xué)校認識了很多新朋友,日子過的也很不錯,很充實。
而此時的白雪朗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個時刻在進步的社會,同時也是一家中藥企業(yè)的董事長了。因為才華出眾,身材高挑,相貌絕美,有很多女性傾心于他,可他心中只有她,那個牽絆了兩世的女孩,對其他女性未動過一絲情感。他已經(jīng)弄丟了她兩世,不想再錯過這一次了。
“老白,事情都辦妥了,那家伙就是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居然想搶我們未來的白夫人,簡直就是以卵擊石!”一高挑男子推門而入,著一身青色花襯衫,走向離白雪朗辦公桌不遠的沙發(fā)慵懶的坐下。
“嗯,以后讓她身邊不要再出現(xiàn)這種男性!”白雪朗霸道說道,“赤煉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
“別提他了,我就跟其他人多說了會話,他就生氣走了?!?p> “男的,聊得還很開心?”
“嗯~”
“你還不知道為什么?還不去找他!”
花青看了一眼白雪朗,嘆了口氣,“好吧,真是小家子氣,等著我的肯定又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說完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待花青離開,坐在辦公室里的白雪朗望著窗外風(fēng)起云涌的天空,回想著上一世與她在一起的日子……可最后卻還是沒能握住她的手。
琦米洋
世間的離別總是各種各樣,突如其來,可不管是哪種離別,都會給留下的人一些新的認識,新的開始。就如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遇,也許不會很快,但總會再次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