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緩被程明帶著來到公司的時候,上上下下的員工都對她進(jìn)行了注目禮。
那個傳說中小少爺?shù)哪赣H啊。
穿著一身簡單的碎花連衣裙的女人目不斜視地跟在程明的身邊,行為舉止之間,仿佛這種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白小姐。”程明微微低頭,“您先在這里等一下吧?!?p> 徐緩十分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安靜的樣子讓他多看了幾眼。
程明帶徐緩來的地方是他們家先生的辦公室前的休息區(qū),西裝革履或者是妝容精致穿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麗人們來來往往,如此忙碌而又專業(yè)的樣子,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一種格格不入的自卑感。
如果是以前的白予安,一定又會畏縮。
但是徐緩卻沒在怕的,只是安安靜靜但是又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片區(qū)域。
一個人的時候就很容易胡思亂想,從打量到開始擔(dān)憂起自己,還有想念自家的系統(tǒng)。
沒有系統(tǒng)的任務(wù)還真的是非常的不習(xí)慣,甚至是有些擔(dān)心和害怕的。
到現(xiàn)在,徐緩都不知道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wù)到底是什么。
哪怕她對白予安的身世以及被提前帶走的小包子是怎么來的已經(jīng)了解的差不多了。
白予安的家庭,在她十六歲那年支離破碎。
一家人遭遇了車禍,但是卻只有白予安一個人活了下來。由于沒有別的親人,作為世交的陸家就承擔(dān)起了照顧白予安的責(zé)任。
可是十六歲的女孩子敏感而自尊,更何況是在這種充斥著名利刻薄的上流圈子呢?
哪怕當(dāng)時的陸家夫婦是真的把這個小姑娘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來疼愛。
原本性格就安靜的白予安,更加的乖巧安靜,安靜到讓人看不到。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陸疏臨還是白予安的哥哥。
但是他們的交集基本上為零。
白予安安安靜靜地長大,安安靜靜地過著自己謹(jǐn)小慎微的日子。
但是這樣的日子在白予安十八歲那年又被打破了。
被捉弄,被灌酒,進(jìn)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房間。
什么都不知道的白予安度過了一個極其荒唐而又迷離的夜晚。
陸疏臨對白予安的印象,也就只停留在了她被自己的父母代為撫養(yǎng)這件事情。罕見中招的陸疏臨臉色不善的看著面前的低著頭,顯然也是很無措的小姑娘。
當(dāng)然,知道了這件事情的陸家夫婦更是震驚,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他們不想逼迫自己的兒子去承擔(dān)所謂的責(zé)任,但是卻也知道這種事情對女孩的傷害是更大的。
安安從小就是個很乖巧的女孩,他們很了解。
但是他們同樣也很了解自己的兒子,這種事情自然不會是他們的兒子主動的。
所以這就是個荒唐荒謬的意外。
也正因為是這樣,陸家夫婦才更覺得對不起白予安。
可是白予安卻主動地說這就是一場意外,彼此都不需要對對方負(fù)責(zé)。
陸疏臨自然是同意的,因為這原本就是他的想法。
白予安以成年為借口,主動提出要搬出去。
她也的確只是提了這件事情,因為在提了這件事情之后的沒幾天,白予安就帶著自己父母留給她的遺產(chǎn),一個人走掉了。
悄無聲息的,沒有告訴任何人。
北齋音
只有一更,沒時間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