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夢琪回到家后,毛曉燕穿著睡衣在客廳看電視,鐵青著臉問道,
“毛曉燕,你設計我?”
“什么設計不設計,老娘花錢請你們公司所有人嗨皮,難道錯了嗎?”
“那阿牛呢?!?p> “老娘就是賣你消息給阿牛,賺錢請你們嗨皮啊,又怎么了?在學校沒少賣??!好處費什么時候少了你?!?p> 毛曉燕說的理所當然,毫無在意薛夢琪的表情。
“怎么了?你還好意思說,你TM的差點害死了阿牛,明知道他腦子一根筋,讓他去那種地方,現(xiàn)在好了他被打傷了,也恨死我了?!?p> “那不是正合你意,幫你一次解決了糾纏,這次就不分你錢了?!?p> 毛曉燕在阿牛家被芳芳敲悶棍,這會聽到阿牛被挨打,說不出的痛快。
“毛曉燕,不是我說你,你就是頭豬,難怪去練武,腦子不好使就動手,
老娘要的是和阿牛和平分手,而不是讓他恨我,你當他在老娘公司的80%股權(quán)是擺設嗎?我看你在杭大的名氣用拳頭打出來的吧!”
毛曉燕脾氣也不是蓋的,直接懟了回去,
“艸你嗎,薛夢琪,你這個女表子,賣了幾百萬就洋洋得意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一個破公司老娘隨便弄都比你做的好?!?p> “滾,給我滾?!毖翮鳉獾臍舛汲霾粊?,呼呼大喘,
毛曉燕說中了她心里的刺,雖然她可以和毛曉燕開玩笑說不在意,但毛曉燕真正揭開,就能發(fā)現(xiàn)她還是挺在意的。
毛曉燕果然還是最熟悉她的那個人,
在毛曉燕心里,罵人就要罵到別人最痛處,不然不痛不癢的罵人浪費口水,
滾就滾,她毛曉燕剛剛賺了七萬,那里去不得,
回到房間噼里啪啦一頓收拾,得意洋洋的拉著行李箱,出門前回頭對薛夢琪說道,
“薛夢琪,你可長點心不要把人家公司做倒閉了,得罪了阿牛,你第二次可賣不上好價格了?!?p> “賣nmlgb,”薛夢琪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杯子砸了過去。
毛曉燕伸手就接過薛夢琪的杯子,笑道,
“薛夢琪,你說不過我就動手,有腦子嗎?老娘兩年太極三年永春,讓你一只手一只腳也能打的你滿地找牙?!?p> “滾?!?p> “走就走,拿身體換來骯臟的房子,我還不想住呢?對了還不是你的房子,只是你租的房子,可憐可悲啊,堂堂杭大?;壝琅?,出賣初夜,居然換不到一套房子。真為你傷心?!?p> 薛夢琪干脆不說了,毛曉燕以懟人和打架聞名,跟她懟,氣的是自己。
在學校兩人是閨蜜又是死對頭,分分合合無數(shù),吵架,冷戰(zhàn),和好,繼續(xù)吵架冷戰(zhàn),再和好。
薛夢琪艷名遠揚,無論校內(nèi)校外帥哥都能約到她,當然給了毛曉燕好處費的,占她便宜卻千難萬難,不說她抱著玩的心態(tài),光毛曉燕的武力就不是一般男人能承受的了,
這次吵架,不比在學校一個寢室,吵完還在一個屋里,時間長了自然會和好,現(xiàn)在走上社會了,畢竟不一樣。
毛曉燕穿著睡衣拖著行李離開薛夢琪家。
夜里薛夢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趕走了阿牛,又趕走了閨蜜,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孤單寂寞了。
阿牛家,阿牛躺在客廳沙發(fā)上,芳芳正在給他敷藥,
很不可思議的是,毛曉燕沒去酒店拖著行李居然來了阿牛家門口,
毛曉燕按了門鈴后,芳芳并沒有把門打開,
阿牛見芳芳在門口猶豫問道,
“誰啊,這么晚敲門?!?p> “老板,是毛小姐,要不要放她進來?!?p> “讓她進來,看她想說什么?”一聽到毛曉燕就想起了薛夢琪,想起了在酒吧挨打,心里的氣不打一處。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毛曉燕進門后見了阿牛臉腫的像豬頭一樣,什么都沒說先笑為敬,
毛曉燕笑著笑著見芳芳和阿牛陰森森的看著她,聲音逐漸小了,不敢再笑了,
雖說她武功高強,但雙拳難敵四手,萬一陰溝里翻船,豈不是讓人笑死。
毛曉燕憋著笑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阿牛,我被薛夢琪趕出來流落街頭了,借個房間給我住幾天好不好!”
薛夢琪眼看要起飛,毛曉燕也心急了,出了薛夢琪家,想都沒想就往阿牛這兒跑,雖然被芳芳敲了一個悶棍,但金錢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
“這套房子月租一萬二,四間房平均一間三千,交三壓一,一共一萬二?!?p> 阿牛賬算的飛快,可能是他買了24套房,經(jīng)常算房租有關。
他看上去挺慘,只是面子上過不去,受了點皮外傷,他對薛夢琪根本談不上感情更別說什么愛情,只是一種男人的自私心在作祟,
畢竟是他兩輩子的第一次,這事并不是只有女人對第一次念念不忘,男人也差不多,
加上薛夢琪又這么美自然舍不得放手,挨打過后,對放棄薛夢琪其實并沒有那么傷感,他又不是為了愛情,
只是被打的有點惱火而已,
他上輩子一輩子都是農(nóng)民工在工地被各種領導使喚過,根本還沒有培養(yǎng)出尊嚴,所以他挨了打,除了痛,就沒有其他的了。
毛曉燕爽快的摸出從阿牛身上坑的錢數(shù)了一萬二,
“小房東錢你可收好了,這間房以后就是我的了,沒有我的允許可不要亂進,缺胳膊少腿概不負責?!?p> 說完給阿牛比了一個拳頭,進了阿牛臥室對面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