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淳看到父母雙親有些不高興,便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說給他們聽:“爹娘,如今咱們解家又不缺錢少吃喝?小弟將來還怕說不上媳婦?!?p> “咱們再等上幾年,等小弟長大些,有了自己的喜好和辨人的眼光,再讓他自己挑選喜歡的女孩。”
“他們夫婦感情和洽、婚姻美滿,將來生活的和睦幸福,您二老豈不留下許多心思。現(xiàn)在恪弟還小,還是以學(xué)業(yè)為重吧?!?p> 王氏也覺得大兒子說得有道理,便點頭嗔罵一句:“那就這樣吧,將來你家恪弟說不上媳婦,就讓他找你來算帳,這件事我們老兩口不管了?!?p> 解淳看著年剛過五旬的母親自稱老身,不由得撇撇嘴,暗自腹誹:‘人家后世象你這般歲數(shù)的中年婦女,還一個個大叫著年輕無敵呢!’
‘成天美容健身,抹脂擦粉,打扮的粉粉嫩嫩。到你這兒倒好,已經(jīng)自稱老身,好象盼著自己快快變老似的。真是的,太沒上進(jìn)心?!?p> 王氏看見大兒子偷偷撇嘴,雖然不知道他在啼咕什么?卻猜到這小子準(zhǔn)沒說自己好話,不由的一陣惱火,伸手捉住解淳的耳朵。
王氏大聲威嚇道:“臭小子,怎地,你還想反天了,老娘說你幾句,竟然敢撇嘴瞎啼咕。說,你撇嘴干什么?是不是娘說話不好使啦!”
解淳疼得直哎喲呼痛,還大聲喊道:“娘,您快放手,讓您的那些寶貝孫子孫女看到,孩兒如何提振父綱。這些孩子現(xiàn)在都不怕我,看來都是您老嬌慣的。爹,您別老站著,看孩兒笑話,快來講情說好話。”
解禮看著兒子嬉鬧的模樣,不由得大笑起來,他一直覺得虧欠長子,沒有盡到養(yǎng)育他的職責(zé),解氏一族也是依靠長子一人支撐起來。
現(xiàn)在看到兒子這般開心,他也放下心事,不再多加思慮,孩子畢竟聰慧無比,早已知道自己夫妻倆當(dāng)年的無奈選擇,不管怎么說,血肉至親是誰也無法替代的。
弘治十六年八月,圣旨又一次來到解淳的家中,卻是催促解儉上京城敘職的文書,對于解淳根本沒有提及一點。
解淳覺得弘治皇帝在放自己的大假期,看來一年半載,不會讓自己回京城敘職上任。
基于京城陜西兩地交通不方便,解家又與劉師母侄兒商議,擇吉日為解儉迎娶平妻,婚后兩個妻子都跟隨解儉去京師居住。
女方自然滿口答應(yīng)下來,順順利利被解儉迎娶過門,等解儉成親后不久,就告別家中親人,帶著兩房妻子去京城上任。
解淳頓時成為母親王氏的心頭肉,無論解淳以何種借口,她也不放解淳出去游玩,只準(zhǔn)他在宜川縣附近游覽,而且還得回家住宿。
王氏似乎預(yù)感到長子若再回到京師上任,恐怕沒個三五年,別想再回來探親,自己又要多年見不到長子和他的孩子們。
弘治皇帝不催促回京師上任,這下正好中解淳的下懷,他本是一個恬淡無爭的懶散性子,不喜歡處理瑣碎政務(wù)。
現(xiàn)在二弟已經(jīng)出仕為官,他甚至想上奏章,告老辭職歸還故鄉(xiāng)隱居,但看看鏡子中的稚嫩臉龐,覺得還是老老實實在家鄉(xiāng)度假為好。
也許弘治皇帝幾年看不到自己,再加上政務(wù)繁忙,就會漸漸把解淳淡忘掉,自己便能在大明朝繼續(xù)逍遙自在。
弘治十七年春未夏初,大明京師皇宮內(nèi),朱穎正心煩氣悶地皺著眉頭,稍頃又對下首侍候她的小太監(jiān)詢問道:“祥瑞伯還沒有回來銷假嗎?他都回家鄉(xiāng)有一年多了,怎么還沒回來呢?”
“你和解夫人可談起,我會去拜見她的事情,她是怎么回答的?你要據(jù)實回答,不得有半句謊言?!?p> 那小太監(jiān)連忙跪地勸阻:“公主殿下,您可不要在人前,稱呼解李氏為夫人,會給她帶來大麻煩。她充其量是祥瑞伯的小妾,只是有圣上的敕封才與眾不同。”
“公主殿下若是稱呼她為祥瑞伯夫人,陶夫人和楊夫人會借故為難她,甚至?xí)o她帶來殺身之禍,公主殿下慎言之?!?p> 朱穎微皺下眉頭,冷哼一聲呵斥道:“大膽奴才,你敢說二位祥瑞伯夫人的壞話。她們是祥瑞伯的夫人,一向相處融洽,不會同世人一樣見識,你太多慮了?!?p> “不過本公主看你忠心為主的份上,賞你一個月的俸薪,此事萬萬不可與人討論,否則小心你的腦袋?!?p> 小太監(jiān)沒想到會因禍得福,當(dāng)下恭謹(jǐn)施大禮拜謝:“多謝公主殿下的賞賜,奴婢不敢多言?!?,然后恭施一禮后,快步離開宮殿。
朱穎長長嘆息一聲,從一本書籍中抽出一張畫紙,上面用炭筆素描畫有一張圖畫,一個十幾歲少年正抱著一個嬰兒,在不停的搖晃走動,口中好象還在哼唱著什么?
那嬰兒好奇地望著少年,仿佛能聽懂少年的哼唱歌曲一樣,雙眼微睜定定的看著少年,臉上猶留有兩行淚痕。
這是朱穎根據(jù)父母多次講說,解淳當(dāng)年救治她的故事,自己猜測臆想著,憑想象畫出來的圖畫,又暗中從服侍她的太監(jiān)宮女的口中,得知與當(dāng)年的情形相差不大。
她從小就聽到解淳的名字,以及各種各樣的傳說,連父皇母后都將解淳視為,救治二子一女的救命恩人。
聽說他還醫(yī)治過父皇,母后連解淳曾經(jīng)得罪過自己的兩個親生弟弟,都不予追究,由此可見解淳對皇室做出的功績。
在朱穎小小的心靈中,便將解淳視為自己的偶像,稍加懂事后,還專門學(xué)習(xí)素描畫技,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如今朱穎的一手素描技藝,已到登堂入室,畫出來的素描圖畫,可謂是栩栩如生。
朱穎站在殿門口向四下張望一眼,看到侍候她的太監(jiān)和宮女們,都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遠(yuǎn)處,沒有一個人敢違背她的吩咐,敢過來近前服侍。
朱穎便走回殿內(nèi),在書架上仔細(xì)搜尋,不久后從一本書中又取出幾張畫作,那幾張畫仍然是素描畫作,紙張和書本的紙張一樣大小,對折著放在書中。
這次圖中的人物,都比以前的那張圖中的人物,年紀(jì)大了許多,正是解淳誤會朱穎是試藥小宮女阿康,將她抱在懷中,細(xì)心安慰她的情景。
花謝才得香
寫本小說而已,至于嗎?不是黑屏便是無網(wǎng)絡(luò)。大家提倡誠信待人,互相和睦共處不行嗎?……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