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淳愛惜的深望朱穎一眼,繼而神色暗淡的繼續(xù)解釋:“穎兒,不是我故意隱瞞你們,而是我根本無法解釋清楚我的來歷,因為那太過于玄奇,我真得怕驚嚇到你們幾個。”
“我以前生活在距今幾百年后,那時的人間已經沒有了皇帝等稱呼,只有國家領導人的稱號。人們身穿在你們看來是‘奇裝異服’的服飾,出行和生活也變得快捷美好?!?p> “在那個世界中,我只是一個普通中年書畫家,也有愛妻和兩個兒子,卻因為一次我也無法解釋清楚的變故,我們那兒統(tǒng)稱為穿越,重生到這世的解淳身上,于是就變成了十二歲的少年奇才解淳解子厚?!?p> 對于這等稀奇古怪的說法,朱穎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害怕或驚嚇,而是帶著羨慕的口氣說道:“怪不得父皇和母后總是說夫君是神仙的弟子?!?p> “夫君你果真是神仙降臨,是來為大明子民謀福利的祥瑞神仙。我聽父皇和母后說過,若不是有你在,我早已在幾十年前便死去了,是夫君給了我?guī)资甑纳彩欠蚓屛乙簧腋F桨?。?p> “謝謝你,夫君,穎兒雖不是你一生的至愛,你卻是穎兒一生中的唯一至愛夫君。”,朱穎滿臉自豪且滿足的夸獎自己一生心愛的男子。
解淳難過的用力拽拽自己的長發(fā),滿臉沮喪的恨聲說道:“穎兒對不起,我哪里是什么祥瑞神仙?”
“只能眼睜睜看著祖父母、爹娘、和你從我的身邊離去,而我卻只能袖手旁觀無能為力,我好恨??!”
“穎兒,都是我不好,無法挽救你的生命,也不能與你一起實現(xiàn)永遠在一起的誓言。這可惡的老天爺,我恨死你了?!?p> 朱穎用手溫柔的撫摸著解淳的臉龐,目光癡迷而戀戀不舍:“夫君別太難過,人都會有一死,我們誰也不能避免,謝謝你陪伴我?guī)资?。?p> “還記得我那年十三歲,就用計謀癡纏住夫君,夫君那么聰慧多智,都被我設法騙住,夫君你說這是不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姻緣?”
朱穎展顏微笑著,又細心地叮囑解淳:“夫君,我真的謝謝你,讓我幸福陪伴在你的身邊。夫君別難過,你不光是穎兒一個人的夫君,還是大明天下所有人心目中的祥瑞神仙?!?p> “只要你留在世上一天,大明天下便會平安祥和一天,答應我好好活著,不光是為了我們姐妹和子孫活著,還要為大明天下萬民活著,答應我,好不好?夫君?!?p> 望著朱穎急切的目光,解淳滿含淚水點頭答應下來,他此刻心如刀絞,面對愛侶的殷切叮嚀,他更感到傷心難過。
朱穎這才放下心來,忽又嬌羞說道:“夫君,我好想再聽你給我念一遍,當初洞房時送給我的催妝詩,這么多年我都時刻記在心中,你能再給我吟誦一遍嗎?”
解淳微微一怔,然后鄭重答應下來,面對朱穎真摯的吟誦道:“
烈日盛夏似火燒,
池塘亭榭兩相逢。
人間天女春意濃,
懵懂癡漢風月無。
愛有因緣情有根,
郎居真心意相存。
始知世上有真愛,
終使娥眉又懷春。
穎兒,是淳太過于多情,惹下太多情緣,不能和你恩愛一生?!?p> 朱穎臉露微笑癡癡地望著解淳,眼前仿佛又浮現(xiàn)出當年解淳一身紅色新郎衣袍,滿眼情意深深,凝視著自己,目光中也象此刻一樣飽含愧意。
她心滿意足的微微一笑,一生能得到一個深愛自己的夫君,也余愿足矣,雖然是與幾位姐妹分享,自己卻食之甘怡。
她想伸手再撫摸一下夫君的臉龐,卻發(fā)覺自己越來越疲倦,漸漸地睜不開眼皮,手臂也慢慢滑落下來,不久之后,房間內傳出解淳痛苦的悲泣聲。
等到朱穎出殯完畢,眾人才突然發(fā)覺解淳蒼老了許多,頭上的青絲也有了白發(fā),眉眼間的皺紋也增加了許多,整個人看上去老了好幾歲。
光陰荏苒歲月如梭,隨著歲月的飛速流逝,大明朝廷的勢力越來越強盛,朝內的文武大臣也是人才倍出。
武有戚繼光、馬芳等開疆擴土的絕世將才,文有解儉、張居正等治世能臣的天才人物。
如此多的天縱之才治理國家,又少了原歷史上的倭寇之亂和黨派之爭,大明朝廷的實力蒸蒸日上。
國家強盛自然國泰民安,社會風氣也逐漸開放起來,又由于海運早早開禁,世界各國的商船往來不息。
大明沿海周邊都由大明海軍所掌控,勢力遍布東南亞各地及東面海峽各處,牢牢把控住海上交通樞紐的主動權和自主權。
迫使歐洲各國海上艦隊或民用商船,都不敢輕犯大明朝廷的虎威,大明已經成為世界的中心帝國,受四方藩國的恭敬朝拜及供奉珍奇珠寶。
龐大的海上交易,促使民間各種行業(yè)迅速繁榮起來,尤其是絲織品和陶瓷茶葉等著名商品,更是暢銷于世界各國。
而絲織品等盛銷盛產,無疑之間又抬高婦女的地位,在東南沿海和山東半島一帶,一位織娘的薪水甚至超過精壯男子許多。
又沒有了原歷史上大明朝的‘賤籍’政策,大明朝沿海地區(qū)的婦女地位,得到空前的提高。
在社會風氣的慢慢引導下,內地的婦女地位也得到極大的提高,已經和昔時的婦女地位不可同日而語。
現(xiàn)代社會中,劉琰還在細心服侍著成為植物人的丈夫謝純,自從謝純失蹤已經八十八天,將近三個月的時間,他的病情并沒有任何改變。
仍然是只有輕微的呼吸聲,連眼皮都沒有眨動過一下,現(xiàn)在收容謝純住院治療的醫(yī)院領導犯了難,實在是騎虎難下。
本來想借助醫(yī)治好謝純,提升下醫(yī)院的知名度,沒想到專家們使盡渾身解數,但一直沒有絲亳進展和改善。
好在所需費用并沒有多大,也就是一間病房加上提供些營養(yǎng)等物品,對于一所大醫(yī)院也不算什么大事情,這件事情便一直拖延著,沒有給予什么具體的結論。
劉琰一直堅持每天為謝純活動四肢,清洗身體發(fā)膚,雖然這種事情,護工們也能護理,但劉琰一直親力親為,還每天按照醫(yī)生的叮囑,進行間斷性的呼喚治療。
由于平時夜晚都是劉琰陪伴照看謝純,護士們也對此習以為常,除正常的查房檢查等必要工作外,一般也不打擾她們夫妻二人。
這天早上,護士上班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以往早起的劉琰,心中雖然有些好奇,但仍然按照慣例巡視病房。
當她來到謝純居住的護理室時,發(fā)現(xiàn)劉琰倒在地上,和謝純一樣只有呼吸,卻不能動彈分毫,她沒有移動劉琰的身體,而是當即向上級領導反映情況。
花謝才得香
當初寫這首催妝詩時,兩天好象寫了幾首,字詞壓韻不夠嚴禁,沒有想到再用一次,也不好再做修改,有點兒遺憾。在此多謝諸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