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扶蘇一臉懵的看著何文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一切,這還是我們睿智的何老師嗎?這是一個假的吧,快把高智商的何老師還給我!
歐美人在邊上笑得前仰后合的,說到,“這個好棒啊,簡直了!”
何文化憋著笑,說到,“我為什么要做這個推論,是因為今天我只拍了這么一張清晰的照片,我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拍的照片都是模糊的,只有這張很清楚,所以我要珍惜它!”
撒霸王捧場道,“好精彩的開頭,何老師,這是你這么多期最精彩的開頭了!”
鬼少女說道,“何老師今天好可愛哦!”
何文化笑著說,“言歸正傳,我在白狀元我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日記本,里面每一頁都在描述他有多么的憎恨甄老板。從1991年,到現(xiàn)在的1998年,寫著,甄老板對我的媽媽懷抱著歹念,我要帶我的媽媽去北漂!”何文化看向了白狀元,“白狀元,其實在家摔門而出的時候,你會不會跑去,把甄老板殺掉呢?”
白狀元很認真的說道,“并不是,我只是去買酒,泄憤一下!”
何文化笑著說,“所以,你去雜貨鋪買酒,正好看到了喝醉的甄老板,所以你臨時起意,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白狀元搖搖頭,說道,“不是甄記雜貨鋪,是別的雜貨鋪?!?p> 何文化點點頭,繼續(xù)問道,“剛才你說過,你有兩次找過甄老板!”
白狀元頓了一下,說道,“對,兩次,第一次去的時候就是很生氣,他還勒索我們家,然后我們兩個其實是有一些肢體上的沖突,我就打了她一拳,”說著,扭臉很心虛的看了歐美人一眼,被嚴厲的歐美人瞪了一下,“然后我就跑了,回來之后呢,我就一直在打游戲!”
石扶蘇問道,“那你再回去是因為什么?”
白狀元說道,“因為我是個北大高材生,然后我覺得我這么打他一拳,不太好,我應該去跟他講理,所以我就去了,不過他已經(jīng)死了!”
何文化繼續(xù)說道,“接下來,我拍到的是撒霸王的工資單,他最近幾個月的工資被扣的很厲害!”看向撒霸王,“你現(xiàn)在說說,你除了被他勒索一萬塊,工資還這么少的原因?!?p> 撒霸王摸著手指上的戒指,對著鬼少女說道,“你還記得你窗口的那顆大樹嗎?你記得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嗎?”
鬼少女點點頭,說道,“就在那顆樹下啊!你會經(jīng)常折紙飛機給我!”
撒霸王繼續(xù)說道,“所以我會經(jīng)常在那棵樹上偷偷看你!”
石扶蘇吐槽道,“那不是就是偷窺狂嗎?為什么大家會很感動!”
撒霸王認真的說道,“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被你繼父打,當時我是想叫你出來玩的,我爬上樹,結果我看到你的繼父在打你,我在江湖上雖然混的時間不長,但我知道像你繼父這樣的老炮不能惹,但是他打的是我喜歡的女孩,所以我就想用什么辦法能夠救她,然后我急中生智,我就跑回了游戲廳,砸壞了一臺游戲機,然后我跑回來跟甄老板說有人鬧事,砸壞了游戲機,果然他停止了對你的毆打。”這個時候鬼少女微微張開了嘴,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結果,他發(fā)現(xiàn)游戲機確實壞了,然后扣我的錢,反復幾次,這里的游戲機已經(jīng)被我砸的差不多了,所以甄老板就跟我說,這個游戲機你賠不起,每月就扣你這一百多塊錢,你現(xiàn)在砸的越來越多,你現(xiàn)在只能以后在我這打工,直到把這一萬塊錢還清為止。”
何文化說道,“這應該就是說明撒霸王有一定的作案企圖了!然后我們在鬼少女的房間,發(fā)現(xiàn)她地上打碎的存錢罐,這個可以和另外一個罪證連接起來,”何文化拿出了一張照片展示給大家,雖然很模糊,“這是我在甄老板身后的電視上面,發(fā)現(xiàn)的遮蓋電視的那塊藍色的印花布,上面有很明顯的血跡。”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那張照片,這個線索太給力了,兇器?。?p> 何文化繼續(xù)說道,“所以,這塊印花布可能是用來包裹某一件重物,來擊打甄老板的頭部,那么這個重物會是什么呢?有可能會是這個存錢罐嗎?用花布包住了自己的存錢罐,砸死了自己的繼父,然后把存錢罐的碎屑抖落在自己的屋里,然后把花布放回電視機上,有沒有這種可能呢?”
鬼少女一直在搖頭,“不是這樣的!”
何文化走到了偵探最開始貼照片的地方,指著鬼少女的位置,說道,“所以,我會在鬼少女這里多加一顆星。這是今天我為偵探給出的線索?!?p> 大家瘋狂鼓掌叫好,何文化在臨走的時候,專門回來說了一聲,“我還是認為大家不要去忽略那臺縫紉機啊,確實很可疑!”
石扶蘇該進行偵探的總結了,上臺之后,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確實,現(xiàn)在鬼少女的身上,確實應該多加一顆,不愧,兩顆星,原本是家暴的故事,現(xiàn)在還有一個被藏匿起來的錄取通知書,被藏匿的不是一個求學的機會,而是鬼少女這么多年來的夢想,這個恨,可想而知。所以鬼少女的殺人動機,特別的大!”
“作為一對情侶,你心中是不是真的把撒霸王當做是情侶嗎?”石扶蘇問道。
鬼少女很堅決的搖了搖頭,石扶蘇笑了。
撒霸王拿了一張白紙,放在他和鬼少女只見,說道,“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是這么一種狀態(tài),隔了一層紙!但是我們誰都沒有去……”
鬼少女接過話頭,說道,“我們誰都沒有去戳破它!”說著就一手指戳破了這張白紙,嚇得撒霸王一機靈。
撒霸王嚇得聲音都變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嗎?”
鬼少女趕緊道歉,“對不起,我差點戳到你了,沒有戳到你吧?”
撒霸王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用很娘的聲音說道,“嚇壞人家了啦!”、
何文化感覺很辣眼睛,說道,“誰來殺了他們兩個,好惡心??!”
石扶蘇問道,“那私奔這件事?”
鬼少女說道,“說私奔其實只是一種說法,我其實只是想跟他說我繼父家暴我這件事而已!”
石扶蘇追問道,“那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這個通知書?”
鬼少女想了想,說道,“就是今天啊,何叔叔來我們家吃飯,完了之后我收拾東西,我找到了我的錄取通知書,是被撕碎了的,當時我繼父是喝了酒,他又揍了我一頓,他把我打暈了!”
石扶蘇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暈了?”
鬼少女確定的說,“我被扎扎實實的打暈了!”
撒霸王又是情緒很激動,站起來說道,“給我一把刀,我剁了他!”
石扶蘇問道,“他在哪里把你打暈的?”
“在我的房間!我差不多九點五十五分起來,我發(fā)現(xiàn)我的繼父就趴在桌子上,我也沒有去看他是不是喝醉了,但是我把他的錢包拿走了,他的挎包是我拿空的。然后我就去公園那里等撒霸王。但他一直沒來。我的殺人動機就是因為他對我家暴,但是我還不至于說去動手?!惫砩倥芘Φ脑跒樽约恨q解。
石扶蘇解釋道,“殺人動機永遠不是最后判斷兇手的可能!”
鬼少女很激動,“但是我那里多了兩顆星??!”
石扶蘇說道,“只要你有一顆星,你就有可能!”
石扶蘇繼續(xù)說道,“那現(xiàn)在從撒霸王的身上說起,首先第一個,對于鬼少女的愛,包括砸壞游戲機,包括在這里為奴打工,包括偷看她的生活,這一切讓我對他又多加了一顆星,因為他對于鬼少女的愛,,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癡,所以,一個癡漢,有可能做出任何事情。”
撒霸王很囂張的說道,“你只要給我機會,我可以殺他三次,但我一直沒有那個可以和他對抗的最好時機而已,我是混混,但我不是傻子,我會找到最好的時機,一擊致命。”
石扶蘇笑著死死的盯著撒霸王的眼睛,“對啊,這次的機會已經(jīng)很好了,他喝的不省人事,他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對你來說不是最佳的機會嗎?你還要多好的機會呢?”
撒霸王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