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卿旁若無人的朝著蛇伸過去一只手,那蛇便順著她的手指,慢慢地爬到了她的手背上。
“小……小姐?”春花嚇的都快要哭了,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家小姐竟然還敢用手去碰它。
“這可是我新養(yǎng)的寵物,你若是不招惹她,她是不會主動招惹你的。”秦宛卿撫摸了一下那小蛇的腦袋,小蛇便乖巧的趴在秦宛卿的手背上:“行了,你們下去吧!”
兩個小丫鬟還心有余悸,慌忙的跑了。
那小蛇極小的一只,只有一把梳子長短,幽幽的眼睛冒著綠光,此刻將半個身體懸在秦宛卿的袖口,長長的尾巴隨意的空中搖擺著,很像是在蕩秋千。
“怎么樣?現(xiàn)在好些了么?”話自然是對著小蛇說的。
“勉強(qiáng)還行,只是這蛇身有些弱,并不是最好的,如果找不到最好的蛇身……萬一,我是說萬一,若是哪天我突然消失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沒有這個萬一!”秦宛卿一掌拍在桌子上,眼底滿是堅(jiān)定。
既然有這個緣法相逢,秦宛卿就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
“小姐,老爺派人來請了?!闭谶@個時(shí)候,屋外的丫鬟細(xì)聲稟報(bào)道。
秦宛卿知道八成是因?yàn)樽蛲砭G碧的事情,也沒耽擱,直接就出門了。
半柱香的時(shí)間,秦宛卿來到廳中,里面的人坐的整整齊齊,全到齊了。
秦宛卿目光落在林遠(yuǎn)游的臉上,只一晚上而已,他的眼底已經(jīng)染了青灰色,嘴唇慘白,明顯是為昨晚的事情驚的不輕。
在秦宛卿打量林遠(yuǎn)游的時(shí)候,林遠(yuǎn)游也看向她,只是神色卻有些復(fù)雜。
“宛卿,過來拜見長輩?!鼻刂械鲁赝鹎湔辛苏惺帧?p> 今日繼祖母趙氏不在,主位上坐著父親秦中德和二伯秦云鶴,以及秦云鶴的發(fā)妻趙氏。
再往后,有幾個中年的陌生男人,秦宛卿沒見過,瞧著和林遠(yuǎn)游長得有幾分相像。
大概是他族中的長輩。
消息傳得可真夠快的,只一晚上,家人都連夜進(jìn)了京。
秦宛卿朝著眾人福了福,便一臉驚訝的朝著秦中德走了過去:“父親,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趙氏一臉驚訝:“你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秦宛卿有些怕的抓緊了秦中德的袖子,滿臉無措:“昨晚頭昏腦漲,睡得早,父親,是我錯過什么了么?”
“你那貼身丫鬟綠碧死了?你竟不知情?”
“怪不得今早我聽下人們嚼舌根,說昨晚有一名丫鬟死在了林公子的床上,”秦宛卿皺了皺眉,像是受了驚嚇的樣子:“林公子,你為何要?dú)⑺谰G碧?”
“不……不是我殺的!”林遠(yuǎn)游一慌,伸手指著秦宛卿:“秦小姐,昨晚明明是你約我相見,為何來的卻是綠碧?”
“你胡說……我什么時(shí)候約你相見了……”秦宛卿從椅子上站起來,氣的臉頰泛紅:“你憑空說出這話,可有什么證據(jù)?難道又像之前那張通判一般,想要?dú)仪遄u(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