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卿朝著自家弟弟翻了個白眼兒,明明就是打不過溫鈺,竟然還說的這么清新脫俗。
“你不是缺銀子花嗎?”秦宛卿好心的提醒道:“下次他再讓你跑腿,讓他給你跑路錢!”
“??!我忘了!”秦崖兒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果然還是他姐的腦子好使。
反正溫家有的是錢,將來等他姐嫁過去了,他就是溫鈺的小舅子,要點兒零花錢花花怎么了?
秦崖兒的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在盤算著要多少銀子合適。
秦宛卿卻打了個哈欠,一臉困倦的模樣:“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你快回去吧,明兒一早,不還要去學(xué)堂么?”
一提起要上學(xué)堂,秦崖兒頓時像個霜打的茄子,他是真的不想上學(xué)??!
“你想都別想,”秦宛卿板下臉來:“要是敢不去學(xué)堂,別說爹了,我第一個饒不了你?!?p> “我什么都沒說啊!”秦崖兒滿臉冤枉。
“你是我弟,你那眼珠子一轉(zhuǎn),我就知道你腦子里在想什么,”秦宛卿一邊說話,一邊朝著屋里走:“母親身子不好,你可不要讓她在病中還念叨你的功課?!?p> 秦崖兒苦大仇深的嘆了一口氣,什么時候才能長大不用去學(xué)堂?。?p> 秦宛卿回到房間,將秦崖兒帶來的小盒子打開,頓時驚了。
一條小青蛇乖巧的待在盒子里。
那小青蛇圓頭圓腦,看到秦宛卿,眼睛睜得老大,嘶嘶的吐著杏子,試探著聞了聞她的氣味。
緊接著,小青蛇像是會認(rèn)主一般,爬到了秦宛卿的手上。
“這青蟒兇猛無比,乃蛇中一霸,極其罕見!這副肉身簡直無可挑剔!”找到了滿意的軀殼,小蛇瞬間附了上去,二者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溫鈺對你倒是好,聽聞這青蟒早就絕種了,沒想到竟然還能被他找到送來!”
秦宛卿一愣,就這么可愛的一條小青蛇,兇猛無比?
她有些不相信。
只是她和溫鈺非親非故,可他卻接二連三的往她這里送東西,還這么的招搖……
怎么感覺有些不安好心?
第二日一大早。
“準(zhǔn)備馬車,咱們?nèi)レo安侯府上轉(zhuǎn)一圈兒?!鼻赝鹎淇戳艘谎弁饷娴奶?,朝著秋月擺了擺手,示意她準(zhǔn)備出門要用的東西。
“啊?”秋月一下子就愣住了:“小姐你說啥?去靜安侯府?”
“怎么了?去不得?”
“去得,去得?!鼻镌旅Σ坏木腿?zhǔn)備,可是心里卻有些納悶,小姐你去哪兒不好,為什么要去那尊大佛的府上?溫世子可是不好惹的啊……
不過盞茶,馬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靜安侯府的大門口。
看門的小廝一看來了客,慌忙迎了出來,馬車上掛著的族徽讓小廝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來者是誰。
只是他萬萬沒有料到,世子的未婚妻竟然這般好看?這艷麗的頭飾,完美的五官,美的竟然如此招搖,不加掩飾。
小廝一時間有些看呆了。
“傻站著干什么?我家小姐來了,還不快進(jìn)去通傳!”秋月用扇子拍在那小廝的腦袋上。
小廝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道:“秦小姐來的不湊巧,我家世子現(xiàn)在不在府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