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鈺聽到這話一愣,下意識的問道:“誰中毒了?”
“我娘!”秦宛卿想到早上去看蔣氏,母親雖然停了毒藥,但是臉色一直不太好。
怕是這樣下去,身體只會一天天拖垮。
溫鈺擰了擰眉,早就聽說侯爺夫人身體差,不想竟然壞到了這種程度,已經(jīng)到了要用七星草救治的地步了?
七星草只有兩株,一株在皇上手里,還有一株在太子手里。
皇上的那株大概是不可能了,那就是太子?
溫鈺擰了擰眉,他的這個未婚妻,倒還真的是會給他找麻煩。
“可以嗎?”秦宛卿眨了眨眼,明亮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霧氣,仿佛只要溫鈺拒絕,她的眼淚就會立馬掉下來似的。
溫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抽了什么風(fēng),竟然十分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好。”
秦宛卿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欣喜,臉頰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伸手拉住溫鈺的衣袖:“謝謝你!”
溫鈺被這個笑容晃了一下,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的臉頰有些泛紅,頗有幾分不自在的將頭撇到了一邊,很快,溫鈺就為自己這樣的反應(yīng)而感到驚訝。
他這是怎么了?
似乎從沒對哪個女人這樣過?
溫鈺抿了抿唇,從秦宛卿的臉上移開眼眸,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那我先走了,你等我的消息。”
秦宛卿用力的點了點頭:“好!”
說完,溫鈺從門外走出去,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而秦宛卿的心中莫名的閃現(xiàn)出一絲絲失落的感覺。
奇怪,這是抽什么風(fēng)了?溫鈺走就走唄,她失落個啥???
秦宛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意圖壓下心中的那一股煩悶。
這時,小蛇順著她的袖口爬了出來。
它妖嬈的盤在桌子上,蛇尾巴還悠閑的晃了晃,一針見血道:“某人春心萌動咯?!?p> 看著突然鉆出來怒刷存在感的小蛇,秦宛卿一把將它抓了起來,塞回自己袖子里:“你不許說話!”
小蛇蛇身猛地抽搐了一下,它這是被嫌棄了?
“竟然不讓我發(fā)言,戀愛中的女人真可怕?!彼治目卦V道。
……
溫鈺出了海棠苑,一眼就看到站在海棠苑門外的秦崖兒。
他用腳在地上踢著石子,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一看到溫鈺出來,秦崖兒立即湊了上去:“姐夫!”
“嗯……”溫鈺目不斜視的繼續(xù)往前走,心里卻對這聲姐夫十分受用。
秦崖兒立即跟上:“我的那些小兄弟們,對你誤解頗深,都擔(dān)心我姐將來嫁給你,會被虐待呢!”
溫鈺眼睛忽然一瞇,眼底閃過一抹危險。
秦崖兒感覺背后涼了涼,連忙改了口:“不過你放心,往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保證,明日去學(xué)堂,一定好好幫你宣傳宣傳,讓他們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姐夫!”
溫鈺臉色這才好看了不少,摸了摸秦崖兒的頭:“乖?!?p> 說完,他從荷包里掏出一錠金子:“不要告訴你姐,另外,不許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