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來到公司坐在辦公室里，段文軒的臉就沒有好看過。
不論是誰，從辦公室里出去都是垂頭喪氣的樣子。
“段總這是怎么了？”夏司扇看到這幅場景，皺了皺眉頭，手里端著新泡好的咖啡，想要借著這個借口進去看看。
“段總，”敲了敲門，等里面說了一聲“進”之后夏司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進去，“這是為您新泡好的咖啡，給您提提神。”
沒有理會夏司扇，段文軒專心致志地看著電腦上的郵件。
“……”
識趣地從辦公室里退出來，夏司扇現(xiàn)在是確定了——
今天段文軒的心情那是非常特別以及極其得不好！
平時去送咖啡，不論怎樣，段文軒都會點點頭，但是這一次，段文軒什么都沒有說。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很快，就在夏司扇想不明白的時候，李部長拿著新的企劃方案來找段文軒匯報：“夏秘書，段總在么？”
“在……在是在……”夏司扇不知道要怎么去給李部長描述現(xiàn)在段文軒的這個狀態(tài)，“但是感覺心情……不太好。”
“不太好？”李部長也很少見到段文軒心情不好，在他的眼中，段文軒的狀態(tài)基本上只有兩種——
平靜，和狂怒。
還會有不高興？
還真是有點不相信夏秘書的話，李部長敲門進去，一只腳剛邁進去，就有點后悔了——
氣壓還真是低呢！
清了清嗓子來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李部長將方案先放在了段文軒的桌子上：“段總，這是新的企劃方案?！?p> 依然，段文軒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
一直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段文軒，李部長也不走，就是站在原地盯著——
這是怎么回事兒？
兩個人在房間里就一直這樣靜靜的站著，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到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張口問了句：“段總，能不能說句話？”
“有什么好說的？”段文軒的這個語氣還真是讓人不滿，“我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和人正常交往?！?p> “??？”
這句話讓李部長有點驚訝——
這是什么意思？
看著段文軒有些傷感的眸子，李部長試探性地問了句：“是被什么人說以前的事情了么？”
段文軒以前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但如果是知道的，有很大的可能都抱有極大的敵意。
搖了搖頭，段文軒之所以會是這個樣子，全都因為那天申深家里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態(tài)度突然的轉(zhuǎn)變讓他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以前自己被所有人踩在腳底下的日子——
是啊，那段日子，在昨天那杯拒絕的眼神中，一下子就勾起來了。
他段文軒從來都沒有被誰在乎過，從來都沒有被誰認真對待過，他一直都被拒絕。
這一次，他滿心滿意來申深家里做客，卻被狠狠地拒絕——
這不就是以前的他么！
“段總，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們可以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說……”
“我一個人吃就好，”不等李部長把話說完，段文軒就來了這么一句，“反正我本來就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