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仔,今天真的是很差啊!”
告別了子衿和袁圓,騎上三輪,就往家里趕去。
今天確實是非常差的生意,盡管子衿幫忙買了自己一個木雕,加上吉他箱里的收入,鄒瑜一眼就看出了不夠一百塊,似乎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吧。
“嗯,做吧,看看做一個月后,有沒有好轉(zhuǎn),實在不行,換地方就是了?!编u瑜說道,但他沒有說的是,好的地方城市管理員們不允許,差的地方自己又看不上,卻實是有些許麻煩。
次日,三姐弟擺攤,生意似乎是好了些,忙碌中鄒晴有些不解。
“子衿,你說怎么今天人那么多呢?”鄒晴詢問在幫忙的子衿道。
“今天應該是有些同學的假日吧,他們或者是曾經(jīng)的我都是星期六學校不補課,自己父母報了課去補,星期天上午寫作業(yè),下午才能出來放放風?!弊玉聘锌馈?p> “放風?別說的跟坐牢似的呀!其實我還是覺得,再苦再累的學習也沒什么。”鄒晴似是想起了什么,繼續(xù)道:
“怕的就是,沒了機會或者是沒有了親人陪伴,扔你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去讀書!那可能是最為矛盾和絕望的吧!”
子衿看著鄒晴,沒有說話,聰明如她了解鄒晴應該是感慨之前的事情。
“還好,我有個好老弟!”惆悵一會兒就消失殆盡,開朗的笑容回到了鄒晴的臉上。
“嗯,你老弟確實厲害?!弊玉坡犞贿h處的音樂,看著圍成一堆的人群,笑了笑。
星期一,對于徐曉明來說,又是一場噩夢的開始,早上多早就得起床,美容覺都睡不了。
依舊是雷打不動的洗澡,洗頭,吹頭,打發(fā)蠟,一個淡妝……
作為精致的豬豬男孩,雖然是沒有鄒瑜的容顏,徐曉明也是每天都護理自己半個多小時,以保證自己的傾世容顏得以充分的體現(xiàn)。
“媽,我走了哈!”看了看手上的歐米加機械運動表,徐曉明拿上一盒牛奶就沖出了家門。
馬不停蹄地趕上公交,徐曉明理了理衣服,以保證自己的形象依然完美。
“徐曉明,你就別再臭美了哈,好不好?”一旁的一個女孩道。
劉欣,徐曉明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好朋友,或者是冤家吧。
從小學開始到初中兩人都是同學,就連幼兒園都是同一班級,可以說是一種緣分了。
但似乎有一點偏差,自從五年級開始,徐曉明開始化妝保養(yǎng)后,劉欣就經(jīng)常懟他,完完全全的歡喜冤家模式了。
聽到老朋友的話,徐曉明笑道:“臭美?我不帥嗎?至少我在我們班或者年級上都是‘草’字輩吧,流星?”
“哦呸,你也不看看自己花里胡哨,比女生嗨妖艷的臉,咱不說鄒瑜了,就算是鄒明,你好像也就平分秋色吧?”劉欣挑釁道。
從小,劉欣其實和徐曉明玩的很好的,但自從一個大老爺們比自己還會打扮后,劉欣就看不慣他了。
“哼……”徐曉明沒有反駁,鄒瑜鄒明,自己確實沒實力比過,遂道:“那我也不比其他人差!”
“不比其他人差?”劉欣突然一笑,“你確定哦?今天有個插班生,好像……嘿嘿……”
徐曉明好奇道:“來新同學了?”
完全忘了,或者是直接轉(zhuǎn)移話題,不想接劉欣的茬。
來到學校,剛一進教室,徐曉明便看到最后一排多了兩個位置,兩書包放在凳子上,卻不見人影。
“叮玲玲……”
上課鈴響完,好一會兒,后門進來兩吊兒郎當?shù)哪猩?p> “嘰嘎……”不知是有意無意一個高高的男生撞了下門口坐著的張揚一下。
“干哈,注意點行不?”本就是火爆脾氣的張揚本就看不慣比自己還囂張的兩人,直接說道。
“又不是故意的,牛啥?”似乎是不懂的謙遜低調(diào)為何物,高個男生也是不服氣道。
“干什么,上課呢!想干啥?”講臺上的張敏一看兩方似乎要鬧起來,立馬喊道。
同時心里也是一頓,又是兩刺頭,又有得忙了。
“新來的同學做一下自我介紹,希望你們都好好相處?!?p> 高個的首先起立,大聲道:“大家好,我叫陳亮?!焙唵沃苯?。
“趙高!”另一個更是簡短有力。
張揚的旁邊,坐著的就是徐曉明,看著兩新來的,不自覺地想起劉欣的話,就論長相來說自己和帥的那個也就半斤八兩,但是那家伙拽拽的樣子,似乎是很受現(xiàn)在小女生們的喜歡啊。
刺頭,哼,哪有純粹的帥哥好!
“咋了?”張揚似乎是感覺到了同桌的不舒服,慫恿道:
“我也看他們不順眼,要不揍他倆一頓?”
“算了,我還是當個安靜的美男子算了,”徐曉明道。
家里父母嚴厲要求自己不能惹是生非,不然扣零花錢,要知道零花錢乃自己的寶貝們(化妝品)的命脈,自己可不能讓小可愛們受了委屈。
“切,娘娘腔,別說我沒提醒你,這兩人不是善茬,不先下手為強,肯定會被他們修理的?!睆垞P仍不放棄拉攏同僚。
正所謂,法不責眾,張揚無外乎是想找人分攤打架斗毆的后果,一人遠不及眾人拾柴火炎高,以及背鍋的大。
“別把我和娘娘腔相提并論,不就是打架嗎,算我一個,好久不活動了,真當我好欺負??!”徐曉明“惡狠狠”道。
兩人商量得很厲害的“勇士”,卻被現(xiàn)實給打敗了,還沒輪到兩放狠話,下課后,陳亮便道:
“放學,別走!”
放學后,兩人便被趙高陳亮裹挾著走了。
車棚附近,鄒瑜等待老姐鄒明時,看著張揚和徐曉明鬼鬼祟祟地往校門口跑去,似乎是被兩頭過江強龍,欺凌得鼻青臉腫的兩弱小地頭蛇。
鄒瑜突然有些為徐曉明不值,或許是為他臉上的化妝品而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