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跟在皇上身邊總是感覺天隨時都會塌,自己的腦袋也時不時的會莫名其妙的掉,這是元喜跟了南宮礪寒這么多年來,唯一的一次大感慨。
什么時候有這么提心吊膽過?。?p> 只要南宮礪寒一個冷眼神,他的心就開始砰砰的跳了起來。
這不,早上親自去河心塘
里摘了一些荷葉,以前的皇上,可喜歡吃那種鮮荷葉煮的茶了。
投其所好總不是什么錯事情。
今天的元喜和以往討好皇上一樣,一個人端著一杯鮮荷葉茶,走進(jìn)龍?zhí)秾m里。
只是今天和以往不一樣的是,他剛剛踏進(jìn)龍?zhí)秾m,就感覺到一陣?yán)淅涞娘L(fēng)吹來,他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南宮礪寒。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整個人就差一點摔倒了。
南宮礪寒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看上去就像是要吃人般。
元喜心中默念:這一定不是針對他,一定不是。
試問他今天還沒有見到過這位爺,不可能得罪他的啦!只是在他看到他身邊的小李子雙腳不停的發(fā)抖的時候,他的心里,再一次莫名的不安起來。
他故作鎮(zhèn)定的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的走上前去,把茶杯放在案幾上,帶著笑臉,趕緊的狗腿道:“奴才參見皇上,這是奴才一早起來去塘里采的蓮葉。”
尷尬了。
以往的這個時候,南宮礪寒總是會讓他把茶放在一邊,表示知道了,可是今天的他太過于反常了,他不僅沒有說話,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他弱弱的往后退了退,不打算去叨擾這尊佛。
“你一大清早起來,不做事,去荷塘采什么蓮葉,你要是不想干了,可以直說,不用這樣子的來敷衍朕?!?p> “撲騰”一聲,元喜跪在了小李子的身邊,小李子一看,也趕緊跪下。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皇上饒命?!?p> “我看你們是一個兩個的都不省事了,是不是自己最近太過于如意了,所以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p>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跪著的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敢,我看你們敢得很,要不然怎么會一次又一次的違背朕的意思呢?”
啊?
兩人直接懵逼了,兩人什么時候違背過他的意思,不都是他說什么,他們就做什么嗎?連半點違背他的話都沒有。
冤枉。
可是冤枉兩字兩人卻又不敢說,只能認(rèn)錯道:“奴才知錯了,奴才們該死,以后一定會注意的?!?p> 南宮礪寒的面上并沒有因為這樣就好看一點,依然冷著一張讓人猜不透的臉。
元喜努力的回想著這兩天的經(jīng)過,想要去揣測皇上究竟因為什么事情心里不舒服?
想了一會兒,瞬間大悟,于是笑嘻嘻的說道:“皇上,早上奴才去荷塘采蓮葉的時候看到瑤妃娘娘了。”
這次皇上一定會問他有關(guān)瑤妃娘娘的事吧!這樣他就算是立功了吧?
只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皇上的臉更沉了。
“她不是被關(guān)在冷宮么?是誰允許她出來的?”
元喜:“……”
但是很快就說道:“娘娘是去馬場喂夜行千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