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對誰都能笑得那么開心嗎,做個題而已,靠得那么近做什么。
‘咕咚’一聲,一截不明物飛了出去,而殷澤拇指上擒拿著的橡皮擦只剩下一小截浮漏著。這事發(fā)狀況嚇得本想詢問大神題目解法的安宥珍,這下蒙頭亂寫,再也不敢胡亂開口了。
清了清喉嚨,殷澤站起來離開座位,隨意地拿起水杯,單手插著褲兜往前走去。恰逢前方有人出沒,殷澤瞇了瞇眼,身體非?!恍⌒摹匾煌?,手里拿著的水杯非?!恍⌒摹貫⒘诵┧侥橙说奈恢蒙稀0櫫税櫭?,清冷的聲音隨之響起:“很抱歉,沒事吧”
“???哦,沒事?!倍四绢侇亴χ涣軡窳艘唤堑臄?shù)學(xué)書本呆了片刻,回過神來對上某人的詢問,呆笑了笑搖頭道。
殷澤瞥了眼濕掉的書本:“拿起這本書跟我出來?!闭f著,就往外面走去。
“哦”對上殷澤她就特別聽話,所以當(dāng)殷澤這樣說的時候,她已經(jīng)迅速地抱起書本跟著走了,走了兩步左右突然想起還有一位暫時被他遺忘了的補習(xí)老師,趕緊又回頭朝他歉意地笑了笑:“小老師,咱們先暫停一下可好?”
樸嘉然疊起腿,雙手安放在大腿上,對上她的目光:“去吧”
得到補習(xí)老師的首肯,端木顏顏轉(zhuǎn)過身,站在門口開外等著她的殷澤面色極度不好看,這該死的女人,明明知道他在跟一個女的補習(xí),整堂課下來眼神竟然看都沒看過他們一眼,還跟一個雄性動物聊得那么開心,手癢得真想掐死她。
“跟樸嘉然挺聊得來的?”
怕殷澤等久,端木顏顏小跑了幾步就出來了,剛站定,冷不防地便聽到這問話。難得殷澤愿意跟她說話,高興都來不及了,小臉一點,全盤托出:“挺聊得來的,沒想到他教起人來竟然這么棒,一教我就懂了。還有哦,他看起來高高瘦瘦,有一點冷冷的,沒想到說起話來還挺風(fēng)趣幽默的。”
說話的過程中端木顏顏一直都是看著地面的,直到說完以后停了少頃。欸?怎么這么安靜。。。???疑惑地抬起頭,咋了???
這不明所以的眼神,添得殷澤更心堵了。一個扭頭就跨步直走,端木顏顏瞪了瞪眼,咋就說走就走了,好歹也先跟她打個招呼?。”Ьo書本再度小跑著追了上去。
一路追到了校內(nèi)的一棟橙紅磚瓦堆砌而成的教師宿舍前,端木顏顏才喘著氣停了下來:“殷澤,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風(fēng)恪學(xué)院”高校的教師宿舍是非常的美的,哦,不對,應(yīng)該說整間學(xué)院都是非常美的,甚至還有著一定的獨特創(chuàng)意性。因為這所學(xué)校是屬于私人學(xué)校,投資建設(shè)這間學(xué)校的投資者超級多money,一點都不在乎這么點小錢。大概是私人學(xué)院的緣故,這所學(xué)院里面富二代什么的還是挺多的,像她身邊的上官郝明,林榕等人就是。有些人平時看起來低調(diào)平淡無奇的,但說不定人家也會是個隱藏的富人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