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獨屬殷澤的冷淡嗓音,從電話里頭傳了出來。
“顏顏跟你在一起?”上官郝明直接明了。
“沒有”
“怎么回事?”上官郝明渾身一震,表情驟然變得嚴(yán)肅。
“顏顏說分開走,到云門見面,我現(xiàn)在在云門等了她一個多小時了,還沒見到人?!币鬂筛惺艿搅松瞎俸旅鞯恼Z氣變化,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出來。
“顏顏電話打不通?!?p> 上官郝明握緊電話,人沒跟殷澤在一起,電話也打不通,上官郝明內(nèi)心不安了起來。
“你說什么?”殷澤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你們先去花城那邊找找看?!敝钡氐秃鹆司洌鬂砂瓮染屯ǔ悄莻€方向跑去。
該死的
中計了。
才跑了百米左右,電話突然一陣震動,低頭掃了眼屏幕,卻是一串不認(rèn)識的數(shù)字,掛斷,繼續(xù)抬步往花城那邊去。
但電話的主人非常地有耐心,仿佛他不接電話,就誓不罷休一般。
煩躁地接過,正想發(fā)火,電話里頭傳來了一句話:“顏顏在人民醫(yī)院?!?p> “你是誰?”
殷澤頓住腳步,冷聲問道,表情嚴(yán)肅,眼里的冷意仿若可冰封一切。
“樸嘉然?!?p> 聽了名字,殷澤改變前行的方向,打了輛車,報了人民醫(yī)院,車輛就往那開去了。
收回電話,樸嘉然看著病床上脆弱得仿若陶瓷娃娃般的端木顏顏,目光中充滿了疼惜。
現(xiàn)在回想起那一幕,他依舊驚魂未定。
他很慶幸,事發(fā)的當(dāng)時他就在不遠(yuǎn)處,由此聽到了端木顏顏的呼喚,否則。。否則,接下來的后果,他不敢想象。
像木頭人一樣,樸嘉然身形一動不動,就這樣坐在端木顏顏旁邊,守著她。
許久許久以后,樸嘉然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眨了下眼睛。
探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應(yīng)到燒已經(jīng)退了,才松了口氣。
恰在這時,門口一陣響動,卻是殷澤到了。
“顏顏怎么樣了?”
雖然很著急,但怕打擾到端木顏顏休息,殷澤還是壓低了聲音問著樸嘉然,黑眸緊緊地望向正躺在病床上的可人兒。
“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燒也退了,安全了?!?p> “那就好?!?p> 殷澤微不可見地舒了口氣,繼而目光一凌厲,眼神宛如能射出萬千鋒利的刀柄:“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樸嘉然嚴(yán)肅地?fù)u了搖頭:“我到的時候,岸上空無一人,只聽到顏顏的喊救聲?!?p> “在哪里?”
“花城?!?p> 殷澤眼神一暗,果然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
“既然你來了,那就你來照顧顏顏吧,我先走了?!?p> 樸嘉然站了起來,對著殷澤說道。
雖然,他很想留下來,他更想此時此刻照顧她的人是他,而非殷澤,但如果是站在顏顏的角度去想,或許,她更希望現(xiàn)在陪在她身邊的會是殷澤,醒來后第一眼看到的人也會是殷澤,他不想顏顏不開心,所以,他讓。
殷澤深深地凝視了他一眼,沒有開口,有些東西明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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