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p> 木蘭回來,站在門口的弟子速速給她行禮。
“好好看守?!蹦咎m甩出這么句話,一行人進(jìn)入南湖山莊。
“掌門人就是冰冷,不過很有個性。”一看守大門弟子道。
“小心點,被掌門人聽到了,小心三十棍棒。”另一名看守大門的弟子提醒道。
“我就是說說,說說?!蹦情_口的弟子立刻解釋。
“下次要注意,談?wù)撜崎T人是禁忌,小心門規(guī)處置?!闭f到門規(guī),看守大門的四名弟子個個精神抖擻,繼續(xù)嚴(yán)密看守大門,不再言語。
以前老門主木婉青掌管山莊的時候,門規(guī)深嚴(yán),確也沒有現(xiàn)在的規(guī)矩多。
現(xiàn)在的門規(guī),談?wù)撏T的不是,受三十棍棒,見到師兄、師姐不行禮,棍棒二十,有辱門派聲譽(yù),棍棒五十,或者逐出師門;這些還不算,以前老門主在位的時候,不講究排場,現(xiàn)在大師姐木蘭掌管山莊,三天兩頭以外出視察生意為由,總是八抬大轎出行,很多弟子私下里議論紛紛,都敢怒不敢言。
記得半年前,大師姐到江南視察茶葉生意,帶著二十名隨從,八抬大轎上路,一名長輩師姐找大師姐理論,直接被打斷腿,逐出師門,終身殘廢。
從此,沒有人敢議論大師姐的事情。
也有一些不怕死的,到山莊長輩師叔哪里去告狀,卻沒有下文,自此,大伙都默認(rèn)了大師姐的做法,個個行事特別謹(jǐn)慎,生怕出什么紕漏,被責(zé)罰。
“大師姐,您回來了?!弊呷氪蟮睿瑑擅屡⒖探o大師姐木蘭沏茶。
“我出去這些天,山莊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沒有?眾師姐、師妹習(xí)武是否用攻?”木蘭喝一口茶,問。
“稟大師姐,師姐、師妹們習(xí)武很賣力,勤加苦練;要說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不知道這件事情算不算?”那俾女不敢說。
“什么事情,說?!蹦咎m一臉嚴(yán)厲。
“是這樣的,今天上午,在山莊門口有兩名男子鬧事,嚷嚷著要見老門主,但被看守師兄們阻止,然后就打起來了;最后二師姐出現(xiàn),也跟他們打起來了,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二師姐帶他們?nèi)チ撕笊??!蹦琴屡馈?p> “什么?去了后山?”木蘭大驚。后山可是老門主居住的地方,平時山莊沒有大事發(fā)生,老門主是不會出后山半步的。老門主喜歡清靜,平時的時候都嚴(yán)厲門下弟子,不得到后山打擾,二師妹竟然帶著陌生人去后山,那還得了。況且是來路不明的陌生男子,竟然在山莊門口打架,這可是死罪,挑釁南湖山莊的威嚴(yán)呀。
“去,傳二師妹立刻來見我。”木蘭道。
“是?!蹦琴屡I(lǐng)命去叫人去了。
······
出了山洞,歐陽玉明匯合廖無霜,在木靜的安排下,被安排在南湖山莊大門側(cè)面的一家名為南湖客棧的地方住下,木靜還特地交代客棧,歐陽玉明和廖無霜在客棧的消費(fèi),全部記在南湖山莊的賬上,并叮囑歐陽玉明,明天一早,她再來接歐陽玉明,就離開了。
客棧二樓,客廳。
歐陽玉明和廖無霜坐在靠窗戶的地方,準(zhǔn)備吃飯。
這個時候是傍晚,正好是吃飯的旺點,來來往往吃飯的行人很多。
“你看那邊那個人?”歐陽玉明指著不遠(yuǎn)處一男子。
順著歐陽玉明說的地方,廖無霜看到在離他們另一邊靠近窗戶的位置,坐著一個男子,男子約么二十歲,在男子身旁掛著一把劍,桌子上擺放著五六道菜,還有二壺酒,男子的對面放著一個大碗,男子給對面的大碗倒了滿滿一碗酒,然后把自己酒碗倒?jié)M,自己喝起了悶酒。
“這?”廖無霜不解,問:“你認(rèn)識?”
“我怎么會認(rèn)識呢,只是好奇而已?!睔W陽玉明笑笑。
自己喝酒的人歐陽玉明見過,在自己對面放一個大碗,對著碗喝酒的人,他倒是第一次見。
“也沒什么呀,江湖中的事情很多,或許人家女朋友死了,在祭拜女朋友,陪女朋友喝酒呢?!绷螣o霜楠楠道,還特意多瞧了幾眼。
“別回頭,小心被發(fā)現(xiàn)。”歐陽玉明立刻提醒。
感受到有目光盯著自己,那男子只是瞟一眼歐陽玉明這邊,繼續(xù)喝起悶酒。
片刻,歐陽玉明他們的酒菜上來了。
一天沒有吃東西,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餓了,兩人狼吞虎咽的吃了頓飯,就到事先訂好的房間休息。
二師姐知道廖無霜是女兒生,木靜確不知道。所以在給歐陽玉明他們只訂了一間房間。
經(jīng)過前面幾次的住宿,廖無霜已經(jīng)習(xí)慣跟歐陽玉明住一個房間,因此也沒有意見。
進(jìn)入房間,歐陽玉明就躺在床上休息。廖無霜則是說要打坐修煉,沒有馬上休息。
迷迷糊糊中,廖無霜聽到客棧外有女子喊救命的聲音。
“嗯?”廖無霜一個機(jī)靈,抓起扇子沖出房間。
順著女子叫喚的聲音,廖無霜片刻就尋找到聲音發(fā)出的位置,是在客棧旁邊的一坐民宅里傳出來的。小心翼翼的,廖無霜尋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慢慢靠近。越接近聲音發(fā)出的位置,聲音越大。最后,廖無霜鎖定了一個房間,然后用手捅破窗戶紙,看到在房間里,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子龜縮躺在床角,衣衫不整,床前站在一個中年男子,四十來歲,男子全身發(fā)福,頂著個大肚子,因為背著窗戶,廖無霜沒有看清對方的臉孔。
“你就依了我,依了我,不光你以后可以吃香喝辣的,你母親的病,我馬上安排醫(yī)生就診?!?p>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了?!毙∨⒉煌5南蚰桥帜凶涌念^祈求。
“敬酒不吃,吃罰酒。賤貨,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迸帜凶油炱鹨滦?,猴急猴急的去抓那女孩子?!敖裉欤焱趵献觼?,老子也要辦了你?!?p> “啊,你別過來?!蹦桥⒆舆吅斑呁崎_那胖男子伸過來的手。
幾次不成,胖男子顯然沒有耐心,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女孩滄桑的臉蛋上。“不從,你得死,你媽也得死。”
聽到說她媽媽得死,女孩子明顯呆若木雞,任由那胖男子亂來。
“畜生?!绷螣o霜一腳踢開門,沖到胖男子跟前,掐著胖男子的脖子。
廖無霜的突然出現(xiàn),使沒有防備的胖男子驚慌失措,著了道。
“放開我?!迸帜凶訕O力擺脫廖無霜的束縛,廖無霜的手,就好像一把鐵鉗子,牢牢的夾著胖男子脖子,無法動搖。
“你這樣的畜生,活在世上,簡直就是浪費(fèi)糧食,不如死了清凈。”
脖子被掐斷的聲音響起,至此,胖男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