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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她娘很惹眼

第32章 此生你都是我的(加更)

包子她娘很惹眼 云端花 2300 2019-09-22 16:10:00

  四個人湊一塊,尤其是有時牧巖在,就永遠不怕冷場了,倒也好。

  于是傅恬點了點頭,就這么愉快地敲定了,站在一旁并沒有舉手表決機會的舒櫻,一臉茫然。

  剛才還針尖對麥芒的,怎么突然畫風就變了?

  舒櫻有些凌亂,但是吃頓飯也不是什么大事,無奈地牽動了一下唇角,傅恬開心就好。

  蔣蕓撤得很快,竟然沒有掙扎一下,或許想掙扎的,郭導鐵面無私沒給機會。

  更讓她驚奇的是,蔣蕓前腳剛消失,楊菲后腳就來了,這速度!

  “你是坐火箭來的吧?”舒櫻看著身后跟著個助理,除了一個小背包,別的啥都沒拿的楊菲,“都不用帶行李的,你這么快就去過酒店了?”

  劇組的效率可真夠快,這么快就幫楊菲辦好入住了?

  沒想到楊菲瀟灑地擺了擺手:“沒呢,哪有這么快,我可是下了飛機第一時間奔過來見你。怎么樣?夠義氣吧?入住酒店用不著我操心,助理去辦就行,咱只需要操心拍戲?!?p>  好吧,不愧是古裝女神,比她大牌啊,來劇組還不止帶一個助理的,當然,對此她并沒有什么可酸的,個人習慣不同。

  她沒想到的是,傅恬卻在一邊暗自盤算,自家愛豆的排場是不是太弱了?不行,回頭她回去了,得找倆助理來接班。

  說到拍戲,楊菲倒是更加來勁了,一手搭在舒櫻肩膀上,一副熟稔的樣子調侃:“頭一回拍古裝,有沒有哪里沒底的?服裝啊,禮儀啊,我也算半個行家,問我準沒錯。當然,你要是問我拍wen戲的經驗,我還真沒有,我在戲里通常只負責打臉,不發(fā)糖?!?p>  說完,不知怎么對上了傅恬,倆人面面相覷,旋即哈哈大笑。

  這會兒,被楊菲鬧的,傅恬的惡趣味也蓋過了對時牧巖的防備,只覺得與楊菲一見如故,待會兒倒是可以一塊兒嗑著瓜子欣賞她家愛豆的演技。

  舒櫻猝然被戲弄了個大紅臉,左右看了看,不由松了口氣,幸好時牧巖去換裝了沒聽到,不然她等會兒拍戲可更尷尬了。

  “我說菲姐,咱在戲外能不能只相愛,戲里在相殺呀?給我留條活路喘口氣兒成不成?”舒櫻知道這會兒越是抓重點,越容易被她們取笑,還是主動示弱的好,她可是很識時務的。

  果然楊菲不鬧了,還在她換裝的時候,跟她講了幾個小技巧,古裝的衣袖、道具都很方便借位,只要讓觀眾看得唯美,看得心癢癢就行。

  話雖這么說,真對上時牧巖那張刀削般毫無瑕疵的俊臉,舒櫻的內心還是抑制不住地小鹿亂撞,這種悸動無關qingai,純屬對美好事物無法克制的欣賞。

  舒櫻從前沒怎么看過時牧巖的電影,更沒見過他的古裝扮相,這是第一次。

  她從沒想到,平時看著吊兒郎當沒個正行的他,穿上這身盔甲,顯得如此英武不凡。

  他個子高,這么一身戲服穿在他身上才撐得起來,眉宇之間自有一股英氣,眼中是濃的化不開卻克制在深邃眸子里的情意,被這樣一個男子傾心盯著,任那個女子看了都錯不開眼。

  幾乎不用懷疑,如果戲中的女主真實存在,有了這樣一個青梅竹馬,翩翩公子,氣質如玉,也只有除卻巫山不是云的宿命了。

  劇中的男主戰(zhàn)死沙場,沒能回來,這部劇的溫情便止步于此。

  舒櫻背著攝像頭,閉上眼睛,繼續(xù)醞釀情緒,一時間女主的不舍、堅持涌上心頭,她幾乎忘了這只是拍戲。

  再睜開眼時,那雙水潤潤的眸子,晃呆了時牧巖的眼。

  “謝郎,你此番是為保家衛(wèi)國而去,卻需謹記,替我多多保重自身。待你凱旋歸來,我再去參加科舉,廟堂之上,只盼與你攜手?!?p>  時牧巖飾演的角色名叫謝瑯,女主這般叫他,卻只有他自己懂得,此郎非彼瑯。

  “這般說,便是要我在科考前回來?若我回不來可怎么辦?”謝瑯挑了挑眉,故意逗她。

  此處是謝瑯為了她,特意買下來的書齋,旁人只以為秦淑是進來買書的,無人知曉他們在此相會。

  謝瑯自己也不知,想在上陣前給她看一眼他著戎裝的模樣,這一見竟成了永別。

  “回不來”這樣的字眼,秦淑哪里聽得?明知是玩笑話,秦淑卻沒來由地濕了眼眶,急忙忙地伸手去捂他的嘴:“再說這種玩笑話,我可惱了,嫁旁人去!”

  這下?lián)Q謝瑯著急了,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攬入懷中:“你想嫁誰去?此生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p>  借著多寶閣上玉甁花枝的遮掩,謝瑯傾身,還未來得及卸到頭盔,便緩緩向秦淑靠近,想要qinzhan那如早春櫻花般的唇。

  秦淑就這么呆呆地望著他,竟忘了躲避,只見他越來越近,長長的睫毛顫顫地,握著她手腕的力度不自覺地收緊,透露出他的緊張。

  越來越近,近到她幾乎能感受到他呼吸間拂到她頰邊唇畔的熱氣。

  舒櫻以為自己準備好了,卻身子僵硬地不受控制,耳朵的熱度燙的嚇人。

  心中不由暗惱,可真是沒用,只是借位而已,沒想到自己連這點定力也沒有。

  明明從前任乾也曾做戲qin過她,為何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想到任乾這個名字,她便本能地厭惡,臉上的表情也毫不掩飾,本來想借機占便宜的時牧巖,看到她眼中濃濃的嫌惡,頓時宕機,蹭地一下站直了身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咔!”

  郭導一聲高喊,打破了舒櫻的思緒,只聽郭導毫不客氣地批判:“你們倆也都是老演員了,這場戲不是應該一遍過嗎?舒櫻,你是怎么回事?你面對的是心上人,不是liumang混混!”

  “還有你!時牧巖,你的動作太僵硬,要再自然舒緩一點!”

  “來個人,把那花瓶往旁邊再稍微挪一點,擋住這么多,觀眾還能看到什么?”

  其實花瓶擺的位置是沒錯的,只是他看了剛才那一幕,臨時起意,既然要發(fā)糖,猶抱琵琶半遮面固然是好,這么唯美的畫面藏太多怕也會被觀眾罵的,不如在規(guī)則內多發(fā)點糖。

  如果舒櫻知道導演是這么想的,一定會忍不住罵上一句:“黑心的老狐貍!說好的剛正不阿呢!”

  舒櫻這會兒當然是沒心思探究導演挪動花瓶的事,她正暗暗自責,這場戲沒過,確實是她有錯在先,時牧巖是受了無妄之災吧?

  平心而論,舒櫻覺得時牧巖演的挺好,當得起他影帝的名頭,郭導之所以罵他,估計是順帶的,只是為了給舒櫻留點面子吧?

  她覺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看著時牧巖的眼神就忍不住帶了歉疚,又不敢讓郭導發(fā)現(xiàn),要是讓郭導知道她是因為想起自己的私事才這樣,更要罵她不夠敬業(yè)了。

  她的錯,她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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