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是自黑,沒想到評論就此被帶偏了,粉絲們不僅沒有罵時牧巖,反而涌現(xiàn)出大批的粉絲蓋樓,哭著喊著問:“這么好的事為什么不是我?”
舒櫻覺得自己的腦殼凌亂了,跟不上這些小妹妹的腦回路。
唯一沒歪樓的是恒店某警官,不知道何時亂入的,提醒了一句:“開車別喝酒,酒后莫開車?!?p> 獲得了大量點贊,粉絲們紛紛表示,收到這么有溫度的提示,愛了愛了。
即使不愿,舒櫻也不得不承認,時牧巖的粉絲粘性比她的高多了,幾乎他說什么,粉絲們都信。
為什么呢?就因為那張臉?她沒有吃醋,只想搖醒那些想給愛豆生猴子的鋁孩紙:“你們清醒一點??!你們愛豆這行為,是應(yīng)該被關(guān)起來批評教育的好嗎?”
呃......她還想也跑偏了,時牧巖說的那些,只是為了她而編故事,名不符實啊。
再回到自己的主頁,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次的緋聞又讓她瘋狂漲粉了,粉絲數(shù)已經(jīng)漲到五六千萬,再漲就快趕上一線小花宋瑩了!
其中挺大一部分新粉竟然同時也是時牧巖的粉絲,他們是為了維護她而來的,確切的說是為了替他們家愛豆“降低傷害”。
舒櫻莞爾一笑,有其愛豆必有其粉絲,倒是一群敢作敢當(dāng)?shù)男】蓯邸?p> “我相信櫻姐的話,她和時影帝都否認,那就肯定是被人故意抹黑的,抹黑這么善良的櫻姐,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是啊,是啊,櫻姐跟時影帝只是朋友而已,櫻姐說話算數(shù),之前答應(yīng)我們找時影帝要親筆簽名,勸時影帝復(fù)出,她都做到了,就沖這個,我也挺你到底!”
“黑子們請原地爆炸,難道男女之間就不能有純潔的友誼了嗎?就因為他們一起拍戲,所以一看到爆料就強行代入?”
......
這樣的局面是舒櫻沒想到的,但她當(dāng)然喜聞樂見,她安心地往大床上一躺,兩手交疊于頭頂,握著手機,一副高枕無憂的架勢。
危機似乎快解除了?明天還需要開發(fā)布會嗎?孟姐沒說取消,那看來還是要開的。
也好,借這場發(fā)布會,將她從前不想跟任何人提的,她和任乾三年多的婚姻內(nèi)幕,大白天下,堵住悠悠之口,也省得隔段時間就有人拿這事抹黑她,攻殲她。
拜這場婚姻所賜,舒櫻一次又一次清晰地認識到,這個人人都倡導(dǎo)男女平等的時代,并不是那么平等。
否則,為什么任乾騙婚的事,證據(jù)灼灼,卻少有人罵他,多數(shù)人是帶著同情和理解的眼光去看待。
而對于她不肯繼續(xù)形婚,堅持離婚這件事,卻有那么多人屢屢出來咄咄逼人,非要把她定在子虛烏有的chugui恥辱柱上呢?
大qing早就忘了,可很多人心中的牌坊還沒倒,恨不得女人永遠對男人溫良恭儉讓才好。
可是,大家都只有這一次生命,為什么男人能夠輕裝上陣長跑,女人卻要背負那么多枷鎖呢?跑過了是應(yīng)該的,跑不過就有無數(shù)人要來說你本來就不如男人。
對此,舒櫻只想呵呵,她不信命,也不服輸。跌倒了一次,就爬起來繼續(xù)努力奔跑,跑得夠快,世俗的枷鎖就自然脫落。
當(dāng)下的努力,是為了以后的日子里,放眼望去,都是她喜歡的人和事。
所以,即使時牧巖又一次幫了她,舒櫻仍舊不斷告誡自己,不要戀愛腦,戀愛只是她生活的調(diào)味品,打拼事業(yè),養(yǎng)好包子,才是她的終極目標。
翌日,發(fā)布會舉行得很順利,可能舒櫻確實跟了個好經(jīng)紀人,孟婕的面子夠大,記者們并沒有問什么棘手的問題,很多事是舒櫻自己心甘情愿抖露出來的。
這場發(fā)布會,孟婕請了記者,她征得孟婕的同意后,開了直播,本意是讓更多人看到她、相信她。
沒想到的是,發(fā)布會結(jié)束,她竟然收到了很多土豪粉絲的巨額打賞。
甚至有熱心粉絲留言:“櫻姐,你安心拍戲,那五千萬就當(dāng)喂狗了,我們和你一起賺錢養(yǎng)七七。這是我的零花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小阿姨給七七買糖吃吧!”
......
舒櫻驚到了,這是無意間開啟了云養(yǎng)包子計劃?她養(yǎng)得起啊,而且,誰家阿姨給孩子十萬塊買糖啊!
七七倒是有阿姨,她親愛的表姐舒顏,七七長這么大,舒顏可連100塊紅包都沒給過呢,她們倒不差這點錢,只是這份心意代表的是長輩對晚輩的認可,由此可見,舅舅一家并無一人認可七七。
不過,沒關(guān)系,七七有這么多野生阿姨來愛她,足夠了!
“櫻櫻啊,七七玩蹦床小腿骨折住院了,醫(yī)生說先住院觀察,等教授回來再確定是要做手術(shù),還是手法復(fù)位就行。你安心拍戲,我會陪著她,你記得有空多跟七七視頻啊,她很想你?!?p> 舒媽媽的電話匆匆忙忙就掛了,如同當(dāng)頭棒喝,舒櫻剛生出的喜悅,全被焦慮占據(jù)。
方才視頻電話,她分明看到媽媽急得滿腦門的汗,還聽到了七七的哭鬧聲,媽媽去安撫七七了,她連提問的機會都沒有。
七七從前也玩過蹦床的,怎么會突然受傷?嚴不嚴重?媽媽一個人在醫(yī)院怎么忙得過來?
怎么辦?向郭導(dǎo)請這半天假已經(jīng)是極限了,她很想回去,在七七最需要的時候陪著她,可她真的很難再請到假,郭導(dǎo)明顯在趕工期,不可能讓全劇組的人為了她的私事而耽誤,她的職業(yè)素養(yǎng)也不允許她這樣。
舒櫻抹了一把額頭沁出的冷汗,片刻便想好了對策。
下午拍完戲,剛收工,舒櫻就坐上了去機場的出租車,機票是她請傅恬幫她買的,傅恬想跟她一起回去看七七,她沒同意。
誰也不能保證劇組會不會有突然情況,按道理她們是要隨時待命的,她自己離開已經(jīng)是不太合規(guī)矩,不可能連個助理都不留。
讓傅恬替她留下,萬一郭導(dǎo)找她有什么事,至少傅恬可以先應(yīng)付一下,她再盡快趕回來。
恒店離S市不遠,可舒櫻一路輾轉(zhuǎn),打車去醫(yī)院的路上有遇到意外的交通擁堵,到了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
看到病床上,右腿打著石膏,擱在雪白枕頭上太高睡得并不踏實的七七,舒櫻只覺心都要碎了。
舒媽媽和七七一起躺在病床上,才剛睡著,雖然疲憊極了,卻因為擔(dān)心,睡眠很淺,舒櫻一進來,新鮮空氣涌入,舒媽媽就醒了。
一眼就看到淚眼朦朧的舒櫻。
“櫻櫻,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七七,都是我的錯......”舒媽媽又著急又自責(zé),一向沉穩(wěn)內(nèi)斂的她,竟淚如雨下。
云端花
家里有小朋友的親,孩子玩蹦床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花花家的小包子不到三歲時在蹦床上跳沒站好,跪了一下,突然骨折,當(dāng)時也是覺得天塌了,好在幾個月過去又能跑能跳了,只是花花會比以前小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