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帝王戒指是直接把張非送到要完成任務(wù)的地方了?。?p> “您知道黑桃K嗎?”張非順勢再問。
“你說什么?”老婆婆這次好像是聽不清了。
“黑桃K啊?”
“黑桃K?那是什么???”
張非心想:這老婆婆,只怕都不玩撲克,別人家養(yǎng)的貓,她怕也沒有精力去管吧!
張非便辭別了老婆婆,再一次回到了那黑貓巷。
張非便在黑貓巷里慢慢地走了一會兒,終于,是看到了一個中年的婦人擔(dān)著一擔(dān)柴走進(jìn)了一間簡陋的屋子。
“大姐!”張非向那婦人喊道,然后快步走了過去。
“大姐!你該叫我嬸!”那婦人倒并不是太生分,說話嗓音也響亮。
張非一愣:本來叫她大姐是想讓她感覺年輕點,畢竟女人都喜歡別人說她年輕,卻不想她一點都不拘小節(jié),也好,這樣子性格的人正好說話。
“大嬸,一向可好啊!不知您貴姓?”
“你是讀書人吧!讀書人才會說什么貴姓的?!蹦谴髬鹫f得非常的干脆,是又說道:“我??!沒名沒姓,平常就自己砍柴種菜過活,你叫我柴大嬸就行。”
“柴大嬸??!”對方既然豪爽,張非也不客套:“我能問一下,這里是黑貓巷嗎?”
“這里本來叫烏龜巷,但是有人在這里養(yǎng)黑貓,整天有黑貓跑來跑去的,也有人叫這里黑貓巷了,反正這兩個名字都可以,你喜歡叫哪個是哪個?!?p> “原來是這樣子啊!”張非喜道:“那柴大嬸,你知道養(yǎng)黑貓的人在哪里嗎?”
柴大嬸一愣,這在她豪爽的臉上,實在是表現(xiàn)得太過于明顯了。
張非心下一驚:難道我這是問到了痛處了嗎!
“不知道!她失蹤了?!边@豪爽的柴大嬸心中也開始嘀咕:怎么有陌生人跑到這來打聽人?
“失蹤了?”張非想著他的任務(wù),不就是要替黑桃K找到主人嗎!這樣子看來,這個失蹤的人很可能就是張非要找的。
“怎么會失蹤了呢?”張非本能的就問道。
“這哪知道??!要知道哪還叫失蹤?!?p> 是??!張非這下子倒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問才能問出更詳細(xì)的消息,張非一個細(xì)想,便問道:“那柴大嬸,你聽說過有叫黑桃K的貓嗎?”
“黑桃K?黑桃我倒是聽說過,這什么黑桃K我就沒聽說過了?!?p> 黑桃K?黑桃?
“那這黑桃也是貓的名字嗎?”
“就是,田凌叫貓就是叫黑桃的?!?p> “明白了!”張非心想,這說不定是田凌喊自己貓的時候貪圖簡單,把黑桃K叫做了黑桃,這種事情并不少見。
“大嬸你說的田凌,就是那養(yǎng)黑貓的嗎?”
“是??!看!”柴大嬸指著不遠(yuǎn)外的一間房子,說道:“那就是她住的房子,自從她失蹤之后?。∧蔷鸵恢笨罩??!?p> 張非隨著柴大嬸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柴大嬸這時卻是異常嚴(yán)肅地說道:“年輕人,你是來找那田凌的嗎?你是她的家人???如果不是的話,你可千萬不要靠近那房子?!?p> “為什么啊?”柴大嬸的反應(yīng)太異常了,張非不得不問怎么回事。
“因為那房子有貓鬼!”
“貓鬼?”張非不由得愣了一下,再問道:“你說的是貓妖吧!”
傳說中的九命貓妖那是鼎鼎大名的,可是貓鬼這個說法,張非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當(dāng)然張非是知道,這向來所說的鬼,就是人死后殘留的魂,所以這所謂的貓鬼,想必就是貓死后殘留的魂,所以柴大嬸的意思是那屋子死過貓。
一間屋子死過貓,這有什么可怕的嗎?
“那誰知道呢!”柴大嬸顯得有些兒無所謂:“那叫田凌的不見了之后,她養(yǎng)的黑貓也不見了,不知是死了還是跑到其他地方了,可是!”
柴大嬸是越說越神秘,這時候故意壓低了聲音:“還經(jīng)常有人聽到那屋里傳出了貓叫聲,你說那不是有貓鬼是什么!”
“是在晚上?”貓是夜行性動物,晚上出來活動,會發(fā)出貓叫也不奇怪,所以張非不以為然。
“是在白天!”
白天?這倒是奇了,不過張非隨即也反應(yīng)了過來:貓經(jīng)人養(yǎng),白天也會有活動的應(yīng)該不算是太奇怪的事情!
“那除了這個,還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張非至少是覺得,有貓叫并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料他這一問,柴大嬸卻是以驚奇的眼神望著她:“年輕人,你覺得這還不叫奇怪嗎?那有貓叫,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貓??!”
“嗯?確實有些兒奇怪!”張非心中頗有些兒無奈:難道我要跟她說,作為新時代的人,我根本就不信鬼神這一套嗎!
張非只能是裝成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不過呢!不做虧心事,夜半三更也不怕鬼敲門。我還得非去看看不可?!?p> 張非說著便向那屋子走了過去。
“哎!”柴大嬸雖然不見得著急,但也還是叫了起來:“你要進(jìn)那屋子?”
“是?。 奔热粵]做虧心事,張非也就不覺得自己應(yīng)該害怕,或者蓄意隱瞞自己的意圖,便說道:“既然有貓叫,我就進(jìn)去看看好了,說不定我能找到里面的貓?!?p> 柴大嬸沒有再跟張非說話,這倒是讓張非有些兒奇異:雖然這個柴大嬸人是挺好,但是從剛剛看來,跟其他的尋常的市場中年大媽也并沒什么區(qū)別,愛說愛嘮,怎么現(xiàn)在我要去做這“禁忌”的事情,她卻沒有再說話了。
不過沒人來阻止更好,張非就這樣子走到了那屋子門口。
張非卻不知,他一背過去,柴大嬸臉色隨即一沉,心里是在緊張地叫喊著:真的有人來找田凌了,我剛才那樣子嚇都沒能嚇跑他!
不行??!不能讓他這么找下去,我得趕緊叫人來。
張非面前的屋子門上的掛著一把古式鎖,那鎖也是鎖上的,但是并沒有鎖在鎖環(huán)上,而那鎖環(huán)卻是被穿著一根木棒。
這是?張非猜想:想來是因為這屋的主人突然失蹤,鎖沒有被鎖上,別人也沒有鑰匙,但是也不讓這門長開著,所以才這樣子隨便找樣?xùn)|西來虛鎖上吧!
這樣子正好!沒人攔張非進(jìn)門了。
張非還是先小心地向四周圍看了一眼,畢竟這是進(jìn)別人家的門,這樣子怎么都有“做賊”之嫌。
周圍除了那柴大嬸,還是一個人也沒有。
張非于是迅速的就打開了門,走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