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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戒指

第14章 可要小心點拿

帝王戒指 羽毛就愛飛 2145 2019-09-04 21:05:00

  張非和甘誼霜的車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兩人下了車,司機便自行把車開到停車的地方。

  “霜霜!”

  張非一直注意著的后面的那一輛豪車上下來有一個身著西裝,腳上是發(fā)亮皮鞋,頭發(fā)被發(fā)膠固定得十分有型的男子走下了車,開口就親昵地喊著甘誼霜。

  就“霜霜”這個稱呼,就知道他與甘誼霜關(guān)系十分密切。

  這個人看起來也就是比張非和甘誼霜要大上個四五歲,跟那甘誼霜,不是兄妹,就是一對,不然也是甘誼霜的追求者。

  但張非馬上就看出來了:肯定不會是兄妹,因為那人一下車就以不友好的眼神望著張非,眼神之中充滿了對情敵的防范與憎惡,甚至還有紈绔子弟對乞丐的輕蔑。

  真是擺足了高高在上的架勢,但甘誼霜眼睛朝那人閃了一下,原本對人極為有禮貌的女孩子竟然是對那人有一絲輕撇。

  “這是羅禹?!备收x霜向張非介紹,她可是都沒有回應(yīng)那羅禹的“呼喚”:她這是在借向張非介紹而逃開羅禹的話。

  “這是我朋友張非!”甘誼霜自顧自地向羅禹介紹張非。

  朋友張非?

  這態(tài)度太明顯了!甘誼霜介紹羅禹就只說了他的名字,介紹張非卻還要加上朋友兩字,張非、羅禹聽來都是在對羅禹剛剛對她那么“親昵”稱呼的回應(yīng):在甘誼霜心里,羅禹還沒有她剛認識的張非來得好。

  “張非?”羅禹同樣沒有放過這個調(diào)侃的機會,但是其中的嘲諷意思十分沒有一點兒含蓄:“劉備關(guān)羽張飛的張飛,確實很有張飛魯莽的樣子?!?p>  魯莽樣子?

  因為這個名字的關(guān)系,確實常有人拿劉備關(guān)羽張飛來跟他開玩笑,但是卻沒有人說過張非魯莽:因為張非確實也不是那種魯莽的人。

  張非跟羅禹見面還不到30秒鐘,他就給張非下了這樣子的評語?就他這樣子的武斷,才屬于真正的魯莽。

  張非心中不喜:這真是莫名其妙就增加了一個敵人。

  但是羅禹這話多少還是提醒了張非:不說別的,就甘誼霜和羅禹現(xiàn)在身上的衣服,都是青一色的名牌,那檔次那品質(zhì),真是看了眼就會覺得自己賺了。

  張非只是一個剛畢業(yè),連工作都還沒有的學生,所以穿的就是一身普通的便裝,全部加起來,那真是連500塊錢都不夠。

  這樣子出入這種地方,不是抬高了張非的身價,而是降低了人家的檔次:雖然張非出門前,也是沒想到會來這樣子的地方,會和這樣子的人在一起的。

  張非心里有幾分怯意,有點兒茫然無措的不知要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情況了,但是不能退怯,先天條件已經(jīng)不足了,不能再在這個狗眼看人低的紈绔富二代面前丟了氣勢。

  張非稍一振作,正想要回應(yīng),旁邊的甘誼霜已經(jīng)是問道:“阿禹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特意提高的聲音,跟“阿禹哥”這樣子的稱謂實在不相符。

  “我本來是來找你的,聽說你去了文寶齋,所以也去了文寶齋,卻不想剛到就看見你上車了,就一路跟著回來了。”

  羅禹說著是特意地望了張非一眼,那睥睨的眼神無疑就是在說“你快滾”,但是為了保持紳士風度,他眼神沒有在張非身上多作停留,便是說道:“你那么快就回來了,今天是沒有收獲嗎?”

  “有啊!”甘誼霜興奮起來,但是臉上如花綻放卻顯得有些兒尷尬:“這不是張非他有一枚罕見的郵票,我就趕緊回來,讓爹地看看。”

  “具有收藏價值的郵票價格都不低,就他身打扮,能有什么好郵票?”羅禹毫不掩飾他在在以貌取人,趁機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意思,就是不用再比其他,光打扮就能秒殺張非了。

  張非現(xiàn)在氣勢雖弱,但他聽得來,甘誼霜有維護他的意思。

  縱是大鵬翅未展,豈須鳳凰負風雨!

  不能在一個女孩子面前表現(xiàn)得太過于怯懦,張非便即說道:“繡花枕頭雖美,但奈何內(nèi)心虛浮”

  這針鋒相對的諷刺??!羅禹咬牙切齒的,但為了在甘誼霜面前保持風度,特意把嘴閉起來,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你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張非一愣:他好像還真沒什么太明顯的特長,會的東西,倒是有不少,真正拿得出手的,就是動畫設(shè)計了,但這是現(xiàn)在比不了的。

  “張非!里面請吧!不能讓客人一直呆在外面。我也急著要看看你特別的郵票?!备收x霜算是為張非解了圍,她也先行走了進去。

  真是尷尬,張非只能順著甘誼霜鋪就的坡就往下走,跟著走了進去。

  “呂嬸!給客人上飲料?!备收x霜一進門就喊了起來,而張非卻是硬生生地被人一拉,羅禹竟然是硬生生的就把張非拉到了后面,在甘誼霜身后,他不敢發(fā)出會讓甘誼霜聽得到的動靜,可是他這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就差開口趕張非了。

  可是他不是主人,怎么也不能替主人趕人:睢他走在橫在張非與甘誼霜之間的架勢,是連張非靠近甘誼霜他都不高興。

  張非心知,接下來可能會更加的難堪了!但總不能現(xiàn)在就逃跑吧!那雖然是緩解了現(xiàn)在的尷尬,但以后想著這個都會覺得丟人,何況甘誼霜顯然有意是要拿他來阻隔羅禹,不為別的,就為不讓這“紈绔羅禹”與甘誼霜單獨相處,都不能離開。

  走到客廳中間,甘誼霜是向傭人呂嬸問道:“爹地在嗎?”

  “先生在書房呢!”

  “你等會再上飲料,先去跟爸爸說一聲,說有重要的客人來了!叫他下來一下?!?p>  “好的!”那呂嬸說著便走上了一旁的階梯,走上二樓。

  “重要的客人?”羅禹知道甘誼霜說的不會是他這個其實對這里挺熟的人,那自然就是張非了。

  “他很重要嗎?”羅禹在甘誼霜和張非之間來回看了看,等著甘誼霜的回答,他特意把語氣說得霸道,顯然是想演霸道總裁。

  但甘誼霜顯然不買他的賬道:“我們家對客人,向來很重禮的。”

  甘誼霜明顯不喜歡羅禹,至少是對他沒有異性之間的愛慕而至于這個“大家族”,這禮節(jié)恐怕得要商榷,因為剛剛甘誼霜竟然叫一下傭人去叫她爸爸:要是這是重禮儀的家庭,在客人面前,該是甘誼霜親自去叫。

  當然也有可能是那爸爸是個女兒奴,所以所有的權(quán)威與禮儀在女兒面前都失效了。

  但不管怎么樣,這樣子都避免了讓張非獨對那羅禹:如果是那樣子,可以想象得出來,羅禹會對張非說出什么不客氣的話來。

  張非一下子就對甘誼霜產(chǎn)生了感激之心:縱是花心朝它處,我亦挺拔如傘蓋。

  而且甘誼霜,雖然自己震得住這場面,張非心知,他只要做好甘誼霜的助手,不讓羅禹與她獨處,甚至是過分親密就行了。

  這張非真是重要的客人嗎?重要的是甘誼霜說的那一枚郵票吧!羅禹急不可耐地向張非問道:“不知道張非你有什么樣子的郵票?霜霜對郵票,那可是很挑剔的,一般的郵票,她看不上眼?!?p>  張非不好在別人的家里對別人生氣,就保持著紳士的風度,臉上帶著微笑說道:“也沒什么,就普通的郵票而已,恰巧甘小姐喜歡?!?p>  “拿出來看看唄!”

  “不用急!等爹地下來?!?p>  羅禹雖然惱怒張非這個電燈泡,但甘誼霜喜歡郵票,去破壞她喜歡的東西是不明智的。

  但是羅禹實在奈不住,又帶著攻擊性地問道:“張非先生既然對郵票在行,不知其他的藏品,比如珠寶有多大的造詣,當然了,不知能不能認得出這樣子的鐘表,認不認得出它來。”

  羅禹說著是將左手腕上的一只手表亮了出來。

  那手表陋著幾米遠,都可以看得到它的閃亮以及厚重金禹質(zhì)感,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當然,就羅禹那一身的裝扮,那手表不用細看也知道,價格便宜不了:可是這厚重的手表,與這羅禹氣質(zhì)卻是不太相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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