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盛拿出了一張支票,放到桌子上,向張非遞了過來,道:“這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請你務(wù)必收下?!?p> 一百萬?
張非嚇了一跳:他可從來就不是有錢人,這一百萬,對他來說,那是絕對的天文數(shù)字??!
張非身體不由得打顫了:他沒辦法不心動。
但是張非不能失態(tài),所以沒有急哄哄地去拿錢,但是雙眼卻是有些不能移動地去看著那張支票。
氣氛一度很尷尬,蘭娟妮伸手就抓住了張非;一百萬還是很有殺傷力的,不說張非英勇救人的形象會大打折扣,就是當(dāng)前也會被羅禹狠狠地嘲笑一通。
甘誼霜卻是警覺地看到了蘭娟妮和張非:他們都已經(jīng)手拉手了,他們不會已經(jīng)在一起了吧!他們昨天才認(rèn)識的,這也太快了吧!
“哈哈!”卻是那羅禹最先開口了:“張先生!這一百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啊!是夠你舒舒服服地過上一陣子了,你怕是要花上很久很久都賺不到這么多錢吧。”
羅禹這話本來就會讓人不舒服,尤其此時他更是帶著滿臉的嘲諷:本來張非經(jīng)歷生死,救回了人,收了報酬,他頂多就是會被認(rèn)為缺了點***精神,但是被羅禹這么一諷刺,張非救人的光輝形象不但一下子就矮了大半,倒像是一個不思進取的享樂主義。
不是常聽到一句話嗎:年輕人可以窮,但不可以不思進取。
這支票一下子就變得扎手起來。
“怎么!你還嫌少啊!”羅禹顯然是看到了張非的猶豫,隨即是又補了一刀。
但這可是一百萬??!一百萬放在自己面前,而且怎么說都是名正言順地可以拿的,難道就這樣子放棄了!
張非真猶豫了起來,不由得就看向了旁邊的甘誼霜,還有蘭娟妮,這兩個女孩顯然都是在等著張非的決定。
這時,旁邊的甘太太說道:“小張同志,你就收下吧!這也是我們的一點兒謝意?!?p> 甘太太倒沒有太大的諷刺,但是有羅禹的話在前,任何勸張非收下錢的話,對張非來說,那可都是非常的刺耳。
“不!不!”張非一下子就決定不要這一百萬,可是剛下了這個決定,張非心里卻是激動得顫抖起來:這可是一百萬??!我竟然是說不要就不要了!
張非就連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這么不愛錢了。
“拿著吧!”羅禹顯得愈發(fā)的得意與輕蔑,也是張非現(xiàn)在確實猶豫了,讓羅禹覺得還可以慫恿一下。
張非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一下,然后是拿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說道:“甘師妹既是我的學(xué)妹,又是我的朋友,她有難,我肯定是要幫的,何況,這可是發(fā)生在我眼皮子底下的事情,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椋@錢,我不能收?!?p> 張非還是覺得有些兒不能相信:我真的是拒絕了一百萬啊!
甘盛和甘太太被拒絕了,兩人似乎有點兒尷尬,但反應(yīng)最激烈的,還是羅禹。
“我明白了!張先生是嫌這一百萬少,你救了霜霜,我也應(yīng)該表達一下謝意,我也出一百萬,加上甘叔叔的一百萬,兩百萬,張先生你要是還嫌少,那可就太貪心了?!?p> 甘誼霜顯然很不高興,說道:“我的事情,用你表達什么謝意??!”
“呵呵!”張非突然就笑了起來,說道:“羅先生??!你說的確實沒錯,我今天不能收這錢,確實是嫌少,因為一來,救了甘師妹,這不是用錢可以來衡量的,二來,我能賺到兩百萬。”
張非現(xiàn)在不想在氣勢上輸給羅禹,但是至于要怎么賺到兩百萬,他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像是電視或者小說里的情節(jié),撿到了一個誰都認(rèn)不出的寶貝,然后就發(fā)達了。
反正張非現(xiàn)在有了帝王戒指給他的“對物品年代的感知能力”,他這可是有了開掛似的大展身手的機會了。
然而張非剛剛這么一說,羅禹卻是不由得就“噗嗤”一笑:他這嘲笑人的樣子,是讓他連自己都失態(tài)了。
就這樣子讓羅禹表演下去吧!他笑得越高興,就越像是市井小民,在眼下這幾人當(dāng)中,也就越丟臉。
張非,原本是不想和他“爭吵”下去,可終究是有些兒堅持不住了,便說道:“羅先生!看起來不相信?。 ?p> “我信!我當(dāng)然相信?!绷_禹用他的表情告訴別人,他根本就不相信,而且是非常期盼著張非不會成功。
可是這羅禹還不肯罷休,仍然繼續(xù)說道:“不知張先生現(xiàn)在是在哪里高就,我可以在我的公司里給張先生提供一個好的職位?!?p> 鬼才會到你的公司里打工!
“不用!我有工作。”
“哦!不知道是什么工作?!?p> 呃?
張非已經(jīng)是打算和晃哥合伙去淘古玩,這件事情本來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但是現(xiàn)在面對的是羅禹了!羅禹可是一個會使出綁架手段的人,就現(xiàn)在和他這劍拔弩張的樣子,要是跟他說出張非還有一個合作伙伴,張非絕對相信他會做出什么對付晃哥的事情。
“古玩就是我的工作?!睆埛遣荒馨炎约旱墓ぷ鞅┞兜锰屑殻膊荒苷f保密:肯定會被羅禹拿開玩笑之類的話來攻擊。
“對??!爹地!”甘誼霜顯然也是不想聽羅禹說了,就是特意提高了聲音,搶過話題,說道:“你別忘了,我和張學(xué)長,就是通過收藏品才認(rèn)識的,我想張學(xué)長,肯定是很喜歡古玩的,對不對,以后肯定是想要在古玩這一行上長期發(fā)展下去?!?p> 甘誼霜沒有特意說張非對哪一方面的古玩在行,顯然也是怕羅禹會順勢就給張非出難題。
“是啊!我對古玩還是很喜歡的?!币徽f到這個,張非隨即想到了岔開羅禹話題的辦法,便說道:“說到這個呢!我知道甘叔叔是這方面的行家,原本我還真有個不情之請?!?p> “什么不情之請???”
“我想跟您學(xué)習(xí)鑒賞古玩?!?p> 嗯?
氣氛還真有些兒尷尬!然而這屬于積極進取的要求,張非又有恩于甘盛,甘盛似乎難以拒絕。
但是誰都看得出來,甘盛其實是個生意人,并不是育人教書的,一來他并不熱衷于教別人,二來,他顯然是有自己的事業(yè)要打理,未必有時間去教別人。
但是甘盛確實不好拒絕,然而片刻之后,甘盛是鄭重其事地說道:“對于古董,我雖然是玩了些年,但終究只是個業(yè)余的愛好,不敢去誤人子弟,不過我在古玩界還算認(rèn)識幾個人,還有幾分薄面,如果小張你真有興趣,我可以推薦你跟他們其中一個去學(xué)習(xí)?!?p> 甘盛推薦的老師?
不用問,那可一定是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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