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還有什么想要買的?”那女人卻是向指著這攤子上的東西,問向張非。
這女人的意圖似乎明顯了點……就是沖著張非來的。
“美女你想要什么東西,得你自己看???”張非雖然是覺得這個女人“對他的企圖”是明顯了點,可是沒理由?。∽约嚎刹徽J識這個女人,憑什么讓她對自己有企圖!
張非覺得現(xiàn)在會對自己有企圖的人,也就是一個羅禹了:難道這女人是羅禹派來的?
這樣子的一個女人,羅禹難道舍得派她來對付我?
如果不是抱著這樣子的心思,張非肯定得和這女人熟絡熟絡,但是現(xiàn)在張非是全心思的就在防備著她,自也不多說什么了。
而這女人一聽張非這么說,隨即便不客氣地說道:“你不會看嗎?你看好了我就買。還有你先把這個賣給我?!?p> 張非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就把那木棰子往后收:這女人說話的意思,完全是把張非當成了她請來的掌眼客??!
“喲!”旁邊的晃哥也是說道:“張非原來還有這么漂亮的一個女……性朋友??!怎么不早說呢?我們該去拜訪人家的。”
張非心里好生尷尬,但是看眼前這架勢,可能是要躲不開這女人了。
當然張非也確實是想要搞清楚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略一思量,張非便向那女人問道:“你是叫什么了?”
“景菲?!?p> “景菲!”這名字還算是正常,但是張非一聽“景”字,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天剛剛結束的任務中的“井中女鬼”,當然這兩者之間相同的地方,只有這讀音相似的“景”字。
張非還是有禮貌地贊了一下,道:“景菲,還真是個好名字??!”
“是??!”晃哥斜著嫉妒的眼向張非望道:“你們兩個的名字可都是‘非’啊!”
張非可沒有因為他和這女人的名相同而有什么親切感,而是用生意人的口吻說道:“我看好了東西你就買,那我可是要收掌眼費的哦?!?p> 張非原本就不想和這景菲合作,所以是把價抬得特別高,說道:“五成!我要抽五成?!?p> 晃哥在一旁可是愣了半天:這價確實是夠高的。
景菲卻是說道:“收什么掌眼費,沒有?!?p> 景菲確實就不是來做生意的,既然拒絕的這么明顯,張非自也不再跟他多說,直接拉起晃哥道:“那就告辭?!?p> 張非說著便走開了。
“站?。 本胺七€真是下了命令,張非不由大奇:我是需要聽他命令的人嗎?還是我什么地方欠到他的了。
不過至少晃哥是這么覺得的。
“把你的木棰子給我?!本胺凭谷皇亲妨松先?,她的高跟鞋是“嘚嘚嘚”地實在是太刺耳,加上她確實耀眼,這下子真正所有人都看過來了。
張非則是立即回過頭,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并沒有打算賣,景美女?!?p> “10000塊。”景菲脫口就說道。
就一下子就能賺了6000多,這比張非不少同學去上班賺錢好得太多了。
但是這比張非的預期還是少了點,張非便說道:“100000!要你就拿走?!?p> 晃哥嚇了一跳:“小張??!這不值100000?!?p> 別人開價,當然是要等著別人殺價,晃哥這真的是被美.色所誘惑了。
景菲對張非所提的價格顯然是很不高興,怒目瞪著張非道:“搶劫?。俊?p> “沒有?。 睆埛恰昂呛恰毙Φ溃骸澳阋I我并不想出手的東西,當然要出比原價高一點的價格了?!?p> 晃哥只道張非是想要抬高價格,而他也是想討好美女,當然那木棰實際價格估計也就是一兩萬,便說道:“小張!我們是來做生意的,價格合適,就可以出手了嘛!”
張非也確實不是完全不想出手,但心中的疑惑確實也要解開,于是就問道:“景小姐你為什么非要買這木棰呢!”
“我高興?!本胺撇坏耆珱]客套,而且還是一副我做什么全憑我任性的架勢。
張非無奈,便說道:“你自己開有古玩行?”
“我就買你的木棰,你廢什么話?!?p> 嗯?
晃哥倒是還想幫著景菲,可是景菲這樣子,卻哪里是有一點兒要跟別人好好做生意的意思。
“那我也不跟你廢話了,這木棰,我不賣?!睆埛且讶皇歉杏X得出來,這景菲確實就是在針對她,自己可能真的得要小心了。
說完這話,張非便即一個轉身,也不管晃哥,就向前走去,原本他是還想再看看有沒有好的古玩,但是這一下子顯然是看不下去了。
“你站??!”景菲還真是要纏住張非的意思,說道:“把你的木棰給我?!?p> 景菲這一路追過來,還真是讓人覺得張非是欠了這個女人什么似的。
“你夠了?!睆埛墙K于是轉過身來,說道:“我說了,不賣。”
“不賣,那你就不要賣古玩了?!?p> “憑什么???”張非驚訝這景菲竟然威脅起他來了:“我干什么,可不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p> “什么不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旁邊又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張非不免嚇了一跳,朝聲音看過去,這一下子還真是嚇了一跳:這說話的人,是“夏橙妃”,不,是今天給張非畫畫的那的那個女人……也可能只是臉長得像罷了。
因為白天的女人穿白衣,長發(fā)不束,跟景菲的裝扮有點兒像,但是刺破這個女人,身穿黑色的襯衫,而且襯衫明顯很大,而褲子則是一條黑色的寬筒悠閑褲,完全不顯形。
這一身衣服實在不合身,沒有一點兒時尚感,加上這個女人現(xiàn)在是戴著一頂寬沿帽子,把頭發(fā)都蓋在里面了,不細看都看不出這是一個女人。
所以張非是無法不懷疑,這根本就不是今天遇到的給他畫畫的女人。
可是張非原本就懷疑過把他畫成“張飛”的女人不是人,所以現(xiàn)在這個女人以這樣子完全不一樣的裝扮出現(xiàn),張非一驚之后也并不是特別的奇怪。
原本那景菲是個瘋子,現(xiàn)在這“夏橙妃”可能不是人!
張非心里咯噔了一下:我這是被鬼給盯上了嗎?
張非小心地說道:“你是什么人啊?”
晃哥卻已經(jīng)是在一旁驚奇地說道:“你不是,今天給他畫畫的那個女畫家嗎?”
“是哦!”“夏橙妃”是說道:“今天給你畫過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