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戒指隨即回應(yīng):“在沙秀縣內(nèi)?!?p> “你這在給我任務(wù)的時候不就已經(jīng)說了嗎!我是問你它在沙秀縣的什么地方。”
“不知道!”帝王戒指隨即再回應(yīng):“沒有給出你所希望的答案,故不消耗善念值?!?p> 不是吧!張非心里苦?。哼@不等于是說,張非找這個仕女修菊圖,就是大海撈針嗎!
尤其這張非,即便是加上晃哥,在這沙秀縣,也是人生地不熟的,難道要找別人一個一個地去問嗎!
現(xiàn)在究竟是連仕女修菊圖是什么樣子的都不知道。
對了!張非隨即是向帝王戒指問道:“仕女修菊圖是幅什么樣子的畫?”
“仕女修菊圖,是古代宮廷畫作,畫家不詳,畫中一個少女正在修剪盛開的菊花,后來隨戰(zhàn)亂流落宮外,只知其在沙秀縣?!?p> “有沒有關(guān)于曾經(jīng)得到過這畫的人的信息?!?p> “此畫未曾被人收藏過?!?p> “嗯?”張非沒有再問出來,心里卻是疑惑:沒有被人收藏過,那這意味著什么啊?
帝王戒指見張非沒有接著問,便提示道:“此次提問消耗10個善念值?!?p> 張非倒沒有在意這10個善念值,而是繼續(xù)想著:一幅宮廷畫作……應(yīng)該是一幅很好的作品吧!
可是一幅好作品,卻沒有被別人收藏過?那是沒有被人看到過嗎?
可是它又是怎么流落到這沙秀小縣來的?
也許是被不識貨的人帶到這里來吧!傳說《蒙娜麗莎》也曾經(jīng)被別人丟在一間破舊的屋里的床底下!
可是一想到《蒙娜麗莎》的這個遭遇,張非心就涼了半截:要是這么算的話,豈不是說仕女修菊圖有可能會被別人丟在了某個角落里,那這樣子是要讓我怎么找啊!
這個任務(wù),還真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張非不由得拍了拍腦袋,希望會像是突然天上掉餡餅似地能突然間想到什么事情,而恰恰這件事情就跟找到仕女修菊圖有關(guān)。
可是張非腦子是一片空空,就跟糊了一樣,除了還能記得要防備著那夏橙妃或者景菲到來之外,是什么事情也想不到了。
罷了!反正一時半會不會離開沙秀,等到明天再去舊貨市場,或者哪里賣古玩的地方,或者古玩名人去問問吧!總會有點兒線索的。
不過現(xiàn)在,張非還糾結(jié)著另外一個問題:要不要睡覺?
萬一夏橙妃再來,張非要是真睡過去了,那可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睡也睡不安穩(wěn)!所以,不能睡!
但是這么耗著,張非肯定是會困死的。
心下一橫,張非心想:索性,我現(xiàn)在去找那夏橙妃或者景菲好了。
可是找到她們,不也是跟大海撈針一樣嗎!
哪怕是去找別人打聽,也得是要到白天?。?p> 這又是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張非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竟然是什么都做不了了……除了打開電視機看電視!
不對!張非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夏橙妃把他畫成了張飛的畫像。
張非隨即便從行李包中將那畫像找了出來。
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那陽心畫,也就是那夏橙妃不是正常的人,那她為什么要特別給張非畫這幅畫呢。
是因為我在任務(wù)中去過定紛苑……不對!張非還是記得清楚的:這幅畫是他完成阻止夏橙妃自然的任務(wù)之前就得到的。
所以哪怕是幻境中的任務(wù)真的跟這個夏橙妃,當(dāng)然也就是陽心畫有關(guān),那也并不是陽心畫來找張非畫畫像的原因。
所以陽心畫是早就有打算來找張非了,那她又是為什么要來找張非?是因為老墻?
而老墻,還跟羅禹有關(guān)……難道是羅禹把陽心畫叫來的?
張非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這種腦洞:這期間的聯(lián)系,除了老墻與夏橙妃畫的門神有點像外,是再沒有其他的線索,自己怎么就能想到這樣子的聯(lián)系呢!自己可從來就不是大偵探。
當(dāng)然張非是并不敢就此斷定,羅禹與陽心畫真的有關(guān)系。
但是有一點兒張非卻是有料得到的:陽心畫既然是沖著他來的,那肯定就會再來找她。
就像剛剛,不就是已經(jīng)來找過張非了嗎!
那這幾乎是等于在說,今天晚上,那夏橙妃肯定還會再來找張非的。
既然這樣子的話!
張非心想:反正時刻防備著,也根本就睡不著,那就迎戰(zhàn)而上吧!
張非不由得就往左右看了一看:這酒店的房間……這里確實不是合適的與惡鬼博斗的地方,而且稍微有點兒動靜,就會引得周圍的人來的。
想到這,張非隨即便重新穿好了衣服,當(dāng)然他不是去約會的而是去博斗的,所以也沒有穿上準(zhǔn)備換洗的干凈衣服,而是換下來的臟衣服。
張非是拿好隨身帶來的背包,包里裝著早已準(zhǔn)備好的電棍和皇帝錘,帝王戒指,反正不是去到人多的地方,可以放心戴上。
至于其他的東西?
張非可能是要出去和惡鬼博斗,當(dāng)然不想帶上其他多余的東西,但是那“張飛畫像”,還有金菊圖!
細想了一會,張非便決定,“張飛畫像”就不帶了,但是那金菊圖!
這金菊圖,那悄悄闖進來的夏橙妃,好像就曾經(jīng)動過它!而且,那是完成帝王戒指任務(wù)的獎勵!
張非還是決定把金菊圖帶上。
張非隨即便走出了房門。
而張非剛一走出去,關(guān)上客房的門,那張飛的畫像便“嘩啦”一聲,在這無風(fēng)的房間里,卻是稍然的飄了起來。
張非走在酒店的走廊之間,長長的走廊來回一條路,不免顯得有些兒幽森,而且這時這里非常的安靜,氣氛平添了幾分恐BU。
夏橙妃,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那景菲在盯著張非,張非是努力搜索著這里任何的一點兒聲響,但是他沒有打算在這里解決事情,所以他雖然是很小心,但還是大步地往前走。
張非坐著電梯,直接就下了一樓的服務(wù)大廳,這時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除了服務(wù)臺的酒店人員,他們看到張非下來便驚奇地向張非看了一眼。
張非也不客氣,也不心虛,便直接回望著他們。
走出了酒店大門,張非望向這個小縣城的夜晚街市:比起九州市,這里的夜晚是要安靜得太多了,張非即便夜生活不太豐富,但也還是知道,這個時候的九州夜晚,正是夜生活最熱鬧的時候。
而沙秀這里,夜生活也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也因此這里才會讓人覺得有更多的鬼祟。
Ps:就喜歡這種找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