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三哥,這是怎么了?”剛走到牢門外的夜絕就聽到夜闌怒不可遏的聲音,永遠(yuǎn)這么不可一世,但只要想到他即將被自己折磨到求饒,夜絕的心臟處就傳來一種無法言喻的隱秘快感,夜闌的臉色因為過度興奮而微微扭曲,再配上邊角邊的紅色菱形胎記,顯得如同惡魔一般,聽到夜絕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夜闌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只是繼續(xù)低頭摩挲那片百合花瓣,再次被夜闌無視,夜絕感到自己收到了侮辱,轉(zhuǎn)身一腳把剛剛的獄卒踢倒在地“是不是你欺負(fù)我三哥了?”
“奴才不敢,是皇上吩咐的,奴才只是奉命辦事”獄卒跪在地上抖如糠篩
“哦?是嗎?既是父皇吩咐的,那你自便吧,記得好生關(guān)照”夜絕的聲音染上殘忍的笑意
“是”
“我看你也不會好生關(guān)照我三哥,既然如此,不如聽我的怎么樣?我好生教教你”夜絕一步步逼近獄卒,眼底風(fēng)起云涌
“謝英王,請英王賜教”夜絕低頭看著匍匐在自己腳邊的獄卒,想象著夜闌待會也會像條狗一樣對自己搖尾乞憐,夜絕的呼吸都因為過于興奮而加重幾分,
夜絕轉(zhuǎn)身看向夜闌,夜闌依舊是那副世界萬物皆與我無關(guān)的模樣,夜絕的臉再度扭曲,喘著粗氣說“三哥,你可知道,就是你這幅樣子讓我感覺即使我做的再優(yōu)秀,在你眼里不過是泥潭里的一只骯臟的臭蟲”
夜闌抬頭瞥了夜絕一眼“自我定位的確準(zhǔn)確”
“你”夜絕說著就想上去踹倒夜闌,但想到自己打不過夜闌,有憤恨住腳,反正馬上就要毒發(fā),一會收拾他也不遲,想到這里,夜絕又開始興奮
“三哥,可現(xiàn)在在天牢里的臭蟲是你不是我啊,你說你犟什么呢?娶了墨和不好嗎?非要和那個叫什么涼兮的市井村姑在一起,敗壞了咱們皇家的名聲不說,還讓自己落得這種境地?!?p> 夜闌本不想理會夜絕,但聽到他出口侮辱涼兮,夜闌多日來的思念和火氣噴涌而出,起身就給了夜絕一拳“你給我住口,在讓我從你嘴里聽到她的名字,我不保證我不會殺了你”夜絕站起身的時候感覺到喉頭腥甜,硬生生壓下去,這會冷汗直流
“殺了我?你覺得現(xiàn)在的你可以嗎?”看夜闌緊皺的眉,額頭上的冷汗和微微顫抖的手,夜絕就知道夜闌必定毒發(fā)了,于是輕飄飄推開夜闌抓住自己衣領(lǐng)的手
夜闌感受著從心臟處傳來的劇痛便知,他們母子二人得手了,今日自己或許真的會交待在這里,夜闌的眼前浮現(xiàn)出涼兮的樣子,依舊那么甜美,夜闌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
“三哥啊,不愧是我的眼中釘,這個時候竟然也笑得出來,來人,給我挑斷他的手腳筋”夜絕看著夜闌的樣子就感到氣不打一處來
進(jìn)來的自然都是夜絕的人,夜闌感受到疼痛,依舊一聲沒坑,這自然又刺激到了夜絕
即已經(jīng)撕破臉,夜絕也懶得裝兄友弟恭,沖上去捏住夜闌的下巴道“你真的很能忍啊,夜闌”
夜闌盯著夜絕眼底染笑“夜絕啊夜絕,你和你娘一個樣,都是一群螻蟻?!?p> “呵,螻蟻?現(xiàn)在誰是螻蟻?”夜絕伸手使勁按著夜闌的手腕處,笑的肆意殘忍
“自然是你,從小到大,只要我想要的,你何時擁有過?你要的不都是我舍棄的嗎?”夜闌冷汗直流,
夜闌的話深深的刺激到夜絕,他想起自己的過往和現(xiàn)在,從來都是夜闌的附屬品,這讓他內(nèi)心的嗜血之意瘋狂滋長,夜絕雙目通紅的盯著夜闌道“既不會說話,不如永遠(yuǎn)別開口了吧”
“來人,把夜絕的舌頭給本王割了,下巴卸掉”夜絕說著把夜闌推到在地,居高臨下的看著夜闌,像是在看螻蟻一樣,但夜闌依舊無所畏懼,表情都未變一下,這副樣子讓夜絕的凌虐之心瘋狂跳動“聽不懂話嗎?啊?都給我上啊”
“英王,這會不會太,萬一皇上追究,,”說話的是夜絕外祖的心腹丁一
“他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囚犯,出事我擔(dān)著”
“是”丁一畢恭畢敬的答道,取出匕首走向夜闌“四皇子,對不住了”說罷便卸掉夜闌的下巴,一刀將夜闌的舌頭割下,“英王”丁一將舌頭呈給夜絕,看到這鮮血凌漓的舌頭,再看看夜闌因為剛剛的折磨血跡和唾液一起流下來,夜絕興奮的眼底通紅,特別是這是夜闌的舌頭,夜絕就覺得全天下都是自己的了,瘋狂大笑,撲向夜闌,摩挲著夜闌嘴角的血跡“哈哈哈哈,夜闌,你倒是求饒啊,哦,我忘了,你再也開不了口了,這可怎么辦呢,你求饒的聲音那么動聽,”夜絕說著眉頭緊鎖,忽而又展顏一笑“不如這樣吧,你就叫兩聲,我就讓你接下來好過點(diǎn)”夜絕說著接上了夜闌的下巴,夜闌一聲不吭,閉著眼睛不想看見這張令人憎惡的臉
“呵,這是你自找的,這張臉若被燙一個疤,不知還會不會有人對你癡心一片”
聽到這里夜闌終于睜開眼睛警告似的看向夜絕,但又想到?jīng)鲑獠粫w來,這張臉如何又有何用,眼底逐漸恢復(fù)平靜,漸漸閉上眼
“呵”夜絕憎惡的起身“來人,給夜闌臉上炮烙”
夜闌感受著臉上的痛感,眉頭微皺,卻始終未曾睜眼,
看著夜闌臉上的血跡和他身上的素白錦袍,夜絕的內(nèi)心又開始嗜血“夜闌啊夜闌,不得不說,父皇對你是真好,都已經(jīng)打入天牢了,竟還許你穿常服,只是不知這白色錦衣若染上血跡是何等的絢麗”夜絕說著從隨從手中搶過匕首刺向夜闌,隨著血跡的浸染,白色錦衣迅速染上血紅,“真是鮮艷”夜絕說著一下下將夜闌手臂上的肉割下來,頃刻間,白色錦衣被染成血紅,夜闌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卻始終未吭一聲,只是將右手攥的死死地,夜絕終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手筋都斷了,還握的如此緊?”夜絕說著抬手朝夜闌右手刺去,生生挽開,夜闌不斷的掙扎著,卻讓夜絕更加興奮“別急啊,三哥,會慢慢照顧你的”夜絕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入眼的是一片浸了血的百合花瓣
夜絕伸手拿過那片花瓣,夜闌費(fèi)力起身想抓過,奈何早已疲憊的身體卻一次次倒下“三哥啊,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啊”夜絕說著把那篇花瓣輕飄飄的撕裂,扔在骯臟的泥土里
“嗯,嗚嗚嗚”夜闌想開口卻語不成語
夜絕聽著夜闌終于開口,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三哥,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我會個你個痛快”夜絕說著就用匕首刺向夜闌心口,卻被一把打掉,夜絕詫異轉(zhuǎn)頭,就看到一面容姣好的女子怒目圓睜的看向自己,
“夜闌啊,沒想到都快死了還有人來救你,哈哈哈哈”夜絕半躺在地大笑著,夜絕還想在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開不了口,只能死死盯著躺在涼兮懷里的夜闌
“夜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