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宛看著長發(fā)男子便笑了起來:“閣下的做法貌似錯了?!?p> 長發(fā)男子疑惑。
溫宛解釋:“我看你抓了一群學(xué)生過來,貌似是為了將捉妖人的幼苗全部掐滅,可是,不應(yīng)該先從最牛的那個人開始嗎?”
長發(fā)男子笑了:“你在說這個最牛的人是你?”
溫宛點(diǎn)頭。
長發(fā)男子笑的更歡了,他手一揮,面前的學(xué)生便被推到了黑暗之中的牢房里。
“來吧?!?p> 溫宛緩步走上前,但是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長發(fā)男子正疑惑著,就聽到對方問:“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么,最起碼也要讓我知道吧?!?p> “這套說辭還勉強(qiáng)能聽,我是越余?!?p> 溫宛翹了下嘴角:“行,我知道了。我這就送你上西天,越余?!?p> 說著便提著霞淵劍朝著越余刺去。
對方似乎早有準(zhǔn)備,很輕松地便躲開了這一擊。幾個來回之間,越余都非常輕松得躲過。
不過很快他便覺得煩了,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了一根長約三米的鞭子,朝著溫宛的面門抽去。
溫宛早就看到了他的動作,很快召出冰盾抵擋,人很快離開原地。
那鞭子下一瞬就抽在了冰盾上,只聽到啪的一聲,冰盾瞬間就裂成了無數(shù)裂縫,散落了一滴的冰渣。
越余仗著自己的鞭子是遠(yuǎn)程武器,不斷的去攻擊溫宛,但是都被溫宛一一化解。
溫宛將之前冰盾掉落在地上的冰渣用靈力抬起,再在其上不斷覆蓋,最后變成了根根細(xì)長的冰針,清喝一聲去,那些冰針便以非常快的速度插著越余而去。
越余看到這,便松開了拿著鞭子的手,那鞭子竟然自己浮在了半空之中,逐漸卷成了螺旋狀,妖之眼下,鞭子形成了一張密可不破的盾。
果不其然,在冰針觸碰到鞭子的時候,全部都碎裂開來。
越余對鞭子的使用可以說是到了一個爐火純青的地步,溫宛找準(zhǔn)方向,在越余向她會動鞭子的時候,一個壓縮火焰就扔了過去。
火焰很快便將鞭子吞了個干凈,熊熊燃燒著。
越余見此,快速地將鞭子扔下,又憑空變出一桿長槍,就像溫宛刺來。
但是溫宛卻不打算跟他玩下去了,她先是凍住他的長槍和手,緊接著將尾戒中的素芷劍拋出,使出劍引雷決。接著又在越余想要往后退的時候,將霞淵劍充滿靈氣。
在越余狼狽地躲著雷決的時候,溫宛將充斥著靈氣,微微鳴叫的霞淵劍,朝著越余刺過去。
對方來不及閃躲,被一劍貫穿胸腔,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這人對于捉妖人協(xié)會而言,非常危險,為了以防萬一,溫宛將他的手筋腳筋挑斷,給他貼了一道定身符。
便開始挨個查看黑暗之中的牢房。
卻沒想到,牢房之中的人,除開因為被尖刺穿插昏厥的那位,其他人都是醒著的,整個過程看得非常清楚。
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溫宛將房門口的禁制一一挑破,將所有人全部救出。
特別是鄭承宣,他雖然身上有受傷,但是精神還算好,看向溫宛的時候一雙眼睛帶著崇拜。
越余一直都是醒著的,眼睛瞪著溫宛,卻氣到說不出話來。
跟著其他人將昏厥的那位抬出來之后,很快外面就響起了很多人的腳步聲,接著響起了人說話的聲音。
“在這里?!?p> 在圓盤周圍休息的眾人朝著那個喊聲看去,為首的人正是捉妖人協(xié)會的任務(wù)負(fù)責(zé)人。
他很快便沖了進(jìn)來,接著后面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很多人,其中竟然還跟著沈歌蒲子真和張昊懷。
這樣一來,所有人也就全部到齊了。
越余被幾個大佬合起伙來駕住,受傷的幾個人也被大佬們帶來的醫(yī)修治療。
押送越余的大佬先一批回去,鄭承宣因為自己治療得及時,所以傷得并不算重,被醫(yī)修救治了大概半個小時,身上就不痛了。
而五朵金花最后跟著那幾個沒有受傷的學(xué)生連同一位老師一起回了京都。
因為這件事情,溫宛的知名度竟然在捉妖人協(xié)會中大幅度提升,協(xié)會為了表彰她,給她從當(dāng)前等級直接升到A級。
張齊函自上次受傷之后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等到五個月之后,他重新站出來的時候,卻意外的宣布訂婚的消息,導(dǎo)致微博全線癱瘓。
后來佘梓安給她發(fā)了個笑臉,還發(fā)了一張落蓮的結(jié)婚證,上面的另一個人,赫然就是張齊函。
其實在上次看到張齊函受傷的臉,溫宛就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那顆心不會再為了張齊函劇烈跳動了。
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溫宛加入了捉妖人協(xié)會,成為了捉妖人協(xié)會最炙手可熱的捉妖人。
而溫辭軒跟蘭幽若總算訂婚,但是大哥溫青鈺的女朋友還是沒影,眼看都已經(jīng)快33歲了,最后還是溫爸拍板,決定讓他相親。
搞得大哥那段時間一直在公司加班,說什么都不肯回來。
張秋之的記憶帶來的影響漸漸消失,最明顯的就是面對白?枂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奇怪的情緒。
已經(jīng)總覺得白?枂還是一只小狐貍。
直到上次他邀請溫宛去海邊玩。
一開始溫宛是坐著白?枂的圓形前往目的地的,換了泳衣出來,就看到白?枂穿著沙灘褲在那邊切西瓜。
溫宛走過去正要拿西瓜,就看到白?枂那一身精壯的肌肉和得逞的笑,瞬間眼睛就動不了了。
心臟也怦怦跳個不停,這個時候溫宛才知道,自己好像,淪陷了。
后面好像一切都順理成章,訂婚,扯證,結(jié)婚。
在之后的某一天,溫宛問他為什么喜歡自己,他像是辯解又像是告白。
“其實很早就喜歡了。”
“張秋之的時候?”
他搖頭:“對她只是類似母親的依賴。而你不同?!?p> 白?枂牽起溫宛的手,在唇邊吻了一下:“一開始就喜歡你了,這應(yīng)該就是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