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絲的力量比她的要強(qiáng)大很多很多倍,趙念百里并沒有信心阻擋,只能試一試。
她放出自己的黑絲嘗試著探如,剛開始似乎并不行,根本無法進(jìn)入分毫,隨著時間的流逝,趙念百里額頭上的汗珠一點點滾落在地上,終于融了進(jìn)去。
趙念百里大驚,居然會融進(jìn)去,這是什么概念,然后接下來就輕松很多,融入的黑絲也越來越多,漸漸的形成一道小路。
“你們踩在中間的那一塊走進(jìn)去”趙念百里指著道。
“好,那你等下跟上來”應(yīng)綿點點頭,走進(jìn)去,趙念百里看著白磷也走了進(jìn)去自己才慢慢收回妖力,快步向前。
與此同時閻王殿的大殿里,一塊厚厚的大硯臺被飛了出去,砸到白無常的頭上,白無常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王上饒命,王上饒命,都是小的無能”
“你何止無能”輪轉(zhuǎn)王大聲呵斥,幾乎爆吼:“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了,你連一點王女的消息都找不到,你,你,你干什么吃的”
白無常心里大喊冤枉,他凡是地上活的都找遍了,奈何根本就沒有王女的一點消息啊,況且……白無常顫巍巍的抬頭看了一眼輪轉(zhuǎn)王,迅速低頭,這這這,讓找人也總得給點線索啊,啥都沒有,這讓人怎么找?
王女啊,你簡直害死我啦!
一旁的黑無常站著也是滿臉的汗珠,破有種唇亡齒寒,兔死狐悲之感。
“滾下去領(lǐng)罰,一百噬魂鞭”
白無常倒吸一口涼氣,“一百噬魂鞭”這還有命嗎?不對,他本來就沒命。
“怎么?想換成地雷(注意此地雷,不是會爆炸的那種地雷)嗎”輪轉(zhuǎn)王慢悠悠道。
“不不不,小的這就去領(lǐng)罰”白無常連忙退下。
然后輪轉(zhuǎn)王才緩緩地將視線轉(zhuǎn)向黑無常,眼神犀利,霸氣側(cè)漏,黑無常心里叫苦:小白,別走啊,好歹帶上我,人家一個鬼在這里害怕怕,大灰狼盯上小白兔啦~!
“王上”
黑無常跪在地上欲哭無淚。
“你這幅樣子干什么,孤會吃了你嗎?”輪轉(zhuǎn)王冷聲道。
“不,不會……”嗎?
“聽說,今日有妖闖了冥府?”
“是……”吧?他才剛從人界回來,他哪知道。
“嗯,關(guān)著吧,送些吃的喝的就行……”還沒說完突然站起來:“有人動了那妖的結(jié)界……”
憑著和君王幾千萬年的默契,黑無常深知輪轉(zhuǎn)王說的是哪只妖,頓時大驚,怎么可能……王上的結(jié)界除了天上的那位再也沒人能撼動的,難不成……?
“不會弄錯吧”黑無常小聲道,天上那位幾千年都不曾來過冥界了,為了只小妖?有必要嗎?
“難講……跟我走,去瞧瞧”輪轉(zhuǎn)王的臉沉了沉,化作一縷細(xì)小而不可察覺的黑絲不見了,黑無常連忙跟上。
趙念百里看著眼前的一幕頓時四肢無力,腦子嗡嗡作響,這,這,這不是曾經(jīng)的她嗎?
一個男人被綁在木架上,渾身是傷,低著頭看不清楚面容,手腳被鏈子鎖的死死的,聽到有聲響男人掙扎著抬頭,一雙布滿血絲的眼,定定地看向三人。
“獅頭魚尾妖?!”應(yīng)綿試探的問。
男人聽見這五個字,輕“呵”一聲,自嘲的笑著又低下頭去。
看來又是個要吃他的人,這幾百來過少個了,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他活著的時候有人想吃他的肉,他死了,連他的靈魂也要遭人惦記。
他干燥的唇微啟,一道沙啞的聲音傳出:“想要?拿去好了”
反正他也不在乎了,他曾經(jīng)在乎過的從未把他放在眼里。不,不對,似乎是有一個的,一個很喜歡坐在他的肩膀上的,很小的,總是說個不停,那是什么?他是誰?
想不起來了,他的心里除了仇恨什么也不剩。
“我們是來救你的”應(yīng)綿說著,白磷手指微抬輕易解開鏈子,獅頭魚尾妖失重,像個拋出去的鉛球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笑出聲,那聲音令人毛骨悚然,連他自己聽了都覺得害怕,什么時候他變成了這副模樣。他模糊的記得他曾經(jīng)也是愛笑的,卻不同于現(xiàn)在的陰笑。
“救?好借口”
趙念百里還處于呆滯的狀態(tài),這場景何其相似,不正是她也經(jīng)歷過的嗎?她終于明白那天楊巖初見她時說的話。
“有個人要見你……”趙念百里對著躺在地上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陰笑的男人。
話沒說完,白磷攔住她:“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出去再說”
可是,來不及了,閻王的動作何其快,早已站在門口了,白磷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太遲了。
“膽子挺肥啊”一個慢悠悠的聲音響起,順著聲音一條大長腿踏進(jìn)來。
“敢來孤的冥界搶人?活膩歪了!”
男人生的英氣,濃眉大眼,氣宇軒昂與舊時古代的長勝將軍大相徑庭,更勝一籌的是他那雙黝黑的如黑珍珠般的眼睛,像是經(jīng)歷滄桑和歲月打磨的不可多得的寶物。
男人掃視一眼,最后落在趙念百里身上,瞇著眼睛盯了她半晌,兩人互相看著,仿佛過了半個世紀(jì)那么久。
最后被白磷打斷,他站到趙念百里的前面,像個護(hù)崽的母雞,按理來說,不發(fā)病的白磷絕對在趙念百里之上,況且趙念百里前天為他治療已經(jīng)耗費(fèi)大半的妖力,不論其他,做人就該知恩圖報。
“呵,初出茅廬的小龍崽子,憑什么覺得你能攔得住孤?”
“你們別硬來,他是閻王”應(yīng)綿急忙吼一聲,扶起獅頭魚尾妖。
閻王?趙念百里低頭蹙眉,這下不好辦了。
“還請閻王大殿放我們一條生路”應(yīng)綿恭敬道。
閻王輕勾唇角:“放?孤的地牢只進(jìn)不出”
黑無常拿著兵器站在閻王身后,一臉殺氣。
“不過嘛~孤還是蠻好奇的”閻王豎起一根修長漂亮的食指在空中,順著應(yīng)綿一路滑到趙念百里的面前停住。
“你們,是誰?破開孤的封印”閻王不急不緩,語氣里藏著危險的氣息。
趙念百里張嘴欲說,白磷已經(jīng)開口:“是我”昂首挺胸,絲毫不懼怕。
“想清楚”閻王的眼睛始終盯著趙念百里:“答不好是會死人的”
容瑜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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