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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富江開始侵蝕一切

第八章.畫中富江-真

從富江開始侵蝕一切 口玉立青 4280 2020-08-14 12:05:00

  富江從車上下來,對著坐在駕駛座上的本田擺手道別,待本田駕駛著車離去時,才走向自己的住所……僅僅是住所。

  迷蒙的夜里,遠處的霓虹燈閃爍著奇怪的顏色,月被云遮住,有些略黃的光芒從細縫中鉆出,投向底下絕美的人兒。

  黑色的長發(fā)隨著晚風飄舞著,額前的齊劉海有些雜亂,幾縷發(fā)絲打在左側眼角的淚痣上,給這個寂靜的夜添上一絲美麗,使得白皙的脖頸在夜晚更加潔白,胸前紅色的蝴蝶結隨著步伐的走動微顫著,及膝的黑色裙擺被風吹著貼在腿上,遮住長筒襪開端的兩道白色的印記,踩著黑色的小皮鞋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傳遍這個寂寥的小路,直到立在門前才戛然而止。

  富江立在門前,整理了一下深青色的衣領,眼神略過隔壁沒有燈火黑暗至極的住宅……那是高木的家,將目光投向二層一個正在開燈的房間,狹長的眸子期待地看著……就像野獸看待食物的期待,嫵媚一笑,打開了門。

  將黑色小皮鞋脫掉,放在一旁的鞋架上,沒有穿拖鞋,而是隔著黑色長筒襪走在地面上,地面有些微涼,襪子勾勒出那腳的模樣,是無以言說的美。

  走進自己的房間,找到專屬于自己的浴袍,隨后走進了浴室,將門關上,也關上的任何想要窺探的眼睛。

  只得從那模糊的玻璃看到,那妖嬈的身姿,一起一伏之間是何等的誘人,朦朧更是極美。

  ……

  ……

  森川優(yōu)二,在人物畫上小有成就的一位畫師,曾多次舉辦過畫展,曾在最近的一次畫展中見到了富江。

  此時此地,森川在畫架前涂抹著,身邊無數(shù)張畫凌亂地散落一旁,短發(fā)雜亂、眼神專注,但那臉頰病態(tài)而蒼白,虛弱可見骨的手指捏住畫筆,在空白的畫紙上熟練地畫著。

  那畫是一個少女,是一個絕美的人兒,在微黃的燈光下,那顏料的底色顯出殷紅的模樣……宛若人血,這卻使得這美麗略有妖異。

  森川目不轉睛地盯著少女的畫,驀然發(fā)出癲狂的笑聲,在那笑聲中,夾雜著些許凌亂無序的話:“果然……果然沒錯,血…血…血是最好的顏料?!?p>  眼神中滿是狂熱,蒼白虛浮的面孔上也因此多了一抹不正常的紅。

  “咔嗒?!?p>  這時,門開。

  絕美的少女……與那畫中少女的模樣相同,卻比那更令人沉醉。

  富江只著了一身純白的浴袍,扎起長馬尾,脖頸、鎖骨以及肩頭,裸露在空氣中,略過包裹在白色浴袍的隆起不提,一根白色的絲帶勒住不堪一握的腰肢上,多余的長度便垂下,一直垂在依然裸露在外的小腿上,隨著步伐在搖擺著,赤足走在地上,右手端著一個高腳杯,盛著晶瑩的香檳酒,左手整理額前的齊劉海,應是剛沐浴過的原因,白皙的皮膚此時略略帶粉色,款款而行,絕世之人。

  “富江……看……多美啊!”

  森川貪婪地看著此時的少女,一個聲音在心底不停地怒吼著。

  占有……占有……占有她。

  盡情的占有。

  就像孩童給伙伴展示玩具那般,向富江展示自己的作品。

  森川仔細地看著富江,看到她面對著著這畫,輕抿一口酒,隨后在森川本以為會得到贊許的心態(tài)下,笑了,毫不留情的鄙夷的笑。

  “可笑?!?p>  富江將左手放在唇前,維持著優(yōu)雅的儀態(tài)。

  “這畫連我一分的美麗都無法表現(xiàn),真是可笑至極?!?p>  森川本就蒼白的臉更是蒼白了,眼神中的癲狂更加癲狂。

  占有她……占有她

  殺了她……殺了她

  肢解……肢解

  無數(shù)可怕的念頭在心底浮現(xiàn),在富江的嘲笑聲中浮現(xiàn)。

  “不……不……我還可以做得更好……做得更好?!?p>  森川焦急地辯解著,只為眼前自己心愛的少女。

  “更好?”

  富江停止了笑,但那嘴唇勾起的不屑卻沒有放下。

  “就你也自稱畫家嗎?連我一分的美麗都無法表達?真是一個庸人呢?!?p>  “不……不是我……是顏料的問題,對……是顏料,我該找一份更好的顏料?!?p>  “什么顏料更好?”

  森川不再去理會富江的話語,自語著,疑惑著,思考著,腦海中所有的念頭都為這個疑惑提供一個完美的答案。

  ——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女。

  森川看著眼前的少女,看著那高傲的神情,心底的惡念愈發(fā)清晰。

  殺了她……肢解……用血為顏料。

  此時,富江在畫架前傲慢地看著畫,森川在富江的左側……僅一步之遙。

  “當啷”

  森川快速往富江的身側快走半步,舉起雙臂,伴隨著一聲獰叫禁錮住富江的脖頸,向后拖拽,用力地……再用力。

  富江本能地用雙手扣住那雙臂膀,卻無法挪動一分一毫,頭顱被動地向后仰去,身體不可避免地無法站立,從喉嚨里擠出無意義的聲音,手中的酒杯跌落在一旁,傾撒,打濕了地面上的畫紙,顯露出隱藏在另一面的畫作……依然是富江。

  森川閉上眼睛,鼻頭聳動,嗅著馬尾上的味道,嗅著肌膚脖頸上的味道,惡念隨著行為更進一步,裸露的臂膀此時清晰地感受到那皮膚的光滑,就好像一件精致的瓷器。

  “富江……富江……”

  富江的掙扎慢了下來,直到再也沒了生息。

  森川感受到這個事實,松開了臂膀,看著富江的身體跌在地面上,浴袍不可避免地有些凌亂,馬尾散開了,長發(fā)擠壓在背部與地面的縫隙中以及散落在一旁,眼睛瞪大……好似要凸出來一樣,兩只手臂扭曲地在一旁,裸露的小腿右腿疊在左腿上,腳掌相互勾著,淡青色的血管此時更加明顯,但不管怎樣,依舊無法弱化富江任何的美麗。

  多么美麗啊!這才是完美的作品。

  森川仔仔細細地欣賞著富江的姿態(tài),但心底的念頭卻促使他去廚房里拿著一把鋒利刀來到這里。

  肢解……肢解……

  肢解……肢解……

  森川跪坐在富江的一側,雙手緊握刀柄,垂直放在富江的上方,隨后,落下,無一絲滯礙。

  抽出,刺進脖頸,左右挪動著,發(fā)出金屬與骨頭碰撞的聲音,直到徹底分離。

  四肢、肺臟、再細細地分。

  隔著浴袍,浴袍被殷紅色浸透,紅的白的混合在一起,鮮血隨著系束腰間的繩流著,滾到地面去,再順著地勢留著,再次將那堆畫紙浸染,使得那些畫紙上的富江增添一抹詭異的色彩。

  結束,卻并未真正的結束。

  森川結束了分離,一步一步走出門,帶著染血的刀走著,找到榨汁的機器以及一個超大容量的桶,再次回到這個罪惡之地。

  打開,將散落著的碎肉填進去,關上,開始快速的扭轉著,最后所呈現(xiàn)的便是殷紅的液體,倒在桶里,再次如此。

  直到桶被裝滿

  提著桶,笑著,走到畫架旁,坐下,撕掉完成的畫作,扔在一旁,沾上紅色,用筆蘸著桶內的液體,涂抹著,狂笑著。

  “哈哈哈……”

  完成,這份完美的作品。

  富江宛若在紙上重生,黑寶石般的眼睛恍若真實,左手無名指輕靠在眼角的淚痣上,嘴唇微勾,顯露出傲慢的態(tài)度。

  “哈哈哈……”

  森川沉醉在這笑容中,提起還留有剩余的桶,傾撒在畫紙上,在紙上留下一道道、一團團絕美的痕跡。

  “完美……這才是真正的完美?!?p>  畫前,森川徹底陷入了瘋狂,此時,是他最后的思考。

  畫中,完完全全由富江構成的富江,眼神在微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神采,嘴唇勾勒的微笑更深。

  森川并未理會,只是狂笑著將畫作卷起,緊緊抱在懷里,跑著出了門……,跑下了樓梯……跑出了大門……好似瘋子。

  最終的最終,在何時停下的呢?不知道了。

  昏暗……昏暗

  最終在森川脫力跌倒的時候,從旁邊緩步走出一個人。

  一個男人

  男人走到森川的跟前,雙手掰開緊抱著的雙臂,拿起畫卷,一只腳踩在身上,壓住了他的反抗。

  左手拿著畫卷的頂端,張開,顯露出那絕美的富江。

  右手從口袋里抽出一張相片,恰是富江,絕美的富江。

  “富江……富江……”

  月從云中出現(xiàn),光亮打在男人的臉上,猙獰中是中兵警部的臉。

  與白日宛若兩人……不……就是兩人,這才是真正的中兵。

  “富江……是我的?!?p>  狂笑著,在月下的人兒。

  ……

  ……

  依然在那個畫室里

  在不可知的畫室里

  地面上、浴袍上、畫架上以及桶中,那沾滿了的殷紅相互吸引著……扭曲著……重合著……混著,無數(shù)只軀干從不可描述的無規(guī)則扭曲狀空間體中伸出……吞沒……再伸出……再吞沒,最終構成一個大約五六歲結構完整的小女孩。

  赤裸著的女孩走到畫架前的椅子旁,坐下,長發(fā)順著脊背落在座子上,齊劉海遮住了眉毛,狹長的雙眼中盡是滿足,左手撫摸過左側眼角的淚痣,勾唇,微笑。

  右邊的小手覆蓋在光滑的小腹上,感受著那從心底涌上的略微的飽腹感。

  本沒有決定那么早的品嘗蓄養(yǎng)的美味,可是畢竟要快離開此處了,難道還留著過年嗎?

  右腿翹起,疊在左腿上,小腳微微搖擺著,白皙的顏色。

  “越來越有趣了呢!”

  富江感嘆著,神情矜持而傲慢。

  ……

  ……

  鏈接無數(shù)世界之地——「樞紐」

  “達摩,準備好了嗎?”

  在【悠悠】的房間里,沒有搖擺不定的蠟燭,只有同樣的黑暗席卷著四周。

  身著黑白色修女服,赤足的女人對著身前一臉冷漠的男人說。

  “準備好了?!?p>  “去吧,達摩,殺死她……殺死富江……為吾等而戰(zhàn)吧?!?p>  “我已經(jīng)為你開啟了門扉,去占領這個世界吧!”

  “在新世界里,吾等終將為王?!?p>  “明白?!?p>  名為達摩的男子點頭,隨后,在女人……【悠悠】的注視下,左手并攏置于額上,右手中指點一下左肩再點一下右肩,隨后從鎖骨處豎直向下劃去……直到肚臍的三厘米上處停下。

  口中在行為的結束后說著:“深海暗淡,燈塔永明?!?p>  “深海暗淡,燈塔永明?!?p>  【悠悠】同樣如此做著,同樣如此說著,卻比他人多了一絲神圣、一絲悲憫。

  隨后,在悲憫的目光之下,達摩離開了此地,去往富江的世界,準備成為占領世界的前鋒。

  “就他一個人嗎?小心死在那里呢。”

  聲音從黑暗里出來,絕美的少女從黑暗中走出,微微笑著,語氣傲慢。

  “你不會這樣做的,也做不到的。”

  【悠悠】如此說著,語氣悲憫。

  “我被小瞧了呢?”

  少女……富江學著【悠悠】赤足著,雖著著普通的衣裳亦難掩美麗,右手揪起左手邊的袖口,厭惡的觀察著。

  “嘖……真是庸俗的風格。”

  【悠悠】沒有理會無意義的話語,揮手具現(xiàn)出一把椅子,坐下,雙腿合攏在一起,顯出略有蒼白的腳踝。

  “待你成為富江的一切統(tǒng)合體,就可以進入現(xiàn)世了?!?p>  【悠悠】從寬大的袖口中伸出右手,淡青的血管在蒼白的肌膚上刺眼而奪目,掌心上呈現(xiàn)出一個黑白兩色的項圈。

  “作為配合我進行實驗的獎勵,它可以固化你的「唯一性」,利在于你所處的世界里只要你帶著它,你就是此世唯一的富江,并且還有著一些小用處,比如相片上的你不會分裂,弊處顯而易見,就是你可以更輕而易舉地被殺掉?!?p>  “哦?”

  富江饒有興趣的探究著,詢問著:“你說此世?也就是說其他世界中不會受到這個影響?”

  “是的?!?p>  “有趣?!?p>  富江拿起它,所有權在此時得到更改,并且由于原本屬于賴萊的身份來自「樞紐」的「天選之人」被富江占據(jù),盡管只有著這個空白的身份,但還是能夠數(shù)據(jù)化觀察這個世界。

  之所以只有這一層身份,而沒有賴萊的一切物品,根據(jù)【悠悠】所言,這些物品等是依靠靈魂進行識別所有權的,富江借助賴萊進入「樞紐」起初賴萊的靈魂雖然已經(jīng)被污染,但那依然是他,可以傳送至賴萊的安全屋,可以使用賴萊的物品,但當富江從身體里侵蝕出來,就意味著賴萊徹底的死亡,此時的富江就像每一個第一次進入這里的人一樣了。

  【裝備·唯一的主】

  【類型】外載·指環(huán)

  【品質】EX

  【作用】

  固化的唯一·提高靈魂、肉體和思想的契合度

  唯一的壁壘·無法使用及佩戴一切蘊含神秘要素的物品。

  注:作用僅限于當前所處世界

  【備注】在那深海的彼端,主是一切的唯一。

  “有趣……真是有趣?!?p>  富江微笑著,如此說著。

口玉立青

富江最是完美   有誰同意有誰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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