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過得像個平常人一樣。打算先尋一個小山村暫且住下。
至于那只和我精神力共存的小狐貍,它也會每天按時自己跑出來吃飯,沒有一天不到位的。
只要時候一到,它就跳出來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師姐,師姐很喜歡它。所以它比我還過得舒服,每天不愁吃不愁穿。
而我最近這幾天,每天也都在運用周身的息氣一直為自己療傷。
回想在那場戰(zhàn)斗之中,小狐貍出了大半的怨念之力,剩下的那部分怨念之力,是無數(shù)的地縛靈構(gòu)成的。
而對于它出了大部分的怨念之力,代價就是需要我?guī)退瓿伤脑竿?p> 這似乎是大自然的法則,但凡運用了這份力量,就得相應(yīng)去完成地縛靈的愿望。
而這只小狐貍的愿望就是讓我助它修煉,至于修煉到什么地步,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這只小狐貍的到來,其實與我而言,也是挺好的。
何樂而不為呢?
至于這只小狐貍生前的種種,據(jù)它告訴我的。它說它是屬于Lucifer 大陸北地的極寒山脈,應(yīng)山脈長年的寒風(fēng)烈雪逐漸修煉成為靈獸的。
然而,怎么死后并且成為地縛靈的,這一切它卻記不得了。
無論事實如何,既然命運把我倆拴在了一起,那么我就得對它負責(zé)。
所以,我給它取了名字,應(yīng)寒風(fēng)烈雪而生,就叫:“風(fēng)貍”吧。它點了點頭。
只不過,此時的風(fēng)貍,還處于微弱的靈體狀態(tài),只有我能夠摸到它,師姐和師兄只能夠看到它,卻摸不到。
這可愁壞了師姐,我能從她迫不及待的眼神里看出,她太想抱抱這個毛茸茸的小家伙了。
所以,現(xiàn)在的我,不僅要應(yīng)對自己的修煉,還得幫助風(fēng)貍擺脫靈體,讓它實體化。
這是它修煉的一個轉(zhuǎn)折點。
看著眼前的小山村,心中懸著的石頭算是落了地,不用再風(fēng)餐露宿了。
小山村的村民很質(zhì)樸,在這里的一晚,吃著山村村民自己種的小麥和一些菜,還有養(yǎng)殖的一些家家禽,喝著自家釀的米酒。
村民的熱情讓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種狀態(tài),像極了在稷城的那兩天。
總算是吃了近幾天以來的一頓飽飯了。住的地方雖然比不了稷城的客棧,但是也干凈整潔,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這幾天也沒能睡好,一方面既要提防近衛(wèi)軍可能隨之而來的追殺,另一方面還得注意周圍的野獸等等。
難得躺在舒服的床上,不一會兒,我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在小山村的一晚,感覺是我人生中睡得最舒服的一天,不用早起修煉,睡了個舒舒服服的懶覺...
直至日上三竿,風(fēng)貍搖了搖我的腳指頭...
起床洗漱之后,村民們安排我們?nèi)艘煌退麄兂粤嗽顼?,然后聊了一會兒不找邊際的家常話。
我們便打算離去,繼續(xù)前往帝都。臨走前,師姐從老師的戒指里取了不少晶幣出來,作為我們的餐費和住宿費。
但質(zhì)樸的村民們一分也沒收...
走在路上,渴了就喝村民給帶的米酒,餓了就吃點麥餅,果然這世界還是有許多好人的...
我越發(fā)堅定了那場戰(zhàn)斗的初衷。
翻過了這座青山,帝都就算是到達了,這片大陸最輝煌的地方會究竟會是一個怎樣的城市,我們?nèi)齻€人都帶著激動又好奇的心一步一步走著。
似乎每一步都是那么的...充滿對未來的渴望。
到了晌午,太陽照的我們睜不開眼,入冬的太陽還是很強烈的。不過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到達了這座高山的頂端,而另一面的山下,就是帝都的入口,看著眼前的這座城市。
我們?nèi)硕疾幌嘈抛约旱难劬Γハ嗫戳丝磳Ψ?,甚至風(fēng)貍也跳了出來,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景象,似乎也在表達自己的不可置信。
眼前的這座城市,哪里是什么景象恢宏壯大,富麗堂皇的帝都,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戰(zhàn)場,無論哪里都彌漫著戰(zhàn)爭特有的硝煙。
而城中甚至沒有一個平民走在街上,許多建筑被息術(shù)破壞的失去了原本的樣子。
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道:“這是什么情況?又得打架?”
師兄看著這座破碎的都城,給了師姐一個眼神,師姐心領(lǐng)神會,從老師的戒指中取出了那柄劍遞給了師兄。
經(jīng)過上次的經(jīng)歷,師姐這次小心翼翼的把劍放在了盒子里,而不是單純的用布包著,畢竟這劍可能會被認出來。
但是,無論如何,我們都得有防身的東西,而帶著的能拿得出手只有師兄的那柄劍。
不過除非無可奈何,不然也沒必要真的啟用這把武器,現(xiàn)下算是先做好準備,以備不時之變。
既然已經(jīng)到了帝都的門口,哪怕它是殘破的,我們自然也得去看一看它昔日的光輝,不然這一趟可就白跑了。
所以我們加快了腳步,不似先前地閑庭漫步,此時算是拿出了修者應(yīng)有的姿態(tài)繼續(xù)向帝都進發(fā)。
不一會兒,我們算是正式到達了帝都,迎面而來的是帝都的城門,城門大開,門上似乎也有戰(zhàn)斗過的痕跡,而城門之上的“圣天城”三個大字,依舊還在。
“筆鋒干凈凌冽,果然算得上大家之作?!睅熃悴挥傻脟@道。
我一看,沒什么特別啊,我用息術(shù)也寫得出這種水平..的十分之一!
我讓師姐和師兄停在城門之前,我右手凝聚息氣,將自己的精神力夾雜在周圍的息氣之中,向城內(nèi)散去。
既有戰(zhàn)斗的痕跡,萬事還是得小心一些,先用精神力查探城內(nèi)的情況還是很有必要的。
用了少許時間,我得出最起碼城內(nèi)兩千碼以內(nèi),沒有人的氣息。兩千碼是個什么樣的概念,我看過帝都的范圍,兩千碼甚至不能夠到達帝都的中心。
但這是我目前精神力能夠延伸的最遠距離了。主要的問題還是帝都太過龐大,一個帝都的范圍能夠涵蓋四個稷城那么大,所以可想而知。
沒辦法將帝都一次性探查完,那么我們就行進兩千碼,再次施術(shù)就行。
在確認無誤的情況下,我們進入了帝都,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光·圣西凡從古至今的雕像,他手持一把圣劍,作向前進的姿態(tài)。
這座雕像很大,高有足足三十二米,寬以極限算有七米左右。
這個雕像的下方是一個座臺,座臺的四方分別對應(yīng)在那場圣戰(zhàn)中做出較大貢獻的四個種族。
皆以第一任的國王為代表,分別是精靈族國王亞嵐蒂斯,獸人族族長阿爾修,魚人族國王菲茲波爾,羽靈族女帝風(fēng)琳娜。
這四座雕像規(guī)格雖然都沒有光·圣西凡的雄偉恢宏,氣勢非凡,但也算都帶著各自的風(fēng)格和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