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喜歡在死亡的邊緣上不斷的徘徊,比如楊文漪就是一個例子。
楊文漪解散后來辦公室整理資料十來天了,她發(fā)現(xiàn)就算是自己在怎么道歉也是沒有用的,說什么也是沒有用的,反正到最后自己還是要來整理資料。所以不如放寬心的,這樣自己還舒服一點呢。
“教官你叫什么名字?”楊文漪日常作死的問。
不過這一次陸梵沒有生氣說:“陸梵。”
“哪個梵?”楊文漪看著陸梵的臉都快流口水了。
“林字下面一個平凡的凡?!标戣笠贿吙磿贿吇氐?。
“陸梵,陸梵這個名字真好?!睏钗匿粜χf。
陸梵聽著聽著又生氣了說:“出去跑一圈后回去。”
楊文漪一臉莫名其妙,自己又得罪他了?不就是問了個名字嘛,怎么了?
第二天,楊文漪在練習踢正步的動作時錯了,陸梵走過來用棍子矯正時楊文漪才發(fā)現(xiàn)當初白白凈凈的教官這些天來早就跟他們一起曬黑了。楊文漪都快記不得當初見到他時的模樣了,印象中教官好像是個白白凈凈的小哥,面相帶著一些稚嫩、靦腆。
可眼前的人是沉著,莊重,冷峻這也許就是中國軍人吧,自己對教官可能有一些誤解。這樣的他比當初看起來更像一個軍人,沒有靦腆、害羞只有莊重,冷峻,沉著而內
斂。
楊文漪突然間覺得自己以前是多么無恥,多么莊重的一個人自己居然去調戲。
陸梵蹲下來一邊用棍子抵著地上,一邊看學生們的腳沒有抬到正確的位置。陸梵皺著眉頭說:“鄭小小腳抬高點。”
鄭小小咬了牙把腳抬高了一點,然后突然間重心不穩(wěn)倒向了楊文漪,楊文漪當時在想事情被撞了一下后倒向另一個同學,另一個同學馬上倒向另一個就這樣一排就倒了。
“哈哈哈?!焙竺娴哪猩匆姾笈醺勾笮Α?p> 楊文漪一下羞紅了臉,女生們都看向鄭小小,鄭小小紅著臉扯了扯楊文漪的袖子求助。楊文漪回頭說道:“笑什么笑,都不準笑了?!?p> 一向聽話的他們這一次居然不理會楊文漪還在笑,楊文漪氣得臉更紅了。
陸梵看著楊文漪又看了看男生們說:“笑什么很好笑是不是,誰準你們放下腳了?你們是一個團隊你的隊友出錯了,你們不想著幫助她們而是去笑,你們覺得很光榮是不是,喜歡笑那就給我笑,我什么時候說停就什么停?!?p> 男生們被訓后一下子沒有聲音了,女生們一些幸災樂禍的笑了,叫他們得瑟繼續(xù)得瑟啊。
“全體女生休息看男生們笑,看誰笑得不開心的拉出來做一百個俯臥撐。”陸梵嚴肅的說。
“是,教官?!比颗χf。
楊文漪看著陸梵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感覺他好像在幫自己,又有一種自己好像很久以前認識他的感覺。
下午去辦公室整理資料的時候楊文漪沒有吵吵鬧鬧的,而是安安靜靜是整理資料。
陸梵覺得不對勁問道:“怎么今天不開心?”
楊文漪停下手里的東西看著陸梵說:“報告沒有,我不說話是怕吵到教官看書?!?p> 陸梵放下手里的書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楊文漪冷呵了一聲。
楊文漪一臉嚴肅的看著陸梵沒有說話,陸梵看著一臉嚴肅的楊文漪說:“怎么來多幾天這里不開心了?”
楊文漪依舊一臉嚴肅的說:“沒有,為人民服務是我的榮幸?!?p> 陸梵突然間覺得很煩說:“回去吧,以后不用來了。”
楊文漪一聽心臟停止跳了一兩秒后說:“是。”
楊文漪在走回去的路上想著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錯了,為什么不用自己了,只要一想到以后有另一個女孩子取代自己跟陸梵共處一室楊文漪就覺得特別難受,難受到快喘不上氣。
辦公室里,陸梵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著,是不是自己太悶了她好像不喜歡自己啊,還是自己太老了,想著陸梵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時陸梵的好友兼戰(zhàn)友梁啟走進來看見陸梵摸著自己的臉問道:“你是逼那些學生逼瘋了嘛?!?p> 陸梵看見梁啟后問:“我是不是很顯老?”
梁啟聽后愣了一下說:“沒有就是黑了一點?!?p> 陸梵聽后拿手機出來仔細照自己的臉。
“你為什么會在資料室?”梁啟看著眼前這個“不太聰明”的好友問。
“有事。”陸梵照著手機漫不經心的回道。
“有什么事,這里的都是那些軍訓學生的資料你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啊屁事都沒有,依我看你就是為了你那個小妹是不是?!绷簡素缘膯柕?。
陸梵放下手機說:“知道還問那么多?!?p>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怎么有空帶她出來見見。”梁啟說。
“見什么見,是我處對象還是你。”陸梵說完走了。
“小氣鬼,見一下怎么了。”梁啟看著陸梵的背影嘟囔道。
梁啟說完順手關門走了,他這個朋友啊什么都好就是人太悶,有事情不愿意說出來,你看喜歡一個人這么多年居然還沒有表白,隱藏工作做得那么好自己都還沒有見過一面那個傳說中的小妹呢。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孩子能讓陸梵放棄休假來上班的,想是個神人吧。
而且還特別每天軍訓結束了帶人家過來小處一段時間,沒事給人家姑娘找事做整理這些陳年的學生軍訓表格。優(yōu)秀,自己可比上,喜歡就說嘛,這樣有什么意思嘛,今天下午去看看那個姑娘。梁啟在心里盤算著自己的心里小九九想著今天自己一定要見到那個神人。
下午,梁啟走到了陸梵軍訓的隊伍里每個女生看了一遍覺得大家都很正常沒有什么神人的。
難道是男孩子,梁啟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仔細想來也是有可能的,陸梵好像也沒有特別說那個人是女孩子,只是叫人家小妹,也許這個小妹不是妹妹的意思是某一個男生的愛稱呢。嗯,有可能畢竟陸梵這個樣子像是,所以不告訴自己是怕自己歧視他嘛?放心吧,好兄弟不會歧視你的只有你不搞兄弟。想著梁啟一臉同情加理解和可憐的表情看著陸梵,陸梵看著腦子一抽一抽的。
“有事?”陸梵面無表情的問梁啟道。
梁啟搖了搖頭到后面去看了一圈男生們,額,好像看不出來哎。
“誰叫小煤(妹)?”梁啟看見不知道為什么走開的陸梵,趁機大聲音的問道。
大家一時間沸騰起來,都在猜誰是小煤,楊文漪看著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教官又看了看小小說:“是叫你嘛?”
小小一臉驚奇的說:“我叫小小,不叫小煤,誰叫這個名字啊是煤球嘛?!?p> 這時候一個黑黑高高的男生站了出來說:“報告,我小名叫小煤,因為小時候很黑所以媽媽給我取了一個名字?!?p> 梁啟摸了摸下巴認真的打量了一下他說:“不錯,你大名叫什么?”
“郭靖寐?!蹦猩卮鸬?。
梁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很好,辛苦了,回去吧?!?p> 這時陸梵走回來了,梁啟走過去拍了拍陸梵的肩膀說:“兄弟,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加油我相信你?!?p> 說完梁啟就走了,陸梵疑惑的看著楊文漪,楊文漪罷了罷手:“報告我不知道?!?p> 陸梵皺了一下眉毛,喝了一口沒有去想怎么了,繼續(xù)軍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