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寧毅說著不能怪張若水,但是回家后還是跟她談了一下這個問題,希望她以后可以注意一點,最好可以和誰誰誰家的太太搭上話,而不是和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聊天。
張若水對于寧毅自然是言聽計從,當即就表示自己知道了,可是在去參加另外幾場酒會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她想搭話就能搭話的,人家根本不稀罕理她,有的太太甚至嫌她煩,還會刺她兩句,這也導致幾場酒會下來,她不僅沒幫寧毅搭上他想要的線,得到他想要的消息,反而惹得一些太太對她更為厭煩。
畢竟都是女人,誰還不知道誰呢?能當上真正的寧太太,怎么可能是一朵真正的小白花,明明是個黑心蓮,自己上趕著來貼,結果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多說兩句,就在那紅了眼眶,一副被惡毒女人欺負了的模樣,惡心誰呢?
這也間接導致她們對寧毅得印象下降,畢竟能喜歡上這種女人,還把她娶進門的寧毅,腦子也不見得有多聰明,于是在和自己老公談起寧毅的時候,自然免不了上眼藥。
這也導致這些太太的老公們對寧毅的印象也不好,做項目的時候,也會無意識避免寧氏集團。
于是寧毅就發(fā)現(xiàn),在寧氏集團正常運作,外無丑聞,內(nèi)無問題的情況下,寧氏集團的業(yè)績直線下降,第一個季度開董事會的時候,他還可以以正常業(yè)績波動為理由,搪塞那幫董事局成員,等到第二個季度報告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能以正常波動為借口了,畢竟波動是有上有下的,這個報告一直呈下滑趨勢,怎么也說不過去。
不過這一切都和云樂無關了,畢竟在她剛離婚沒多久,她就悄悄地以十分不錯的價格,將自己手里的股份賣給了寧毅的一位叔伯,順路還表示,雖然寧遠山得那百分之五暫時不能賣,但是是由她這位母親代為托管的,如果需要的話,她一定會代表寧遠山在董事會上支持那位叔伯。
所以就算寧氏集團的財報再不好看,也不關云樂的事,畢竟她已經(jīng)悄悄的把股份賣掉了
果不其然,在第二季度財報出來后,其它董事局成員就對寧毅的能力表示懷疑,并且表示考慮換一個決策人,當然這個決議最終被擁有百分之三十八股份的寧張氏聯(lián)合寧毅給否了,不過這并不妨礙有的人繼續(xù)蠢蠢欲動的心。
無論寧氏集團怎樣的腥風血雨,另一邊單家倒是其樂融融。因為寧遠山小朋友迎來了他的小學生生涯,因為這一世有云樂和單家人管著他對我緣故,所以他沒有像上一世那樣在班級里當作威作福的小霸王,而是成為了一個乖乖的三好學生。
至于云樂,在寧遠山平時去上課和參加各種課外班的時候,一般會陪單母逛逛街,和小姐妹們喝喝茶消磨一下時間,后來還通過給一所醫(yī)科大學捐了些錢,得到了一個醫(yī)學生的旁聽名額,學習了一段時間的現(xiàn)代醫(yī)學。
等到寧遠山放寒暑假的時候,云樂就會帶著他一起出去玩,看看各地的風土人情,給自己還有寧遠山增長一些見聞,然后在順便根據(jù)017的小小提示,買一些小東西,比如轉運珠,辟邪符這種有一定特殊功效的東西,放進空間里面,以備不時之需。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寧遠山也也一天天長大,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云樂了,更不會像小時候那樣詢問云樂自己的爸爸什么時候來看看自己。
在云樂以為日子會這樣一天天平靜的過下去的時候,張若水帶著寧蘭蘭找上了門,希望云樂可以把當初寧老太太給她的那套翡翠首飾還回來,畢竟那是給寧家兒媳婦的東西,而云樂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寧家媳婦了,自然應該物歸原主。
云樂聽都不聽兩母女廢話,直接叫人把她們兩個趕了出去,并且把人拉入了黑名單,讓門衛(wèi)不許把人再放進來。
按理來說,云樂所住的別墅區(qū)非富即貴,一般是不會隨隨便便放人進來的,兩母女也是借著給寧蘭蘭的同學慶生的機會,才能混進來,結果進來后就去找云樂的麻煩,這倒是把寧蘭蘭那位同學的家長弄得十分不好意思,畢竟這事她也有責任,第二天就上門給云樂道歉。
祁淵君
卡文了,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