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敖璃天賦上乘,我有意將她帶回蓬萊道場,引薦給師尊,或可成為我截教弟子?!?p> 有玉玲瓏跟著,有后土三番五次地不讓他沾花惹草,武雖然對敖璃有些好感,卻也不敢順著東海龍王的意思,將敖璃收入后宮。
不過,他有更好的選擇。
他能保得了敖璃一時,但敖璃終究不是他什么人,日后若再有什么更大的人物看上了她,武不可能次次來保她。
若敖璃能加入截教,她便有了自保之力,哪怕東海龍王,也不敢再隨意拿捏她,甚至?xí)グ徒Y(jié)他。
“武兄弟所言,是教主的意思,還是?”
只是東海龍王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贏的角色,敖璃能拜入截教對東海來說固然是件大好事,但武說的話卻太寬泛了些。
敖璃究竟能不能拜入截教還是個未知數(shù),就算真的拜入截教了,究竟親傳弟子還是外門弟子?二代弟子還是三代弟子?
這其中的差距,可是海了去了。
武心想,這老龍王還真不是好糊弄的。
不過,他也不計劃再讓步更多了,而是道:“師尊他一心修煉,不問世事,帶敖璃回蓬萊道場,自然是我的意思。”
“那敢問道友有幾成把握?”,東海龍王追問道。
“怎么,龍王這是不愿放人么?”,武的口風(fēng)忽然凌厲了起來,不再客氣,似乎有些惱怒。
東海龍王被一直十分溫文爾雅的武突然頂了這一句,有些下不來臺,想要發(fā)怒,但終究城府夠深,想到武背后的截教,強(qiáng)行忍了下來。
也是武突然的凌厲,讓他意識到,他之前糾結(jié)那么多,其實已經(jīng)沒有了選擇。
從他問武的那時候起,他就已經(jīng)偏向于武了。
這時候,若他選擇將敖璃嫁給西海龍王的兒子敖仁,無疑會得罪武,惹上截教。
別說截教就在東海,哪怕截教是在西海,他也不敢招惹啊,畢竟圣人道場。
“那小女敖璃今后就拜托給武兄弟了!”,東海龍王服軟道。
“龍王放……心?!?p> “大哥不可!”
沒等武說完,便聽到西海龍王直接出聲反對。
自己的話被打斷,武不禁皺了皺眉頭,對打斷自己的西海龍王很是不滿,對西海龍王的話更是不滿。
他雖不喜歡仗勢欺人,但更不喜歡這樣被人冒犯。
身為截教二代弟子,行走在外,代表的便是截教的臉面。
西海龍王這樣挑釁,今日必然不能善了。
要么西海龍王是個蠢貨,要么他別有所圖。
只是不管怎樣,今日都得橫生枝節(jié)。
“大哥,敖璃已經(jīng)許配給我兒敖仁,就算要去蓬萊求道,也得跟我兒大婚之后再去!”,西海龍王解釋道。
“休得無禮,退下!”,東海龍王怒道。
今天先是七女敖璃不聽話,跳出來反對他定下的婚事;如今又有西海龍王不識時務(wù),拿之前的話要挾他,他不生氣才怪。
再加上武之前陡然施壓,使他心中的郁結(jié)之氣積壓,又不敢對武發(fā)泄,正好遇到西海龍王撞到槍口上來,自然不會客氣。
然而西海龍王卻絲毫沒有退下的意思,而是開口道:“大哥,今日之事,恐不能如你如愿了!”
“好狗不擋道,他管不了你,那我來管你就是!”
面對讓自己不滿的西海龍王,武直接出言嘲諷道。
不說他自己也因為敖璃的事情而看西海龍王不爽,單是西海龍王如此蔑視截教的作法,便容不得他退縮。
雖在龍宮之中,又有強(qiáng)敵環(huán)伺,武卻絲毫不懼。
不提他如今一身本領(lǐng)已經(jīng)今非昔比,光是老子送他的玉佩,以及師尊通天教主贈他的劍印,便足以讓武立于不敗之地。
被武直接比喻成狗,西海龍王臉色連續(xù)變了數(shù)個顏色,但終究還是有些顧及武背后的截教,開口道:
“敖璃已是武未過門的兒媳,縱然是截教高徒,也不能仗勢欺人吧!”
另一邊,東海龍王起身,欲要來阻止西海龍王,不讓西海龍王破壞截教與龍族剛建立的友好關(guān)系,卻被天妖王白澤攔了下來。
“龍王,還是不要擅動為妙!”,金烏碑翅被白澤握在手上,讓東海龍王察覺到了致命的威脅。
他這才猛地反映了過來,西海龍王今日的表現(xiàn)很不正常。
“西海龍王他,已經(jīng)與你們妖族勾結(jié)在一起了?”
“這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天妖王白澤笑道。
東海龍王看著天妖王白澤手上的金烏碑翅,知道今天是自己失算了,那恐怕根本就不是送給他的禮物,而是來要他命的。
“這么說,你今日是要阻我了!”,武注意到了東海龍王那邊的變化,卻沒有分出心神去管,而是認(rèn)真地看著西海龍王道。
“少俠自然可以離開,敖璃不行!”,西海龍王斬釘截鐵地道。
“既然如此,多說無益,我們做過一場便是!”
武自腰間抽出青芒劍,劍尖斜指向西海龍王,眸中戰(zhàn)意洶涌。
武突然的動作,讓在場之人都有些驚訝。
武在他們印象中,不過是有幸拜入通天教主門下的幸運(yùn)兒罷了,武自身或許很有潛力,但比起老一輩來的西海龍王卻不值一提。
武哪來的勇氣挑戰(zhàn)西海龍王?莫非真覺得龍族是軟柿子,不敢應(yīng)戰(zhàn)?
他怎么敢如此,他若是敗了,丟的可是截教的臉面,圣人臉上也不光采。
“武兄弟,別沖動!”
東海龍王雖然被阻攔,但眼看武和西海龍王的沖突升級,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他已經(jīng)通過敖璃搭上了截教這條線,自然不愿意看到武與龍族的關(guān)系惡化。
“西海龍王,你做什么?一個女人而已,不要因此誤了我們的大事。”,天妖王也暗中傳音責(zé)問道。
這一次他來東海,參加?xùn)|海龍王的壽宴之前,其實早就與西海龍王勾結(jié)在了一起。
他幫助西海龍王奪得四海之主的位置,西海龍王則帶著龍族投靠妖族。
若非武的到來讓他有些忌憚武背后的截教,早在東海龍王拒絕合作時,他就直接發(fā)難了。
然而西海龍王卻沒有回答他,而是對武道:“就憑你,也配挑戰(zhàn)我?贏了也只會有人說我是欺負(fù)晚輩。
敖仁,你來陪這位少俠走上幾招,看看這截教高徒是否浪得虛名?”
一碗茴香豆
這兩天感冒的有點(diǎn)嚴(yán)重,頭疼的碼不出來。 馬上7天沒更新投資要斷了,趕緊續(x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