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猛的睜開眼,急急的喘了好幾口氣。
她居然..……居然做春夢了!
啊啊啊——
江沅臉色爆紅,羞得得將腦袋蒙在了被子里,使勁兒的抓踢被面。
劇烈動作的一瞬間,她倒吸了口涼氣。
好痛!
還沒等她低頭檢查,只聽咔嚓一聲。
開門的脆響傳入耳里,江沅下意識的看過去。
男人圍著純白的浴巾站在門口,墨色的頭發(fā)滴著水,凌亂的貼在額前,五官精致,眉目如畫,緋色的唇辨微微的抿著,下顎收緊,眸色凌厲,整個人的氣質(zhì)透著生人勿近。
?后背汗毛一豎,?怎么是他?
?江沅的腦子直接死機(jī)了!
這是怎么回事?????
“看夠了?”
男人完美的薄唇說出的話卻是清冷異常,仔細(xì)聽來,還夾雜著濃濃的厭惡。
江沅眉頭蹙了蹙,她終于想起來了。
昨晚她偷偷溜到這里,準(zhǔn)備給MG集團(tuán)總裁盛景淮藥,想要設(shè)計對方并加以成脅,以此來幫自己奪回江家。
但她怎么都沒想到,她會在盛景淮喝下那杯酒之后也暈倒在包廂里。
悄悄掀于被子的一角,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提醒她,昨夜兩人的荒唐過程,江沅小臉再次爆紅。
她明明是設(shè)計他,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怎么看都是她被設(shè)計了。咬了咬唇,事到如今哭天搶地也沒有用,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
微微低頭,江沅心里盤算怎么在他身上撈到好處。
男人嘲諷的聲音劃破室內(nèi)安靜的空氣,“江小姐一言不發(fā),打的什么名堂?”??
江沅眼珠子鬼祟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才抬起頭來,陽光透過純白的紗幔酒在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淡淡的淺光,整個人毫無攻擊力。
面對男人的質(zhì)問,她裝做什么也不知道,眼神無辜的反問,“我,我頭疼,你是誰?我們怎么會在一塊兒?”
?男人薄唇輕啟,“江小姐在我裝湖涂么?昨天的藥不是你下的?”
江沅一陣心虛,但還是打死不承認(rèn),“什么,下藥?怎么可能?我可犯不著把自己搭進(jìn)去,這是我的第一次!”
男人譏笑一聲,長腿一跨,來到江沅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翹著雙腿,動作優(yōu)雅而又慵懶。
?他面前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個小藥瓶,還有一部專門偷拍的相機(jī)。
“你再解釋一下這東西是怎么回事?”
江沅:“......”?
這上面有她的指紋,如果她不承認(rèn),他到時候拿去檢驗,到時候她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嗎??
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江沅雙手緊緊的抓著身邊的床單,滿臉的后怕。
似乎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這才慢慢開口,“那個,盛先生,我....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故意的,你信......”
砰——
盛景淮冷著臉一腳踹翻面前的茶幾,打斷江沅的話,起身朝著她走來。
江沅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個哆嗦,??下意識就想跑。
身上光溜溜的,她抱著被子忍著身上的不適,噌地一下跳下床,幾乎想奪門而逃。
才邁開兩步,男人已經(jīng)將她困在他和墻壁之間,他微微彎腰,跟她正面相對,“想跑?嗯?”
?江沅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跟他挨這么近,她發(fā)現(xiàn)自己壓力好大,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前,“咳咳,盛先生,咱們,咱們有話好好說?!?p> ?盛景淮低頭瞥了一眼胸口的小手,冷然一笑,“那好,江小姐你現(xiàn)在害得我名譽(yù)掃地,準(zhǔn)備怎么賠償?”
魏不是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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