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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把豬頭鎖

第94章 印記

我有一把豬頭鎖 打字蝸牛 2970 2020-08-30 21:05:50

  “喲,還活著呢,運氣不錯?!卑酌鏁妹理p瞥了漠河一眼,“既然活著還不趕緊跑,這種地方不是現(xiàn)在的你能來的?!?p>  “可……您給我安排的任務(wù),讓我找尋的目標就在這里啊?!?p>  “任務(wù)?開個玩笑啦,不要太當(dāng)真?!卑酌鏁S意地擺了擺手。

  聞此,漠河差點就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原來自己被耍了啊。哼,就算你是榮耀九星弒虛師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吧,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于是乎,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委屈和恐懼都轉(zhuǎn)化為了強烈的怒火,這是漠河之怒!

  “白面書生大人!您未免欺——”

  “欺什么?”白面書生面無表情地盯著漠河,虛瞇的眼睛里寫滿了危險。

  “欺……欺負我笑點低,您還真幽默啊,哈哈哈?!标P(guān)鍵時刻,漠河果斷選擇了從心。開玩笑,不從心一會兒可就從單打變成混合雙打了,自己雖不怕死,但旁邊不是還有千顏在嗎?對,我這么做都是為了千顏的安全!漠河努力說服催眠著自己。

  “少在這里貧嘴了,快點離開這里!我來為你們斷后!”當(dāng)提到“你們”的時候,白面書生神情復(fù)雜地看了上官千顏一眼。

  “老師……”上官千顏在嘴邊低聲自語,像是陷入了深層次的自我回憶之中,直到被漠河牽住手往山下跑時才回過神來,“我們難道不管……白面書生大人了嗎?”

  “我們留在這里又能幫上什么忙呢?別忘了,這可是你之前告訴我的?!?p>  “但——”

  “轟!”這時,從后方傳來一聲巨響,威力恐怖的沖擊波直接把漠河和上官千顏兩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看見了吧,如今的情況就是這樣,哪怕是戰(zhàn)斗的余波都能差點要了咱倆的命,要怪就只能怪我們太弱小了。”半分鐘后,漠河才扶著上官千顏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菜,就是原罪?!?p>  從未有什么時候,漠河如此迫切地希望自己變強。曾經(jīng)的他當(dāng)然也夢想過,但那只是出于想要被更多人崇拜的虛榮心。可在經(jīng)歷這次虛無森林之行后卻不同了,因為他終于意識到,在這個最壞也是最好的時代,只有變得足夠強大,才能將自己的命運以及所愛之人的命運從那些強者的手上奪回來。

  “誒?我發(fā)現(xiàn)刀海火山的禁制好像暫時失效了!”上官千顏忽然驚喜地對漠河說道。

  “難道是上面兩位大‘BOSS’的戰(zhàn)斗力量外泄導(dǎo)致?哎呀,管它什么原因呢,逃跑不積極,腦子有問題。千顏,我們還是趕緊跑路吧,這次需要換我來背你嗎?”

  “滾!”

  ……

  “一口氣跑了十多公里,這下應(yīng)該安全了吧?”漠河精疲力竭地用手叉著腰,背靠一棵大樹喘著粗氣。

  “你這持久力真是短,才跑這么點路就不行了,之前還說要背我呢?!鄙瞎偾ь伳槻患t氣不喘地站在一旁,用懷疑的目光審量著漠河。

  “我……我是今天狀態(tài)不好,想必是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p>  “真的是這樣嗎?”

  漠河無比肯定地點點頭,“當(dāng)然!”

  當(dāng)然個鬼??!今天我已經(jīng)超常發(fā)揮了好吧,要擱以前最多跑個五公里就已經(jīng)躺地上了,漠河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著。

  上官千顏沒有再繼續(xù)糾結(jié)漠河耐力的問題,而是面色憂慮地望向刀?;鹕降姆较颍耙膊恢腊酌鏁笕爽F(xiàn)在怎么樣了?”

  “千顏,你以前跟白面書生大人很熟嗎?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挺關(guān)心她的安危?!蹦雍闷娴貑柕?。

  上官千顏盯著漠河的眼睛,猶豫良久后,“很熟,因為她曾是我的老師。”

  “啥?白面書生大人竟然是你的老師?”漠河似乎對這種秘聞最是感興趣,兩眼放光,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塊新大陸,“難怪五年前你的實力會提升得那么快,甚至打破了晉升八星弒虛師的最小年齡記錄,原來是有榮耀九星大人在背后給你開小灶啊。不得不說,你們保密工作做得真不錯,竟然沒有一絲消息流傳出來。

  可我不明白的是,你們?yōu)槭裁匆C苣?,畢竟根?jù)你當(dāng)時展露出來的天賦,就算讓榮耀九星大人親自教導(dǎo),我認為也無可厚非?!?p>  “這我也不知道?!鄙瞎偾ь佄⑽[頭。

  “好吧,這個等我下次再遇見白面書生大人的時候親自問問她?!蹦诱f得很裝逼。

  “你跟我老師也很熟?”

  “那是必須的。如果不熟,白面書生大人會放心地把這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我嗎?如果不熟,白面書生大人會千里迢迢地跑來救我嗎?”漠河在說這些話時,心里還是有點虛的,因為他并不能確定自己在白面書生大人心目中的地位。但又轉(zhuǎn)念一想,反正白面書生大人現(xiàn)在人也不在,牛皮是能吹多大吹多大,爭取在千顏的心里留下一個完美的形象。

  “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問我老師了?!?p>  “沒有問題,只可惜她現(xiàn)在不在這里……等等,千顏你說什么,現(xiàn)在?”漠河懷著極度忐忑的心情緩緩轉(zhuǎn)過身,然后便看見白面書生大人正似笑非笑地注視著自己。

  “你想要問我什么?”

  “這個……哦!我是想問白面書生大人您一定已經(jīng)把那只心胸狹隘的獨眼龍給收拾了吧?”漠河默默地為自己的機智點了一個贊,這樣回答既可以表現(xiàn)出自己的關(guān)心,又可以巧妙避開收徒的話題,化解一場可能發(fā)生的尷尬。

  “當(dāng)然沒有,只是相互試探了一番,因為我目前還沒有找到可以戰(zhàn)勝它的方法,如果有,它還能活到今日嗎?”從白面書生的語氣中漠河能夠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怨氣,難道他們之間還有舊仇?

  “不提它了,我們先回去吧?!倍?dāng)白面書生從漠河身側(cè)經(jīng)過時,卻驟然停下了腳步,并用力在漠河身上嗅了嗅,然后猛地睜大了眼睛,“咦?這氣息……”

  “嘿嘿,這里條件有限,半個多月沒洗澡了,是有點氣味。”漠河不好意思地摸摸頭,不由自主地看了上官千顏一眼。該不會在千顏心中留下一個不愛洗澡、滿身臭汗的猥瑣男形象吧?真冤枉?。∥夷涌墒浅隽嗣膼坌l(wèi)生,一天洗三次澡的男人。

  “我不是說這個?!卑酌鏁鷵u搖頭,然后把臉更加貼近了漠河的胸口,越發(fā)肆無忌憚地聞了起來,嚇得漠河趕緊把身體后傾了個幾十度,但依舊還是沒能逃出白面書生的“魔爪”。似乎是覺得隔著衣服聞不過癮,白面書生竟然開始動手扒拉起了漠河的衣服。

  這一刻,漠河的大腦是空白的,“住……住手!白面書生大人,不要這樣,千顏還在旁邊看著呢,不要?。 ?p>  “嘶啦!”漠河的上衣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漠河只感覺胸口一涼,兩滴晶瑩的淚水從漠河的眼角邊滑落,千顏,我對不起你……

  “果然是它?!卑酌鏁赝谀有乜诘囊粋€水滴狀淺色印記,喃喃自語道。

  漠河這時候很納悶,好像從自己的衣服被暴力撕開后,白面書生大人就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于是他鼓起勇氣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白面書生正認真地觀察著自己的胸口。

  我胸口怎么了?咦,什么時候多出來了一個古怪的印記?漠河嘗試用手摸了摸,嗯……平滑而又細膩,沒錯,這就是我皮膚的質(zhì)感。貌似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印記跟紋身沒有兩樣,可它究竟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身上的,又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白面書生大人,您知道它是什么嗎?”

  “你竟然不知道?它就是我讓你尋回的重要物品啊?!?p>  漠河悄悄掃了一眼白面書生大人先前給自己的定位器,果然,現(xiàn)在屏幕上的兩個光點已經(jīng)完全重合在了一起,沒想到還真被自己誤打誤撞給找到了,而且有沒有可能白面書生大人希望自己帶回的東西和剛才召喚自己的東西都是這個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小印記?

  “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我也不清楚啊,也許……和山巔上的那灣水泊有關(guān)?白面書生大人,我實在很好奇它是什么,有何作用,能再詳細解釋一下不?”漠河心中有個大膽的猜測,自己的傷很有可能就是被這神奇的印記給治好的。

  “你現(xiàn)在沒有必要了解太多,你只需要記住一點,要像愛護自己的生命一樣愛護它。”白面書生似乎并不想告訴漠河更深層次的東西。

  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師徒倆都很喜歡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嗯?對啊,她們不是師徒關(guān)系嗎?為什么完全沒有一點久別重逢之后的喜悅和激動呢?反倒是和我這個“外人”聊了這么久的天。

  漠河的目光在白面書生和上官千顏兩人之間游走,八卦的直覺告訴他,這里面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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